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淺顯易懂的肥皂劇碼上演了。
情敵闖進了我的平靜生活之中,幼稚的糾結拉扯崩解了他帶給我的恐懼。
我之所以不害怕,是因為我早就為自己上了一課,
該重視的應是自己的腳步,而非情敵的一舉一動。
當下冷靜的規避了情敵的框框世界,事後冒出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平靜,
冷靜與平靜只差了一個字,卻差了十萬八千里;不過情敵追到公司來真的讓人哭笑不得。
凝視他的執著,我開始懷疑我的眼神是否也在蠻慌的追逐著如流星一般的愛情,
抑或追逐著不願踏入愛情的她?
一切如腳本所著,留下了一個不甘放棄因一絲微光而不斷懷抱希望入骨的A,
與目睹這一刻雖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但仍在靜夜中思索著為何一切來得又急又促的B,
但現在我只希望她不要被任何人的不甘所傷。
放棄不是愛,是一種體諒。
但不愛仍為她憂心。
晚上的溝通結果不如預期,總令人有點灰心呢。
面對她的疲累與把心房緊閉,深深覺得遺憾卻也突然鬆脫一口氣,
再也不用害怕計較得與失、體驗戰戰兢兢挑選人格的煎熬、或是唯唯諾諾服服貼貼的出賣溫柔。
三個人都掙不得愛情,卻掙到愛情的曾經靠近與愛是麻煩的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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