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影散場後,
我仍分心的思考著某些事,
不自覺的加重了腳下的油門,
在雨天裡,
在漸漸湧現的車潮中,
試圖利用速度甩開煩躁。
有時候,
挺羨慕那些還有人可以說話的人,
但,
更多的時間裡,
我依舊是沉默的,
不論思緒再怎麼重整,
也無法真正地說出自己想說的。
我到底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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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想喝杯咖啡,
於是將所有需要的工具拿下樓,
將咖啡豆倒進磨豆機,
緩慢的磨著,
倒進濾紙內,
拿著手沖壺,
順時針的沖著,
思緒仍舊飄遠。
是不是本質上的不同,
進而形成了囚?
倘若找不到平衡方法,
是不是就成了導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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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該死的乾澀,
頭該死的痛。
該死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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