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先前解決了一個長期壓在心頭的重擔,可以讓自己不必再睡夢中驚醒,只是想也沒能想到,接下來的石頭更是砸的自己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心裏的鬱悶一天比一天高漲,沒有酒精時我開始煩躁焦慮,漸漸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幹嘛了。偶爾有一種時空交疊的錯覺,猛然回頭什麼都如常不變,唯一在改變的是人。是說,要下台南了,其實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有點無措、有點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