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吵鬧的酒吧外,Selina可以看到Ella表情嚴肅、生氣的樣子。是因爲擔心她嗎?
“你怎麽會在這裏?”Ella冷酷的看著她。Selina可以聞到她身上醺人的酒味。
“我。。。我是跟著你來的,我不放心。。”看著這樣的Ella,Selina突然覺得害
怕。
“你放心,我沒事。”冷冷說了一句話,Ella便轉身走人。可是Selina仍然保持一米的距離跟在後面。Ella也只好任由她。
Selina也不知道她還想去哪,之後發現原來她只是換個地方繼續喝酒。這次是個比較安靜,優雅的酒吧,裏面播著的爵士音樂也讓人有種舒服、但孤獨的感覺。
“你還是跟我一起坐吧,我可不想剛才的事又發生。”Ella仍然不回頭看Selina,
可是Selina知道Ella還是關心她的,只是該怎麽溶化她冷酷的表面,讓她卸下心中重新立起的防備呢?就這樣,Selina看著Ella不說話,也不笑,只是不停的把自己灌醉。一直到了,淩晨三點,她才扶著一個醉醺醺的Ella會Hebe家。一路上,也只聽見那痛苦的聲音反復的說著,“萱。。。Hebe,爲什麽一個離開了我,一個又欺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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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
“早啊!Selina!”Selina一轉身,看到Hebe滿臉笑容,牽著Ella走進校門。Selina仔細的觀察Ella,只見她若無其事的對自己微笑。
“嗯,早啊,Hebe!”Selina看似無精打采的樣子。
“怎麽啦?一定是昨晚去哪鬼混了,今天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都可以看到你的黑眼圈了哦!”Hebe拍了Selina的頭,取笑著。
“什麽嘛。。。哪有。。。”Selina一時心虛,不知該怎麽回答,忍不住偷瞄了Ella一眼。可是她仍然笑嘻嘻的摟著Hebe的腰,跟昨晚的她判若兩人。
“不跟你多說了,我們去上課了!”聽到鈴聲,Hebe不耐煩的拉著Ella,只留下一個疑惑的Sel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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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Ella還是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閒逛。她知道Selina也在後面跟著,可是疲憊的她已經不想管那麽多了。她走進前晚那播著爵士音樂的酒吧,照樣坐在同樣的位置,喝著同樣的chivas。而Selina也不坑聲的坐在自己身旁,像一個沈默的觀衆。到了淩晨時分,Selina照樣把喝醉的Ella扶回Hebe家。
白天的若無其事、甜蜜愛情,夜晚的自我麻痹和孤獨痛苦,就這樣反反復複的上演著。Selina也就一直默默的守候著這迷失的靈魂。
有一晚,Selina忍無可忍,問了她一句,“爲什麽不告訴她呢?至少攤開來講也比現在好吧?”
Ella只是痛苦的笑。“要我做審判員,我做不到。她錯了嗎?我越來越不清楚了。或許真的沒有對錯吧,只有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至少現在,我們的關係還是美好的,在腦海裏保存的回憶都是愉快的,我不想愛情走到盡頭,只剩下懷疑的眼光、傷人的字眼。。。”
“但你現在快樂嗎?”Selina輕輕的問。
Ella不說話,只是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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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家裏的Hebe怎麽可能毫無察覺呢?雖然表面上,Ella對自己似乎更加溫柔,可是她總覺得她的眼神多了一種悲哀。更何況,這幾天,她一起身就能聞到Ella身上濃濃的酒味。所以那天晚上,Hebe決定查出答案。看到Ella乘自己熟睡後便出門,她也悄悄的跟著。可是更讓自己吃驚的是看到Selina也在跟蹤Ella,於是就跟在兩人後面。
那一晚,她第一次看到了痛苦不堪的Ella。
就在Selina把Ella送到Hebe家時,Selina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這幾晚都是這樣嗎?”
Selina一轉身,便看到紅著眼眶的Hebe。Selina也沒表露出太大的驚訝。經過那麽多事,她覺得自己的心似乎有些麻木了,被掏空得失去感覺了。她只是安靜的點點頭。
“把她送上去再說吧。”
把Ella安置在床上後,Hebe帶著Selina下樓。
“她都知道了。。。打賭的事。”Selina淡淡的說出來,可是這時眼淚不停的流出。因爲解放了嗎?不需要再隱瞞了嗎?
Hebe怔住。回想起整個禮拜的事情,她不得不承認Ella的態度有些不尋常。有時會溫柔體貼,有時又有種末名的悲傷,有時熱情如火,有時那麽的冷漠。“是那天嗎?你們約去看稿那天?”
“嗯。。。她聽到了小亭和朋友的談話。”Selina的話就像一把錘子把Hebe的心、
她憧憬的未來都敲碎了。
“爲什麽。。。爲什麽她一句話都不說。。?”Hebe的哭泣聲在安靜的黑夜裏顯得那麽淒涼,讓人心碎。“都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Hebe跪倒在地,發瘋似的捶打那冰冷的地板。
Selina看著眼前痛不欲生的Hebe,也心碎了。她跪在Hebe身邊,把她拉入懷裏,緊緊的抱住她,不讓她再傷害自己。看著她最好的朋友和心愛的人被一個賭局折磨得痛苦不堪,Selina多麽希望時間能倒回,讓她阻止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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