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時的記憶…
一直停留在…
育幼院的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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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育幼院的大門,看著每一個場景,回憶著幼年的時光。
搗蛋時,在牆上畫了許多圖鴨,看著已經重新粉刷過的牆,兒時遺留下來的圖鴨,卻原封不動的停留在那個離地一公尺高的牆面上。『原來還在啊!』我伸手去撫摸著圖鴨,邊上還留下許多其他人的圖鴨。
以前睡的木床床尾側面,刻著自己的名字,是剛學會寫自己名字時刻上去的,不知何時,右邊還被刻畫了一支情人傘,另一邊寫著熟稀的名字…梁恩惠…這傻丫頭。
後院擺放了許多遊樂器材,蹺蹺板,風火輪,流滑梯,盪鞦韆,跳格子…等等,依稀的看見兩個小男孩及一個小女孩在嘻鬧的畫面。
教堂裡,一排排的長椅,四根高聳至屋樑上的支柱,色彩華麗的天堂圖案的玻璃窗,窗子透出的陽光攦在高掛的十字架上,是那樣的莊嚴。
老鋼琴,依然擺放在教堂左側最明亮的窗戶旁,憶起…結婚新人的伴奏…兄弟姐妹們唱聖歌的伴奏…記憶的畫面一一的浮現在眼前的教堂裡。
我坐上了鋼琴椅,雙手撫摸著琴鍵,開始彈奏那回憶中耳熟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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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恩惠走進了育幼院的餐廳,一群小朋友開心的跑到了面前叫著:
「恩惠姐姐!!」
「姐姐!!」
「恩惠姐!」
「姐姐…姐姐!!」
恩
惠開心的笑著,蹲了下來,抱起其中最小的三歲半的女娃,輕撫面前其他小朋友的小腦袋瓜:「乖!!你們都乖!!」招呼打完,便對著所有的小朋友說:「你們快
回到坐位上坐好!等下吃飽飯了,姐姐會分糖果哦!!乖~快去坐好!!」小朋友們異口同聲的說:「好~」一轟而散的跑到自己坐位上坐好。恩惠抱著女娃,走到
娃娃坐的位子上,放下了女娃,還在女娃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兩個修女不約而同的走到恩惠身後,都帶著滿面的笑容,其中較年長的開口對恩惠說:「恩惠!妳來了啊!」恩惠回看向兩個修女便叫道:「月琴姐!美惠姐!」接著給她們一人一個擁抱。
年輕的修女美惠拉著恩惠的雙手猛瞧她,開口說:「越來越漂亮了哦!我都快認不出來了!」恩惠有些臉紅,不好意思的說:「哪有啊!」修女月琴對他們倆說:「等下你們倆再慢慢聊,先幫忙把小朋友的飯菜分配好吧!」她們倆一同笑著說:「是~尊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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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病房裡,曼慈細心的按摩著伯倫的手,伯倫坐躺在病床上,雖然半睜著眼,眼神卻呈現痴呆樣。嘴角半開著,還時不時的流下口水。曼慈拿起毛巾輕拭著伯倫的嘴角,曼慈眼框裡的眼淚又不爭氣的落下。
「別再哭了!伯倫若"真的"醒來,也不希望第一眼就看見你哭吧!」背後突然響起了一個男子的聲音。曼慈吃驚的回頭看向身後,不知何時,聖傑就站在自己的身後。
聖
傑從口袋裡掏出了面紙,遞給曼慈。曼慈才回過了神接過面試,眼神不敢直視著聖傑,低著頭說:「謝謝。」聖傑一句話也沒說,便走到病床旁看著伯倫,便說了一
句:「辛苦了!你先去休息吧!我想單獨跟伯倫說些話。」曼慈會意了聖傑的意思:「嗯~好的。」便轉身走出了房間,靜靜的將房門關上。
曼
慈關上了房門,正準備轉身走,兩個護士小姐迎面的走了過來,停在曼慈的面前。其中一個護士開口對著曼慈說:「妳好!我叫阿雅~剛剛進去的那個很帥的男人,
你認識嗎?」另一個護士用手肘撞了一下護士阿雅對她說:「厚~妳是沒看過男人哦!」接著轉頭對曼慈說:「妳好!我叫小祺,我同事在發花痴,不好意思!」曼
慈微笑的回應:「不會…我並不認識那位先生。」護士阿雅也用肩膀回撞了護士小祺,說:「妳才發花痴咧!剛才妳自己說想問的。」護士小祺對著曼慈抱歉的笑
道,連說了兩次不好意思,便硬拉著護士阿雅離開。
曼慈看著兩個護士慢慢的走遠,接著往電梯口的方向走去,站在電梯口等待電梯的時候,不禁的回想著,聖傑遞面紙給她的那一幕…
那個人的眼神很冰冷…
心卻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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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惠與修女美惠一邊洗著小朋友使用完的餐具,一邊閒聊著。美惠突然問道:「好久沒看到伯倫回來了!妳還有跟他聯絡嗎?」恩惠一臉沒好氣的說:「那個臭傢活,超難找的!每次電話裡都說『有時間,就會回育幼的。』結果都沒有回來。」
美惠突然盯著恩惠的臉直看,恩惠被美惠這樣盯著看,整張臉都有些發熱了。「幹嘛一直盯著我看啊!?」美惠賊笑著說:「我發現妳說到伯倫時,眼神會發亮耶!」恩惠像是被看穿心思一樣,連忙回說:「哪有啊!!美惠姐!!你別亂說!!」
「還敢說沒有!?不知誰小時候總說『長大了要當伯倫的新娘!』」美惠一臉賊嘻嘻的說道。恩惠聽美惠說完這段話,整個臉紅到耳根,有些生氣的說:「美惠姐!!!」
「哈哈~對不起…不鬧妳了!跟你開開玩笑罷了!!呵~呵~別生氣啦!」美惠姐一邊大笑著一邊賠不是。「口亨!不理妳了!一點也沒有認真道歉嘛!!」恩惠氣的轉過頭去,埋頭洗著餐具,但心裡卻帶著一絲絲的甜。『伯倫哥,現在人在哪呢?』
將洗完的餐具,擺放好在瀝水的鋼架上。一擺放完美惠便對著恩惠說:「午休的時間到了!我先去給孩子們弄上床。院長出門還沒回來,妳就隨便走走吧!」恩惠點著頭道:「嗯!好~」
恩惠散步的走到了後院,坐在盪鞦韆上,輕輕著搖晃著。冬天的太陽曬在臉上…好溫暖,閉著雙眼感受著微風輕撫著臉。
但好似聽見,身後的教堂裡,傳來了鋼琴聲。恩惠睜開了雙眼,站起了身,轉身看向教堂的方向,以為自己又幻聽了!
但還是仔細鈴聽著…
微風刮起了落葉聲…
風中夾帶著鋼琴聲…
是真的!!
是從教堂裡傳出來的…
無言の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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