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浮現了一句又一句話語,怎麼排列組合都不滿意。/沒有了悲傷,我的文字都成了毫無意義的敍述句,這,其實是自己一種習慣,所有情愛的文字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連寫字都是一道障礙。寫不出來,就是寫不出來。就像當初一樣,一個瞬間,我連作畫的感覺都遺失了。那是多麼令我感到惶恐不安的啊!/需要重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