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破了傷口,沒有疼痛,想說些什麼,卻依然沈默。原來最痛的疼痛是已經不懂什麼叫疼痛的感受。第一次找回妳的時候,我告訴過妳『我感覺心臟歸位了。』妳笑著說,哪那麼誇張。嗯⋯妳不懂。第二次,不必心臟歸位,因為知道當下秒死的連疼痛都感受不到。這一次無以復原的不只是傷口,而是連生命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