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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6-28 11:57:31| 人氣274|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心事]　琵琶女的深夜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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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睡的不甚安穩，左翻右翻，不成眠。

在微醺中搭MRT回家，剛結束同事們的聚會。
一開始就刻意排除某些人，不想讓主管們到場掃興。

自己晚到了一段時間，就著桌上吃的喝的用起晚飯，順便聽歌。七、八個人，覺得好像沒有唱的不錯的，一點點的荒腔走板，倒還可以接受。

年紀大的奇怪起來，「怎麼你們年輕人不唱，都是我們老的在唱呢？！快點歌！」一面將搖控器挪過來。

指指塞了炸雞塊的嘴巴，推辭著：「我老了，讓年輕人先唱！我們的主角還沒唱哩！」

.

忘了上回進KTV是多久之前的事，也沒年輕時那些興緻了，和他們同事年餘，有些事情還是能擺著就擺著，裝作不會也好。

頗想念當年在中部大城，幾個能打排球、又唱歌的網友。

會打球的打的好，會唱歌的又唱的不錯，論唱功自己當時也不過算中等，當你曾經和很利害的朋友們唱過數百次昏天暗地之後，歲月光陰的流逝只會讓人覺得感傷；因為朋友都漸漸的不在身邊，沒法子電話一吆喝，就訂妥包廂、在背包裡塞好慣喝的洋酒，全員到齊等著唱歌了。

知道嗎……我們的最長紀錄是八個小時（莫約五、六個人罷），有一回還將cashbox的音響飇壞，要求店家換包廂。除了新歌，大家都有慣常唱的歌，或獨唱，或合唱，有人唱壞了就有另一個人用合聲將它修補的完美無瑕，畢竟唱了數年之久，換了個人，就會不對味的。所以慣常和黑玫瑰合唱「endless love」、柯以敏的「愛我」，即使數年之後彼此嗓音不如往昔，但每一個音、咬字、轉折與換氣，都存有無可抺去的默契。

當這些朋友都不在身邊，場子裡沒人和您有這些默契，甚至讓人耳朵為之一亮的時候，怎麼還會有唱歌的興緻呢？

.

「搞了半天唱最好聽的是你。吼！你剛剛一直不想唱，原來是不屑和我們唱！」
「喂，怎麼不再去上廁所！你在這裡我們沒臉唱啦！」
「喝！」他們又去帶好些啤酒來。「今天就聽你唱就對了！」

還是被他們拗著唱了幾句，然後就開始沒完沒了下去。

伸手指了指包廂門，「聽我唱可以，不過，出了這個門，就當這裡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我說。真要回了公司，張揚出去還得了，這些人傳謠言比什麼都快。

.

夜裡睡的不甚安穩，左翻右翻，不成眠。
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升起，唔，夜裡啤酒一杯接一杯的，報應到了。

起身，倒杯水，去廁所，蹲下去……等的不耐煩還動手催促胃一下……
漱口，再一杯水，洗把臉，上床。

看了看時間，快五點，天都有些亮了。
這也是當年大夥兒玩樂後，偶爾會做的事，今晚可是一併溫息了。

恍然有琵琶行中，「夜深忽夢少年事」的感慨。

我要檢舉
台長： 巴洛克．寇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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