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個世界上最棒的表情,傾聽的時候。
那絕對,而平息的靈魂,給予著我。
非常真實又具備著力量的,外表上僅是一個似笑非笑冷冷的,但明明我能夠感受並確認的,微笑。你柔軟的微笑。
無論那笑顏的本身是否包含著任何有意或無心的意識,當閱讀著你閱讀著我的時刻,我踏踏實實地,感到鼓勵,親愛的Brotherman.
即使低調些,卻又無可忽略,你身上散發著穩定的溫暖。you know therez someone there and u just can rely on him. you know therez someone who really loves you as the way you are in natural.
the way i am, freely.
房間的天花板上,有夜光的星星。於是在開著暖氣的天空底下,長久的沉默與篤定,自內心最深切之處,像巴赫東所繪畫的正在融雪的溪流一樣地,靜靜地沖蝕著。我在你的森林裡,看見自己走過春天的痕跡,一如往昔。
因為如此疲倦,我睜不開眼睛。有人為長途跋涉的旅人蓋被,輕輕地說了一句旅人已聽不清楚的什麼。
在Brotherton的大圓柱前,臨別你回頭看我,認真而清楚地說等一下你在這大哭一場也好。在 Cafe Nero二樓我們的老位子,你指著為了氣氛而點來放在桌上的肉桂蘋果口味Muffin笑我不切實際的死性多年不改。在天寒地凍的空城裡你望著我又倔強又發抖的短褲,露出一種 only between brotherman and mei mei的表情。
故作俏皮開朗之下的那個我,你說。為什麼還在流淚。
我並不知道這一切所為何來,坦白說。
然而與你在每個時空底下的交談,傾聽或者,凝視,都令我感到如此安心。我知道我可以這樣做。做自己。而這樣是可以被世界所包容的。至少你是與我以及我的自由意識同在的。
這個重逢。像是拿著一把鑰匙,我穿過你墨綠色的花園,然後開啟了信箱。裡面有朵平凡然而完全是真實的花,以我命名,還活著在呼吸的一躲花。心肝寶貝,你提醒著我。
當火車在黑暗中穿梭,搖晃著過了一個又一個深沉的山洞,我回想著你眼睛裡定定的,微小卻閃爍著星輝的,那盞光亮。我想藉著那光,點著熊熊的火把,再以那火燄崩潰了我所希望拋得越遠越好的,卻完全相反地用一層又一層的火藥與冰霜去包裹起來的,種種。
遠在異鄉的你,相隔千山萬水。
卻能夠確實地傳達給我你所有的溫度。一個真實的擁抱。
真的,謝謝。
我永遠都會記得。
To My Dear Brother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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