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下班問了堂弟,他們明天怎麼下高雄,
他說,你下班回來先不要睡啊!八點多先繞去接阿邦,然後九點前送我們到高鐵站。
正在脫長褲的我,定格在那的說,What?你們這叫整我吧?!我明天下午有事耶!
看來,二十四小時不睡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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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乾澀而難受,
整個人魂飄飄。
薇薇姊,我的票在妳手裡啊!
非得找到妳們,我才會知道位子在哪。
啾啾,那些東西早在大學畢業後全丟光了,頓時要我去哪找?
還好臨時想起彩虹緞帶這東西,
只是⋯⋯
我得想想領帶怎麼打⋯⋯(問一下惠鈞老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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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導上有小釩老師和穆德一家六口,
我可以算見證了婚平路上的辛苦過程了。
「十多年後才等到身份證上的配偶欄可以填上妳的名。」
在我寫下這句話時,
想起了那些被小釩老師改錯字的日子,
頗為那些年帶來樂趣的啊!
雖然我每次都會在電腦的另一端哀嚎。
真的從小看到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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