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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5-03 23:46:58| 人氣107|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波瀾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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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結束了。
我也已經清醒,這個夢比上次又多了分無奈。
手不自覺得摸了摸臉頰,才發現…我也哭了。
但這淚水,是為了誰而落下?

燦爛、美好、可愛的星期二,該是蹦蹦跳跳的我,第一次,坐在位子上,一語不發。而且,我開始後悔…

昨天我發什麼神經?
為了無聊小事死命的也要坐在景諼旁邊。

第一次,我被夢境影響的這麼深。
現在的我,最最最最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即使他跟我的夢一點兒也沒關聯。啊!除了那該死的長相和名字。

「瑋璿,妳今天怎麼了?無精打采的。」

啊!是方琦「夫人」。

我沒抬頭看她,沒時間沒力氣沒動力沒空氣沒搞頭沒沒沒…什麼理由藉口我都可以說,就是不想抬頭罷了,我這懶人。

「阿!只是中毒罷了,別太擔心。」我還是揮了揮手,證明我還活著。

「中…中毒?瑋璿妳怎麼了?吃到什麼了嗎?」她顯得緊張、替我擔心,「還是喝到什麼?啊!妳該不會吃到笑菇了吧?昨天…不對,笑菇會笑…」方琦一味的自言自語,我也不太想理了。

幾秒後…

真該死,誰可以塞住她的嘴巴?
平常的我在她開始她的唯一專長—自言自語前,通常我是會說,「機型A0605,瑕疵機器人方琦小姐,以人身安全著想,請制止妳的嘴巴說下任何一個字句,以免全世界都會因妳那『美妙的』自我溝通能力,聽到炸開。」

雖然長串,至少有效。
但是,我這懶人。

「唷!季瑋璿,妳發什麼神經病啊?趴在桌上,一動也不動的。」
可惡,這聲音…
混蛋智商低的高一生的景諼。

方琦停了,但另一個煩人又來了。

我依舊不說話。
俗話說:「沉默是金。」
我真愛死這句話了,現在。

而且,親愛的老天爺也幫了我一把。
因為我聽見了那悅耳的鈴聲「噹噹叮—叮噹噹—」
所有是學生的「傢伙」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我依然沒有抬頭,卻知道老師已經進了教室…
我不是先知,而是因為聲音露陷…
「摳摳摳…。」所謂的高跟鞋聲。

我忽然起來,翻向左邊,跟幼稚男對話,「欸!你說,鞋跟是不是萬惡淵藪?」

他沒翻向我,但回答我說,「說什麼鬼話啊妳!不要今天頭腦秀斗後,就胡言亂語!」

沒理他的話,我堅持繼續問,「我的意思是,高跟鞋是不是罪惡?」

他看樣子是不打算理人了。
無聊…無聊的學校課程世界……
人類。

當我正準備翻回去繼續趴在我的桌子上,繼續發呆,或許能睡著,或許可以作一個好夢,讓我忘卻那「諼」先生和「琦」夫人的愛情悲劇。

可那夭壽的幼稚男卻冒出一句我聽不懂的語言。

他依舊沒有動他的「金」腦袋,卻小聲的說著,「我倒覺得…穿高跟鞋的女生很有魅力。」

「恐龍妹也是嗎?」我沒頭沒腦的回著,畢竟頂他嘴是我建築快樂的最大根基。

「不是。」

「那排骨妹咧?」

「不是。」

「那飛機妹咧?」

他轉過頭來,用一種幾近古怪的眼神看我,「妳是腦袋燒掉是嗎?語無倫次。什麼是飛機妹阿妳?」

不知道為什麼,我發現,當我看見他惱火或是奇怪的表情,我會特別高興,也許我是個怪胎,也許我不是…。

我奸笑一下,「想不到班上的高材生也不過如此,飛機妹顧名思義就是…。」

「就像妳一樣,『飛機場』一枚。」

我無言,只能盡我所能,死命睜大眼睛,且要達到「目眥盡裂」高深階段。

他搖了搖頭,「頭腦果燃燒壞了。」他頭又轉了回去,手撐著頭,看著老師,也許他在認真上課,也許不是…。

不知不覺我睡著了,在朦朧之間,我也不確定我是不是在夢中,但我卻聽見,景諼說,「至少在我們班上,有一個女生…很適合。」

我含糊的問,「那你喜歡她嗎?」

就像剛剛清醒時一樣,他的頭沒轉向我這邊,胡謅過去,「這兩個問題又沒有關聯。」

「你是不是喜歡她嘛?」也許我真是瘋了,但我就是想要知道。

「如果我說是呢?」

我跳了起來,才發現這是個夢,教是裡沒有半個人,好似放學了?
不會吧!班上同學都這麼沒良心,就放一個瘦弱女子在這可怕的學校?
我站了起來,拿起書包,也準備走人。

發現有兩個人走了進來,是方琦和景諼阿!

「喂!你們兩個,也太沒良心了吧!放學不會叫我起來喔?」

他們笑笑不答。

這時我的視線卻注意到…
他們倆「雙手緊握」?還是史上我最不能接受的「十指交扣」。

「你…你你你你你們?」不可置信,撇開我的夢不談,難道…事實上的景諼和方琦也…,「你們幾時『私自通姦』阿你們?」

景諼又搖了搖頭,「她真是腦袋燒壞,那句話不是那樣用的。」

方琦一旁附和道,「對啊!妳真是太誇張了。」

他們彼此看了我再看了對方,笑得可真樂開懷。
只是男方使用的是仰天長「笑」;女方使用的是嬌滴羞羞笑。

一旁的我是看傻眼了,我為什麼沒有察覺到?是不是因為他們早就在一起,感情太過強烈,所以傳道我的腦神經,逼迫我看那可怕的愛情芭樂劇?

他們見我驚訝到雙目張大、眼神呆滯、張口不閉的癡呆樣。

方琦首先打了個頭陣,「妳怎麼這麼驚訝?妳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才有鬼咧!雖然說千金難買早知道,問題是我沒千金,所以不知道!

景諼笑著說,「而且妳還說很支持我們呢!」

見鬼了,我現在心很痛,莫名的難受。
為什麼我要「早知道」?為什麼我要支持?
我什麼也不知道,也不想支持你們!
我想,這個心痛,是被騙的心痛…因為…

真的很痛拉!

不過好像…頭更痛?
瞬間,所有景物都消失,我又再次清醒了一次。正當我覺得奇怪,發現有個白目搖我的頭,難怪我頭這麼痛!

「瑋璿!妳終於醒來囉!快點拉!放學了。」

「現在才放學?」剛才又是夢嗎?不自覺得鬆了口氣,方琦怎麼可能和景諼在一起嘛!上次還爭著我澄清他們的關係呢!

「廢話!妳腦袋睡糊塗啦?從第一節睡到第八節,真該去看醫生了!」景諼開玩笑的說。

我看了看景象,教室除了我們三個空無一人,他們倆拿著書包,該不會是…被我發現,然後再裝個神不知鬼不覺把我打昏…不對!跟剛才對話內容不符合。

「你們倆?怎麼在一起?」

「喔!因為我一直叫妳叫不醒,班長就陪我一起叫妳啊!」方琦邊傻笑邊說。

「是喔!」我狐疑的看著景諼。

「醒來就好了,放學了!趕快回家吧!」景諼一如往常,平靜的說著。

「喔!走吧!」

我想,只是個夢境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只是啊!
我在內心苦笑著,那剛剛的心痛也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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