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休假的早晨,總是特別難受,想睡覺又怕午後睡不著,不睡覺又覺得時間很難調整。
以前的我究竟在這樣的時差調整中,我都做什麼?
前幾天,友人說「她好像有交往的另一半?你什麼時候要再交一個?」
我滿腦子問號的問著「她是誰啊?」
友人說「不就戴嗎?」
我恍然大悟「喔喔喔!可我早就連她什麼樣子都不記得了,我管她跟誰在一起啊?甘我屁事!」
友人說「你好無情喔!」
我在語音的另一頭笑的亂七八糟、東倒西歪的「欸,妳們知道我心裡真正放的是誰,所以囉!」
友人「還好你不會愛上我。」
我一派正經的說「除非我眼瞎了。」
語音的另一頭是友人氣得亂七八糟的馬來語(大笑)
『對於無關的人,不需要浪費自己的記憶體容量為他/她留位子。』這是我一直以來的想法
前兩天陪大姐去送貨,大姐問我「你知道你二姐家裡的事嗎?」
「大概知道。」我回答著
「你二姐都沒私下跟你說嗎?」大姐問著
「偶爾而已,而且我不會去問二姐啊!除非二姐自己想說」我玩著大姐的皮包回答
「你都不關心你二姐喔?」大姐問著
「沒有不關心,只是這種家事,我不能說什麼啊!我最多就聽二姐講而已。」我漫不經心的回答
「你跟你二姐從小就報喜不報憂。」大姐說著
「我沒有喔!我是因為從小就不記事,那種廢渣垃圾的情緒我睡一覺起來就記不得了。」我撇清著
「也是,每次交代你的事,你隔天就忘了。」大姐說著
「不重要的事幹嘛記得?很佔我的腦容量耶!」我嘀咕著
好像除非我自己想記得,不然還真的沒什麼能讓我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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