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墨爾本最著名旅遊景點之一庫克船長小屋附近的退黨點,閱讀真相展板的大陸遊客絡繹不絕。(攝影:胡宥華/大紀元)「三退」是指退出中國共產黨(退黨)、退出共青團(退團)、退出少先隊(退隊)及退出共產黨一切組織。「三退」大潮在中國方興未艾,據大紀元統計,中國大陸目前(2012-07)已有1.2億人退出中國共產黨相關組織。在中國人出國遊玩常去的香港、台灣等各國景點,都有法輪功學員自發成立的「三退」退黨真相點。文:【
大紀元首發】
真相的力量 80歲老太七年勸兩萬人三退.影片來源:
新唐人電視 NTDTV.com14年前,年老體弱的朱女士曾身患乳腺癌,做過一側乳房切除手術,此外胃也被切除三分之二,膽也被摘除,還有骨質增生、尿路感染、氣管炎等慢性疾病,每頓飯前飯後都要吃藥,毛病犯時經常去看急診,人真是很難過。
本來已漸衰竭的生命源泉,卻因修煉法輪功而重煥勃勃生機。14年來,她把自己重續的生命力無償投入到解救中國人思想的使命上。她不辭辛勞,每日奔波在墨爾本的大街小巷上,走到哪裡,就把法輪功的真相講到哪裡。
自2005年海內外掀起退黨大潮以來,這位80歲的退黨義工朱女士至今已勸退兩萬名中國人脫離中共組織,重獲精神自由。覺醒的民心正在見證歷史這一偉大轉折點,也見證了真相的力量。
枯木逢春朱女士個子不高,神采奕奕,說話底氣十足,又不失和藹。見到她的人如果不問她的實際年齡的話,大都以為她六十多歲。回憶起當初自己如何走進修煉法輪功的大門,朱女士頗為感慨。「1984年先是乳腺癌,後來開刀了。1988年,胃又不好了,十二指腸潰瘍,又有膽囊炎。那時吃過飯,又是漲,又是痛,總歸就是難受,這樣我又去開刀,三分之二的胃和膽一道都切除了。切除後,也不是那麼很理想,身體虛弱,體重一下子掉了20多斤,需要天天服藥,飯前要服藥,飯後要服藥,精神上也很消極,人非常沒有精神,苦不堪言。」
1998年,朱女士從澳洲回到了家鄉上海,「當時我身體很不好,骨質增生,不能走路,又得了尿路感染,還掛了急診」。這時一位乳腺癌病友給她介紹了法輪功。
「我當時想,不管是什麼功,能讓我走路就很好,能上下扶梯不痛就行了,要求很低的。當天晚上跟我講,第二天早上我就去煉功了,做了幾天,奇怪的很,能走路了,上下扶梯也不痛了,電療也就停下來,藥也停了不需要吃了。就從那個時候到現在,我沒有吃過一粒葯,再沒看過一次病,身上的病也都好了,精神非常好。」
提高精神境界 家人感動支持朱女士談到自己修煉
法輪大法後精神上的巨大變化時說:「除了身體上獲益巨大,我的精神上也轉變很大,感覺到未來無限美好,真是身心健康啊!生活的各方面都很充實。我就想我怎麼樣把這麼好的功法讓更多的人知道,叫別人也得益啊。而且光是煉功還不行,一定要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對自己在心性和道德上要求更嚴格。」
朱女士表示,自從得法修煉後她時時注意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她舉了自己在家庭生活中主動改變自己,寬容善待他人的例子。在修煉前她與兒子岳母的關係不好,認為對方自私刻薄,互相之間關係很緊張。
「以前我和老伴與兒子及親家母同住在一個房子裏,親家母做飯時把不好的東西留給我們,我看到後非常生氣,和她吵起架來,覺得自己很冤枉,所以就不跟她說話了。與別人談起這些事時,自己非常激動生氣,甚至都哭了起來。修煉之後我從新思考這種因緣關係,覺得應該慈悲地對待別人,包容別人,不計較。於是我主動和親家母搞好關係,她說我做的哪幾樣菜好吃,那我有空時就做給她吃。我還勸老伴不要計較得失。」
「親家母和兒媳感受到我的善,她們對大法的真相也逐步接受了。特別是兒媳到國外旅遊時,給我帶回來的禮物是一個熱水瓶,讓我出去做講真相的事情時用。」
此外,朱女士表示,由於自己煉功後身體再也沒有病痛了,給家人解除了負擔,特別是兒子和兒媳不用為她的身體操心,再也不需要看病,還給家裏節省了醫藥費,所以家人都支持她,「一家人平和相處,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啊!」
風雨無阻擔道義朱女士表示中共的歷次政治運動,她們家都經歷過。由於社會關係複雜,她的父親被打成歷史反革命。她的姐姐追隨共產黨,從抗日戰爭時就做地下工作,後來一直升到太原高級人民法院審判官,反右後被打成右派,下放農村。
從小接受共產黨教育的朱女士,17歲那年一股熱情參加了解放軍部隊,對共產黨非常相信,「它講什麼大救星,我們就認為它就是大救星。我入過團,後來還入黨了,幾十年來好像追求共產黨的理想,對它可以說五體投地。後來到了『六四』,我們對中共確實感到懷疑,再後來,它開始迫害鎮壓法輪功,把大批做好人的人推到對立面,後來看了
九評,原來共產黨是這麼回事,從本質上對它有所認識了。過去我們對中共是愚忠,中共對善良人的鎮壓,黑白顛倒的宣傳,導演
天安門自焚誣衊法輪功,
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共產黨作惡多端,天理不容,人不治天治,就是要解體它,要趕在解體之前,把真相告訴給那些被它綁架的黨、團員、少先隊員,把他們的獸印抹掉,給他們鬆綁,不要和共產黨一起遭殃,就是勸他們啦,退黨保平安。」
「原來我身上十幾種病,還動過兩次大手術,身體非常弱,做一點事就累得要死。現在身體好起來了,精力也非常充沛,我知道了三退救人的重要,從早到晚,一心投入到講真相上,每天都奔波在領館、旅遊點、退黨點,平時走路、乘車,隨時看到中國人,就要勸告他們啦。」
朱女士每週的日程排得滿滿的,除週一外,每週二、四、五去墨爾本中領館前,給進出那裏的華人講真相;週三到位於市中心的Fitzory 公園旅遊景點講真相,這是墨爾本最著名景點之一的庫克船長小屋附近的退黨點,然後去城市廣場退黨點;每週六、週日去Clayton區和Springvale區退黨點講真相勸三退。這些日程風雨無阻,不論高溫炎熱還是颳風下雨,她從未中斷過。發真相資料時一站就是幾個小時,然後再坐公共汽車到另一個地方,中途拖著自己的沉重的小車,遇到的困難是常人難以想像的。因為每天都在外面奔波,午飯都是自己帶,「過去因為身體很差,蘋果都要用熱水燙過才能吃,否則胃會不舒服。現在大冬天喝冷水,有時帶的一瓶水喝完了,就再接些自來水。吃的飯都是冷飯,但我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對於這些困難,朱女士不覺得辛苦,只是感歎自己「天大的幸運」。
真相的力量朱女士表示:「現在退黨的人數激增,人們對共產黨的本質越來越清醒地認識了,也不懼怕它了。」
有一次在中領館前講真相的時候,有一位30、40歲的華人婦女,朱女士以前曾經幫她做了三退,這次她又來了,特地幫她妹妹來辦理三退。她跟朱女士說:「上次你幫我退了,我回去給我妹妹講,她也要退,只是沒有時間來,所以特地叫我來,你幫她退了吧。」我就幫她妹妹退了團。她非常高興。朱女士表示,這樣的事例很多。
還有一次,一位居住在Box Hill區的華人婦女,朱女士曾在領館前幫她做過三退,後來她又來領館前找朱女士,並說:「上次你告訴我三退,我退了以後,一切事都特別順利,我現在做事情順利的不得了。我特地來告訴你,我真開心。」
朱女士說:「有的時候在中領館也會遇到對你很反對的,有一位華人男士,進領館去的時候,我跟他打招呼,『你好!』,他說,『神經病啊!』等他出來的時候,我用善心跟他講,我說,我希望你有個美好未來,沒有別的意思,真的是為了你好。他看我這樣,馬上話語也緩和下來,他不解地問,你們為什麼在這裏?有什麼用?我就把為什麼三退這個道理跟他談了,他明白了,做了三退,退了團。」
「一次在向國內來的一組遊客講真相時,其中一個幹部模樣的人說:我知道,知道。於是我們向他勸退,他卻堅決的說:不退。因為當時身邊有其他同來的人,他就走了。我想不能放棄他,就跟上去,進一步講邪黨的腐敗、貴州『中國共產黨亡』藏字石的情況,他也說:知道。後來他突然表情很氣憤的說:共產黨是個什麼東西呀,迫害法輪功的情況我都知道。我勸他退黨,將來不做中共的陪葬品,他當場以化名退黨。」
每天晚上,朱女士都會自己花錢給大陸打去真相電話。有一天晚上,她正好打到一個公安局那裏,值班的警察威脅她要給她錄音,然後上報,查她的情況。朱女士便囑咐他說:「那請你一定要把這個錄音放出來,讓你的領導們都聽一聽,也希望他們都能有美好的未來。」那位值班警察被她善良的胸懷所感動,最終表示退出中共。
還有一次,朱女士給大陸打真相電話,對方說:「你是法輪功吧?你不要再打了。我是共產黨員,我不會退的」,就掛掉了。朱女士第二次再打過去,他又掛了,第三次再打過去,他對朱女士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公安局抓你們的。」朱女士對他說:「你是公安局的就更好了,那你對法輪功應該更有瞭解了。法輪功是救人的,都是好人,你們應該都知道。」那人一聽朱女士這樣講,也就不吭聲了。朱女士便把法輪功的真相講給了他聽,並說:「真的是為你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我才這樣給你講的。」那人問:「你有錢嗎?你給我錢,我就退。」朱女士說:「我是叫你保命,今後會更美好。」那人聽了心服口服,做了三退。
還有一次打真相電話,接電話的人表示:「我現在生活得很好,平時打打牌,喝喝酒,你說多好。共產黨現在也變好了,又強大了,我不退。」朱女士給他分析共產黨的本質,語重心長地告誡他:「共產黨是壞事做盡了,到現在還在抓人,殺人,這是天理不容的。老天爺一定要滅這個邪黨,不退就會和它一起遭殃。你現在生活好,不能保證你將來好。你要想到將來,退黨自救,做到有備無患。一切活動你還可以照常進行,你心中有數就行了。聰明的人都會給自己留有後路。你知道,那些貪官逃到海外,轉移大批資金,想給自己留後路,可是天滅中共的時候,他們一概逃不了,一定要做陪葬品的。我現在一分錢不要你,也不要你的任何證明,讓你保平安,這樣的好事,何樂不為?你不做,不是傻子嗎?」那人就笑起來了,連聲說:「我退,我退。」
朱女士每週都會去Clayton區發大紀元報紙,每星期去,總是能碰到一位中年華人男士。「他不看報紙,還總是對我說諷刺的話。有一次,他對我說:『你們要想解體中共,妄想!』我說:『不是我們要解體它,是天老爺一定要滅它。』還有一次,他突然跟我講:『我告訴你們,胡錦濤已經被你們法輪功抓起來了。』我說:『你這是瞎講,完全沒有根據。』後來我再碰到他,就跟他講:『我跟你沒有怨沒有仇,你不要這樣瞎講。』他說:『那你舉報我好了。』我說:『我跟你無怨無仇,我舉報你幹什麼?不過,我告訴你,你這樣講話,後果是非常嚴重的。』他聽我這樣講,也曉得自己不對了,他也感覺到我不是惡意的,也不是要來找他茬子的,真的是把這個危害、道理講給他聽,所以後來他的態度就緩和下來。我再遇到他,我照樣還是跟他很好,和他打招呼,很熱情地給他報紙看。有一天,他突然說:『給我報紙看』,主動來要報紙。後來我勸他退黨,他也退了黨。我把他在大紀元網站上的退黨聲明查詢密碼告訴給他,讓他上網去查看。第二次碰到他的時候,他真誠地說:『我已經看到了。你以後需要什麼,你告訴我,我來幫你搞。』」(大紀元記者張茹、夏墨竹澳洲墨爾本採訪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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