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心臟就像久未使用的幫浦,努力的運轉卻又感覺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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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的過度換氣症後,我都需要重新適應心跳,接連幾天整個人就如同失去了魂魄。
有些時候,我感覺自己總是在極度的分化、拆卸自己,卻從不曾好好重組自己。
曾跟妳說過,我愛妳,愛的好畸形。
還記得妳回答我,愛的畸形也還是愛啊!
只是,畸形是不被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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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逼自己重新適應人群,感受自己顫抖的手,嘲笑自己像是中風。
在躲回自己所建的碉堡裡,讓暗黑色包圍,才得以卸下一身武裝和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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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要發佈的不是這一篇,但我沒有在睡夢中寫文的本事⋯⋯
也不可能為了寫文突然醒過來寫,所以我只能在睡醒後零星的拼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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