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今晚卻連蟲聲也滅了,有種空蕩迂迴不前。燈還是關的、人還是靜的,但我卻睡不太著,我在思考..思考這段關係的重要與裂痕。
不太懂,為何總是跟妳談到一定的程度就會吵架,我們的歧見似乎就是從那開始,也就是裂痕的所在,對我們而言,這樣的關係總是快速而來、快速而去,而它的價值只存在在那一瞬間的相遇之間,或許就像妳說的:「總有一天,我們還是分開的。」慢慢的我感覺到這句話的涵義與事實了,我問問自己是否還在意著這段關係,但我不清楚,我唯一知道的是「當妳離去的那一刻起,我會很難過。」
說不難過是騙人的,我明白有部分的我總是裝作堅強,即使發生了什麼大事都不再波動,這是我對「它」的要求;卻又有某部分的我總是坦然的面對,即使發生了什麼小事,我都細細感受與品嘗,這也是我對「它」的要求。或許從那一刻有了抹殺行動的開始,我們都變的不一樣,我明白我變了,變的不再像以前一樣,我有自己的規律,不想讓別人打破,而妳卻有時越了那些界線......
這不是妳的錯,而是我,因為那些界線的存在只在我眼中,鮮少有人知道我的界線在哪,除了我很少生氣外,就是因為我很會忍,這是我對一個「它」唯一殘忍的對待。有些時候,妳提出的要求其實很普通,但我也基於了某些無奈與事實向妳回絕(←這些東西是我非常不想去討論的),妳或許不是很能理解,妳生氣、妳任性,難道我能裝作不在乎嗎?但我忍了,卻也傷了我、傷了妳。
那些事情的無奈與事實的感慨,我不想與任何人去分享,我覺得奇怪,卻又很難過,如果我們相遇的目的正如同是我所想像的,那就不要讓我的任何難過沾染了妳快樂的心情,我很痛!!卻什麼都還是忍耐了,但妳卻一次又一次的越界,讓我有時候都不知所措,到頭來難過的總都是我,要擔心妳卻又要擔心自己,那條壓抑的線是否超越了極限。
不明白的是,對了誰我總是會難過,但對了我媽我卻感到了無比的愧疚,我總覺得我漸漸脫軌了,不再是那時候的我,我很亂、很茫,卻孤立無助。我也常常想,究竟身旁有誰才是稱的上朋友的,稱的上是知心朋友的,但似乎不多,並不是你們不好,而是每當我在難過時想要找你們談談,但面對你們時我卻「自然」的掩飾了,那瞬間聯這樣難過的情感都被泯滅了,原諒我的自私與無奈...但我真的很難過,連我都討厭了自己這樣的自然反應,我厭倦了這樣的我。
如果到了最後我們都還是離不開這樣的冷熱交替季節,是否要選擇離開?我不敢卻想像,但如果選擇了我明白這一次將永不在回頭,對我而言忍痛只有一次,所以就不會再有回頭的機會,我不會給自己也不會給妳,我沒有生氣只是真的很難過,痛..總是這時候才開始蔓延開來,我卻又無力取捨,我不想就這樣的分開,但如果這是對妳好的,那就這樣吧!
只是無奈與感慨,直到今天我都還不明白,妳的定位在哪,而漂泊許久的我,又停靠在哪個彼岸,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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