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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13 13:38:35| 人氣209| 回應6 | 上一篇 | 下一篇

過去與未來 - 第二十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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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下這個故事的心情,一腳踏入寂寞的領域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kukki0402/3/1307391075/20080526203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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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話,分手很痛,痛到閃尿


     或許我們都不曾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所有未完成的夢,都已經來不及述說。

       當你沉默以對,我知道你的答案,

        分手很痛,很痛。














  我知道我現在不能放棄,要不然過去的努力都將成為泡影,必須改變些什麼,才能扭轉這頹勢。更何況,我不想失去小羊,失去小羊我將變得一無所有。

  腦中想起艾瑪曾經說過的話:『如果可以,你先試著調整好你的生活吧!』我得先讓自己生活步調正常才行。


  但生活總是事與願違,正當我有這樣的念頭時,卻遇到了工作上的巨大洪流,將我捲進了萬劫不復的黑暗之中。

  也許,早在這一切都發生之前,老天早就安排好劇本了,我們只能照著演,不論過程中如何努力、掙扎。


  分手協奏曲的第一章,在夜裡無聲無息地悄悄奏起。





※ ※ ※





  從美崙山回到台北後,我的生活並沒有因此而好轉。

  為了趕遊戲版本、加班超過十二點、六日到公司報到的日子降臨了,就這樣持續過了幾個月。

  每隔兩個星期就將遊戲版本送去日本給對方查核,雖然沒日沒夜的加著班,累到快要翻過去了,但是也算是一段用生命打拼的難忘日子。

  連月來的加班,讓大家感情變得奇好,因為吃飯在一起,工作在一起,除了睡覺時間之外,睜開眼睛的時間都相處在一塊。

  而離製作合約的期限只剩沒幾天,總算交出了一個最後一個遊戲版本,但案子狀況似乎不太理想。

  沒過幾天,消息回來了,與日本合作的案子宣告失敗。




  日本不願意繼續跟我們簽約,遊戲不打算發行,案子也不打算繼續開發下去,團隊暫停了所有的Bug修正。

  無疑的,士氣遭受營重的打擊,雖然沒有人開口,但是大家都感受到了。


  當公司高層的遊戲部門大老、業務大老數人從日本回來時,並沒有立刻跟我們說明,而是將主管叫了進去。

  沒人知曉到底發生什麼事,大家的情報都是來自於『聽說』的口耳相傳。


  只見主管面色凝重的走出會議室,將一開始創立這個團隊的九名開團元老,叫進了另一間會議室。

  「案子失敗了,我找大家進來,是因為我覺得大家是從一開始就奮鬥到現在,有必要先跟你們說明。」當時進到會議室裡有我、同事S、同事F、同事P、同事C、同事DL、宅男三口的同事L、同事J、與同事R。

  「很遺憾的合約中止了。上面說,接下來團隊要解散了,我們都會分別加入公司的另外兩個團隊。」是黑子團隊,以及一個格鬥遊戲的團隊。

  「我先把這個消息跟你們說,是因為,接下來他們就會有一些『動作』了,你們現在有什麼想法?」他指的動作是解散這個紅子團隊。

  同事S開口:「我希望我們可以再一起做遊戲,保持原來的團隊,做新的案子。」多數成員紛紛表示同意,宅男三口沒有表示意見。

  合作一年半了,大家感情也深了,都不想離開這艘船。



  「那我把這件事傳達給上面吧,就說這是大家的期望。」主管似乎有點沒信心。

  「等一下!」同事P說。

  「我覺得依現在的狀況,公司只剩原本兩個案子,不太可能有新案子讓我們做,倒不如採折衷做法,給我們三個月,讓我們拿原來的遊戲來改,改成另外一個樣子。」同事F深感贊同,極力推崇。

  同事S接著說:「要不然就去先跟上面的提做新案子的事情,態度強硬一點,雙方各不相讓之際,最後再推出一個折衷方案『三個月改一款遊戲出來』,這樣,接受程度會比較高。」主管深感認同的答應了。


  坐在會議室裡的我想著:那其他人呢?剩下的二十幾個人,都沒有決定權?

  似乎也沒有人特別提到,好像他們的命運掌握在我們手中一樣,感覺很差。




  隔天,結果出來了,兩個方案都被駁回。

  團隊只能走向被拆散的命運。



  高層不打算跟大家說明清楚接下來該何去何從,但是開除人事的動作,卻是迅速確實。

  當天,只見主管落寞的收著他的東西,他說大老闆在上海指示,回來的時候,不希望看到主管。

  待主管收完東西,跟團隊道別之後,他落寞的離開公司了,公司連個勞苦的慰問都沒有。

  這件事深深的重擊了我們,而紅子少了頭,也漸漸慌了。就這樣過了幾天,不安的氣氛散了開來,從踏進公司大門的那一刻起,每個人臉上都像灌了水泥,表情相當凝重。




  同事S將我們九位再次招集起來。

  「看樣子要融入其他團隊已成定局,但是我會繼續去爭取一起做新案子的機會。」只見同事DL輕輕點頭附和。

  同事P搶著說:「別傻了吧,現在拆團隊已成定局,還不如想辦法一起加入一個新團隊,吃下他們那邊的某一塊系統,比較好辦事。」同事F再一次站出來挺他,因為兩個人在團隊中合作默契頗佳。

  因為同事S與同事P與公司有約在身,還要在這個環境奮鬥一陣子,所以急著表態,但是兩個人都爭著當頭。

  意見分歧之際,只見同事C陷入自己的思考之中,沒有發言。宅男三口的同事L、同事J、與同事R一樣沒有表示意見,似乎也不知道該選哪一邊。

  同事P為了尋求成員支持,轉而問向我與同事C。同事C說:「目前我另有打算,只是我尚未決定怎麼做,看大家覺得怎樣,我都可以接受。」

  我則是持保留態度:「我也還沒決定耶,我要再想一想。」其實是我不想回答。

  不想捲進選邊站的戰爭,為了個人利益而自相殘殺。




  並不是真的還沒有想過,而是紅子團隊此刻的崩離瓦解,並不是被上層硬生生拆開,而全來自內部利益上的衝突。因此感到相當的難過。

  此時腦中閃過的畫面是,我們曾經一起選著小護士照片、一起參加連誼、一起對抗童軍雙人組、一起努力做出一款線上遊戲的這些過往。

  我想起當初炫耀王跟我提起的事情,看到公司對於案子失敗之後的處理態度、主管落寞的被解職、紅子隊友間的分歧,一切都豁然開朗了。


  那時候聽不懂的答案,此時漸漸清晰了起來,內心卻是漸漸沉重了起來。


  我在會議結束之後,盡可能的將『核心成員』決定的事項告知團隊其他成員,至少能夠讓他們決定自己的未來,不要只是被當個被犧牲的棄子。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我想是紅子軍團在這間公司最煎熬的時候吧,雖然我們已經說好對外口徑必須一致對外,但是內部分歧的戲碼還是不斷上演,甚至還發生零星的口角衝突。

  也許不用唸到『巴魯斯』這個咒語,天空之城就已經一塊一塊的掉落海面。



  眼看紅子成員不斷被另外兩個團隊找過去『聊聊』詢問意願,但是卻跑出了一些分裂的傳言。

  『聽說誰誰誰已經答應過去黑子團隊了耶!』

  『聽說誰誰誰已經確定要去做格鬥案子的某某某系統了耶!』

  這些傳言不但子虛烏有,而且嚴重傷害了一年半以來的默契與感情,很傷。

  被找的人飽受傳言困擾,沒被找的人也好不到哪邊去。紅子軍團中,有一半左右的人,是沒有被另外兩個團隊問到,也就是說,被公司歸為自生自滅的棄子。

  手邊沒有事情可以做,閒置了兩個星期,上班一直看網頁也不是辦法,心虛加上前途未知的恐慌感,叫人如坐針氈。

  那一天核心成員外的同事V跑來找我:「酷基,我被黑子團隊與格鬥團隊問到,要不要過去他們那邊耶,我該怎麼回答?」

  「你就說你要先想想看,晚一點在答覆他們。」這是紅子官方答案,避免成員被蠶食的一致口徑。

  我與同事V是紅子團隊中,唯一被兩個團隊詢問到意願的,同事V曾經問過我說:「為什麼只有我們兩個被兩邊找,其他人好像都沒有被找,或是只是被一邊找耶,是因為我們能力比較好嗎?」

  雖然疲倦,但我帶著不肯認輸的眼神回答:「應該不是!應該是我們沒有特別的人事喜好,公司最喜歡這種聽話又乖巧的員工吧。」

  公司高層也盤算好了一切,只要將頭拿掉,下面的人自然就會慌亂,加上看到身邊戰友一個一個加入其他團隊,若是自己沒有被詢問到,內心就會不自覺惶恐不安。

  籠罩在猜忌與不安的氣氛下,無法消弭緊繃的心情,累了,大家都累了。





  這一切,一直到同事C的離職消息,導火線開始引爆。

  「我個人有自己的人生規劃,只做到下個星期,不能跟大家一起做新案子了。」新案子三個字聽起來格外的尖銳刺耳。

  同事C的語調果斷冰冷,說完沒好一陣子,大家負面的情緒像是火山大肆宣洩開來。

  「我看也沒有新案子可以做了,其實我早就想離職了。」宅男三口的同事L先揭竿,眼神盡是不甘。

  「對啊!當初還說什麼可以一起做新案子,結果每個人都被找去做不想做的案子!」同事J大聲附和,述說連日來的不滿。

  「沒差了啦!反正都有人要走了。」同事R話中帶刺,朝著同事C而來。
但同事C心中早已做好最壞的打算,不打算隨之起舞,只見他輕蔑一聲。

  那場會議毀滅了我們用生命打拼而來的情誼,也抹殺了對於未來的小小希望。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只見同事紛紛離職,今天走的是坐你隔壁每天陪你聊天的同事,明天可能是每天中午一起吃飯的同事。離職的頻繁,讓人幾乎無力再掛著,說再見的那種失落神情。

  先後離職的大約有十五個左右,多是核心成員以外的人,其餘的人則是分別進入黑子與格鬥案兩個團隊中。


  當你努力為一間公司拼命,得到的是這樣的對待;當你以為你跟團隊成員的感情是密不可分,但是卻那麼輕易的撕裂;當你以為大家會一起做下一個案子,卻換得毫無希望的未來。



  這一切,值得嗎?



  就在心境毫無抵抗之力的那天傍晚,我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座位上,卻在MSN上看到另一段心痛的留言。




  阿猴,我掙扎了很久,但一直沒辦法做決定,只是我們一直沒辦法好好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這陣子我過得很痛苦,累了,心累了。

  我知道這樣的決定一定會讓你很難過,但我還是必須跟你說清楚。

  我決定跟你分手,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決定。





  短短的一段話,讓我再也無力支撐起我的世界。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

  當下已無心再去想些什麼,也不想再去多說什麼,我簡短的回了她幾句:「我尊重你的決定,我們就分手吧,只是想讓你知道,其實我不想分。」


  『分手』這幾個簡單的音符,讓協奏曲緩緩邁向了第二章。





※ ※ ※





  一切早有徵兆,她這麼講我並不意外,但我意外的是我的回答,我竟然會答應分手,我根本不想分手的啊!

  那晚的台北市多了個失神的飆車手,我忘了我怎麼安全回到家,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床上,仰頭望著刺眼的燈光。

  當晚,難過的情緒開始發酵,想跟她說這陣子在公司所受的鳥氣,想找個依靠,望著小羊的電話號碼,卻不知道該怎麼撥號。

  回覆MSN留言的當下,我以為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我以為我不會難過,我以為難過到哭不出來,只是一個形容詞。

  來不及了,我好後悔,原來她在我心中佔了這麼大的一個位置,我一直都沒有察覺,直到失去了之後,我才深深的發現,我不能沒有她。

  難過的氣息從胸口炸了開來,耳邊盡是刺耳的巨響。

  急著打電話向艾瑪求救,她沒有接。她回訊跟我說她晚上有事,不太能講電話。

  我再也無法待在一個只有孤單的世界,轉而打了電話給小羊,但是她也沒有接,更是一道重擊。


  腦中高速播放曾經愛過的片段,我停不下來,鬱悶的情緒不斷襲擊著我,情感在胸口拉扯撕裂著,最後只剩一聲黑白。

  救我!

  我已經聽不到任何的聲音,房間無聲得只剩空白,陪我一直發呆到天亮。


  原來,協奏曲的第二章,已經足以震垮了我的世界。




               原來,小羊一直都在心裡最深處的位置。





  隔天一大早我就進到公司,希望躲進一個有人的環境。而公司幾乎沒有什麼事情要處理了。

  艾瑪著急跑到座位上跟我說:「不需要想太多,一個星期內都還有機會挽回。」她的安慰起不了作用,魂魄還停留在昨天晚上。

  「我有試著打電話給小羊,但是她一直沒接,也沒回電,所以我傳訊跟她說了,我不想跟她分手。」

  「那她回你什麼?」

  「她希望這陣子我們能保持一點距離。」

  「你一定要想辦法跟她聯繫上,不管用什麼方式,你們一定不能失去聯繫...但是我覺得有個地方有點怪...」

  我看她語帶保留,反過頭來問她:「哪邊有點怪?」

  「是不是有其他男生在追求...她?」

  「我想應該沒有吧,只是她很久以前說過,有一個男生跟她告白。」其實我也不太確定。

  「因為如果沒有令她心動的男生出現,那她為什麼可以這麼果決的作出決定?」

  「她應該已經考慮很久了吧。」再次投下不確定的震撼彈,我回答得很心虛。

  這僅存的希望之火,我不能輕易讓它熄滅。





※ ※ ※




  那天晚上,我先打了通電話嘗試聯繫她,但她依舊沒接,於是我傳了一封簡訊過去。




  我知道這段時間你為了我們的感情受了很多苦,也知道你累了,以前你總是忍受著我的任性,讓我在這段感情中無憂無慮,你為這段感情復出許多,卻得不到相同的對待,一次又一次的自我療傷,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你那麼的難過...現在由我來承受這一切,讓我彌補你所受的傷害,我會改進我做不好的地方,讓我自己變得更適合你。




  我想她應該看了簡訊,正準備撥號過去時,她回了一封簡訊給我。





  很抱歉,我想我沒辦法再愛你了,當你的情人常讓我覺得很痛苦,我真的適應不了,Sorry!不要再試著挽回,你不適合我的。






  我又撥了一次電話,依舊沒接,但若是她不想接,怎麼會想要傳簡訊給我?一定是她也有話想說,於是我持續發送簡訊跟她溝通。





  不知道你現在是不是正在生氣,但能不能接一次我的電話,當作是我最後的請求,有可能是我們這輩子最後一次說話了,希望能把一些誤會說清楚,可以嗎?







  這簡訊奏效了,電話通了。

  「你還想說什麼?」她不耐煩的先開口。

  「我有很多做不好的地方,是否能夠像以前一樣,一起討論一起度過難關。」

  「可是你不是已經答應要分手了嗎?」她口氣透露著堅決。

  「我答應後馬上後悔了,其實我不想跟你分手,我還喜歡著你。」她沒接話。

  「我們一路走來遇到很多挫折,但是因為我們彼此相愛,所以可以維持到現在,我還有很多地方要改進,但是我相信我們還是相愛,所以...」她似乎有些動搖。

  「我這個星期過去找你好不好?」

  「這個星期過來...分手了還見面,這樣好嗎?」她果然動搖了。

  「因為這是我們兩個的事,我不能單方面決定,想聽聽你內心的想法,如果可以...要不要分手,見面了之後,你再決定也不遲,好嗎?」



  本來,如果那週我真的過去找她,也許就能很順利的復合了,但是我突然想起艾瑪說過的話,忍不住問了:「我想問你,你身邊是不是有男生正在追你?」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

  「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有其他外來因素。」我吱吱嗚嗚。

  「你真的很過分耶!一直不斷的傷害我!」

  「...」我說不出任何話回答她。

  「我們之間該說的都說了,你來不及說的,就讓它過去吧!目前我也聽不下,我希望我們暫時不要見面,這週你不要過來了!」她喀喳一聲,掛斷電話。


  回蕩在房間盡頭的嘟嘟聲,將我一腳踹進了陰暗冰冷的地獄。

  漸漸感受不到自己的感覺,腦中的片段也停止轉動,我無力的攤坐在床上,幾乎停止了呼吸。

  世界崩壞之後,你會面臨到地獄,那是一個冰冷、沒有陽光、沒有聲音、沒有一點希望的地方,你看不到、聽不到、回憶無法保留,一切只剩灰燼。

  有些時候,當你愈想伸手去緊抓住些什麼,你就愈容易失去那些東西,那些曾經最心動的回憶,葬送在一句不信任之中。



  協奏曲的第三章,讓一切都走到了時間的盡頭。



                如果我不問那個問題的話,
                    我們是不是就不會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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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話預告:

第二十話,分手很痛,痛到閃尿(下)

2008.07.20(日)預定出刊










鐵板尼紀念徽章,到這邊留言就有機會獲得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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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小橘
我又來搶頭香了~
今天特地上來等的~
整個感覺--你們還滿可惜的!!
(感謝版主啊)!!
2008-07-13 13:58:10
版主回應
小橘你真有心,還特地上來等...(淚奔)

或許這時候一句可惜,就是給我最大的鼓勵了

(鐵板尼紀念徽章10枚,不謝)
2008-07-14 18:44:31
你...真ㄉ是...
應該說...
過去的你...真ㄉ是吼...阿呆...
很呆很呆ㄉㄚ呆...
2008-07-14 12:43:40
版主回應
現在的我...也沒好到哪邊去啊...

(我不是阿呆,我是鐵板笨呆...)

不過,也因為有過這些個戀愛,才讓我發現,我在愛情之中的人格有缺陷

所以很感謝小羊,雖然她看不到,不過還是很感謝她

謝謝你(羞)

(鐵板尼紀念徽章5枚)
2008-07-14 18:47:59
ganess0126
http://tw.youtube.com/watch?v=ofFOqrG-pSc
這首送你

未來是好幾個現在所連接而成
我常常會告訴身邊的女孩
不是突然 &quot他不愛妳&quot
是漸漸
看起來 像是在事業最不如意時
愛情跟著崩毀

看起來 這次你說了呆話
但那當下 又有誰不迷惘
人們總是希望聽到
是因為別人 而不是自己搞砸

還是那句話啦 寫歸寫
身邊這個還是要顧好

別過兩天 你跟她的故事
也變成歷史 出現在這了

話說 這系列要結束了
版友們 要不要發動連署
叫水果快甩了他 就有新系列產生
2008-07-15 01:17:46
版主回應
最近的確發生了很多事啊!不過謝謝gan大的關心阿(是在調侃我吧XD)

每次想回覆這篇留言,寫到一半就關掉視窗,因為有一點複雜,不知道該怎麼說明

像這樣的問題,我可以想上一天,甚至一個星期(整個鑽牛角啊)

ㄟ都,該從哪邊說起

就從我為什麼要寫這件事開始說吧




我覺得寫這篇故事,對我來說是一種挑戰,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這是個很有趣的選擇題,假如現在有兩條路讓你選,一條路是選擇說出來,一條路是選擇不說

選擇說,要在眾人的檢視之下,承認自己的錯誤,承認自己在愛情中的無能,然後笑著跟大家說,對對對,我有地方做錯了

這年頭,誰還保有大方承認自己錯誤的勇氣呢?


選擇說,會讓女朋友認定你想著其他女人,或多或少影響了當下的愛情,身旁的人甚至無法原諒與理解


選擇不說,我們能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生,然後忘記這一切,即使夜深人靜時想起,我們也都欺騙自己這些感覺都是假的,只為了讓身邊的人安心



選擇題來了,你必須選一條路走,你會選哪一條?





在我做選擇之前,腦中閃過了蝙蝠俠裡面說的:為什麼我們會跌倒?


我並不是要告訴大家,我一直活在過去,我有多愛小羊,這些東西太表面了

而是想告訴你們,我很認真過著我的生活,但是人們很容易遺忘,所以我為自己的人生作註解,告訴我自己,那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以及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再者,&quot寫出一個動人的愛情故事&quot是我的夢想,我想完成我的夢想,我可不想到了三十五歲,每天下班後還在作一樣的事情,上MSN,逛網頁,要不然就是跟朋友出去唱卡拉OK(我並沒有說這些事不好,而是我認為這些事在我的人生中沒有太大意義)

我敢跟你們打賭,如果二十五歲每天回家只在逛網路,那三十五歲一樣,四十五歲也會一樣

有些事我現在不做,以後就不會做了




只不過,任何的夢想都是有難度的,現在只是剛開始,就遇到上述幾個難解的問題,所以我說這是很大的挑戰

但是我喜歡挑難的路走,你也可以說,這就是我的信念


途中也跟女朋友作了很多次溝通,就我能理解的回應,她很支持我完成我的夢想,但是不希望我什麼都不跟她說,自己承受寫故事帶來的難過心情

她讓我看到自己在愛情上的人格缺陷,這些都是當初選擇這條路之前,未曾想到過的,所以,我很感謝你,女.朋.友.ㄎ






為什麼我們會跌倒?也許大家都該想想這個問題

(三香,鐵板尼紀念徽章2枚,ㄎ)
2008-07-20 11:55:51
以為很久沒空上來看,應該有很多新文章,
呵,沒想到你也才新增一篇的。

樓上的,要不你的歷史給他點靈感寫。
不過,我推你說的↓
「人們總是希望聽到,是因為別人而不是自己搞砸的。」

但我覺得你最錯的不是那一句話,
而是因為疲憊忽略感情的態度。

一開始就是這樣了...所以,艾瑪說的很對。
「如果可以,先調整好自己的生活」
2008-07-16 23:24:19
版主回應
對阿,艾瑪真的說得很對

但是錯與對,好像會隨著時間環境而改變,也許吧

而且艾瑪最近跑到台東高雄去玩,完全沒有找我們,連問一句都沒有

實在太令人失望了
2008-07-20 11:29:14
艾瑪
不要偷偷說我壞話
不過看完這篇,我壓力好大喔
我該不是會是那絆腳石
害你分手吧~~~~
不過想想沒有這次的慘痛經驗
哪能得到現在美麗的戀情
備註:你文章裡寫的艾瑪,總感覺是算命仙ㄋㄟ
好像你有啥疑難雜症,來找我幫你化解一樣
我該擺攤,問一事100元
2008-07-20 18:26:50
版主回應
不是你害我分手的,你只是給我一把刀

當我回過神來,刀上已佈滿了血跡

不是誰的血跡,正是我自己的XD


只能說我太嫩,而我跟小羊都盡力了

所以我不怪你,這週蝙蝠俠你請就可以了
2008-07-21 21:20:49
ganess0126
挖哈哈哈 何其有幸
讓死猴子用那麼大的篇幅回應阿

雖然看起來是調侃你 (實際也是啦!!)
如果是我 也會選擇一樣的路
那幹嘛還要點出來
主要是要讓你去想想
果然你也是用了五天!!
有時候 你會沈浸在自己的世界
多跟水果溝通 是好事
我舉雙手贊成 繼續寫
不過農藥還是要噴
有時候 就算是你枕邊人
也看不出你的心吧

看著窗外發呆的死猴子
明明就發現我再偷看他
繼續裝酷 然後偷笑
這就是我記得回憶
(啥!!回憶太少 誰叫你跟黑猴比較好)
我一直都很羨慕你能將回憶轉化成文字


樓上的艾碼半仙
我有事要問
是要先抽號碼牌嘛?
2008-07-21 01:42:48
版主回應
有這一段回憶,我怎麼不記得了?

我只記得你在學弟妹的蘭陽週會議上,說了一個一籌二籌三籌四籌就像機器人一樣,真是太經典了,ㄎ


艾半仙:你要問什麼?問姻緣嗎?
2008-07-21 21:29:13
是 (若未登入"個人新聞台帳號"則看不到回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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