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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5-26 00:45:57| 人氣212|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徬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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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入我夢,明我長相憶。君今在羅網,何以有羽翼?恐非平生魂,路遠不可測。
杜甫<夢李白˙其一>節錄

最近,常作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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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傳說中防螨的乳膠枕,左右一個,以為會好睡多,沒想到,輾轉間,只是從夢中跳進另一個魘的陷阱。捱到天明,慣性的梳洗,怎麼也退不去倦意,今天是聚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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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在山中的日子,總是多雨,山裡沁涼,從風來。刮吹著,我和你的青春,2195個昏茫與朝出,騎車呼嘯,有人問我,為什麼不離開?是啊,為什麼不?思來索去,被這座山拘禁起,雨多於晴的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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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的吵鬧是可預期,幸好選了熟悉的店去放肆,包廂坐滿不同族群,資傳、印傳、大傳、新聞、美術與史學,話題從尷尬男朋友是否存亡,到全球化危機,星象大師Juin的星座解說。喉頭還是不舒服,感冒的症狀越趨明顯,忍隱住喉間的血腥味,談笑之際,仍然扮演愛笑的角色;突然想起,Lis曾留言,不知koone是個感性的人。什麼是感性?該是怎樣的人?也許那撲著白粉的底下,自己也忘了,形象總由他人來決定,想反駁,已經懶得理。也許他是對的,自己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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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身毀滅之後,靈魂又該往何處去?帶陰鬱海邊,記得問你,海為什麼是藍色,人又為什麼會死?恍惚憶起,你沒有作答,兩個發呆的人。如果生命真是美好,為什麼有朝一日,你我將壓縮成一堆有機物,回歸大地?經過痛苦的收縮,若是美好,為什麼是溢著血汗從窄小的陰道掙扎出?還是原本就是醜惡,在充滿謊言與惡意的浮世,終於,你我碰撞出一絲的真實,讓悲慘世界變成美好,即使如燭光一般微弱,還是曾經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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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話題一直是少不了,尤其是面對相繼畢業的Lili,moon說考上研究所,而Lis旁擁有顛覆唸也優美名字的女友正待業中。該往哪裡去?心裡開始焦急,要繼續考教師嗎?虛偽的環境令人想自殺;寫論文?驚覺這個題目寫了沒人當它是個屁;找打工?混日子的方式有許多種其中之一就是裝可愛當小妹;找正職?面對危艱的社會想抬腳跨出一步都難。站在十字街口,張望標示不清的路名,往哪才是正確,還是都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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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考研究所是大四的倉促,那時還有疑惑想要釐清,對於自身的認知,於是從兩漢的思想一縱而下,來到近現代的思潮。問題解決了嗎?你曾問我;看看天空,突然明白,晴雯為什麼是霽,靛蕾的色彩,很快又要下雨了。對於你的問題,我無法回答。考研究所難下決心嗎?對我而言,答案是否定的;但是,踏出學術後要再回歸山林,關於熱誠,我怕將隨著社會的大圓,被磨去。如果你現在問我,解決了嗎?還是跳不出螺旋的小徑,我將如此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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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另一半,話題永遠論不完,星象配對到八字相合,男男女女就在數字的機率裡,也許認同或是相離,或是先來後到的遺憾。分手的理由也是千奇百怪,只是看個人用哪種方法。有意相親嗎?Lizz問,很難回答這個問題,可以心裡有別人再去談姻緣嗎?世事難論,話也難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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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習慣你不在身邊,一個人吃飯、走路、發呆,穿越誇張的服飾是對制度的反抗,而這總是內傷。偶爾還是會無意識去牽動,右手的一角,發現空茫的虛無,這才發現,自己原來像冬眠的貓,還是習慣依偎著溫度,只是,話哽在喉頭,如嚥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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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常作夢…


台長: ko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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