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飄著銀針雨
掉落在屋簷下成一串串珠簾
X
承上回思緒
“我錯過了首輪面試” 長今
“而且再晚回程濟洲島 會捱打”
“只要考上了就好辦事”
在齊氏眼裡 成為醫女比賤民還低的官婢更好
自己的勢力讓長今直接投考最終考核 易如反掌啦
曾經放棄海爾穿針引線的醫女面試機會
那年跟嬋舞孃 櫂回到漢陽
在妓房幕後做治療工作
原來自己命運早跟藥房妓生連在一起
長今只好悶聲答應當天午時前趕來集合
畫面回到現實
猴大娘知道明天就是最終考核
其實所謂最終考核”內容”
雖表面 應考者要寫答題
內裡卻是根據識字程度”分發”
愈有文化就愈能留在宮廷”服侍”高官
反之就分配到各縣管轄的濟生院
(濟生院是地方官婢學習醫術地方)
首輪考核也只是挑顏值 身材 外形罷了
[都是官婢還介意藥房妓生?]
原諒猴大娘不了解 說得讓人難堪
[妳有手有腳 未來可多希望呢!]
[官婢一輩子做飯洗衣老死]
[醫女醫治惡疾 幫助患者減輕痛苦]
[甚至在某些時候能把人從死亡邊緣挽救回來!]
不知道大家能看出齊氏怎麼還稱她大娘
她既不認字又不會寫 可話裡卻含有智慧
宮廷險惡讓她屢遭誤算 韓尚宮更失去性命
可只有自己成為醫女 才有資格追查真相
才能洗脫韓逆謀罪 和解除官婢身份
“只要不死我們就是平等” 政浩“就把妳今後都換給我”
同時她要怎割捨這情深男人
她亦怕 政浩把這愛當作自己一廂情願
而非跟他一樣的心——又想起林督的話
——“妳的身份會摧毀政浩的抱負”
先在這裡嘗試深入解讀
長今骨子怎麼對”身份”抱有強烈排斥
很反感賤民 婢 妓等類別
稍就往她父母說起
父親徐天壽
官宦士族出生 世代子嗣都都擔任朝廷內禁衛官
母親朴天女
出身書香貴族與富商家崔成伊總角之交 後一同入宮
若母親沒有選擇做宮女而又遇上父親
他們簡直是天作之合
誕生 為官士族與貴族之女 ——徐長今
顯然流著非一般血統 世襲基因裡的強烈自信
母親性格較文靜且多想法 學習能力強
而長今自小記憶超強
會說話就問起父親幼時床邊故事
“萬里長城是不是真的有萬里長?”
這項特長專揀讓人啞口無言的話説
宮廷授課尚宮們 曼大夫簡直樂易作證
若按此誕生 發奮學習 必成為女司記/尚宮
若跟隨父親基因便擁有過人運動天賦
如果喜歡武功 也能成為巾幗 女中豪杰
而長今早在童年就展示過非人爆發彈跳力
初到明國 便給舞者嬋舞孃相中她靈活柔韌性
天意如此造化弄人
懵懂的她被父母灌輸”咱是平民不能混兩班”
她渴望自由自在去學習文字
面對大家圍攻父親是賤民 出小技贏比賽
一直以來壓抑的”不解”
讓還不知道”真相”的她破口而出 ”我們不是賤民!”
“我爹是內禁軍官!”
!! 恍然過來 !! “災難”便一發不可收拾
現實
做過軍官的父親是待捕朝廷通緝犯
御膳內人的母親更不能擁有大王以外男人
時至今日 父母在碼頭依偎痛哭畫面
依然歷歷在目
回歸御膳房時連崔尚宮(成伊)兇狠狠瞪說著
“妳的出生是錯”
誕生於此的身份 本就是個禁忌
長今有心無力的呼喚 [猴大娘!]
鏡頭切到現實
她沮喪嗓音道 [有手有腳]
[也不代表有希望呀]
猴大娘瞬間即收起平常寬容
///又說錯了!!!
她巴不得撕掉自己這張禍從口出的爛嘴
[對不起!!我意思——]
[我們來一個比賽!!]
猴大娘不按常牌道
[妳贏我 我就接受妳道歉!]
[大娘!!] 長今疑惑怎又冒比賽
[是我錯! 我不應該講....我知道妳意思..]
[請就這樣原諒我吧!]
[是我少一隻手] 猴大娘聲浪提高
[光明正大贏我 很難為妳嗎?]
惹來不遠的齊颯跟管家
他們頭次見她情緒高漲 紛紛走來了解
[還是連跟我這模樣比賽 都怕輸?]
[那是什麼比賽?] 齊颯好奇
更表示想加入”戰團”
[這比賽適合任何人參與]
猴大娘坦然接受齊颯加入
長今百口莫辯 只能同意
[由公證人把柴木放到一個地方]
猴大娘說明 [我們把就柴木拎回府上而已]
這比賽是搞啥?
[比賽條件是單腳]
[那要怎麼判斷輸贏] 齊颯問
[又要怎樣確保公證人公正]
[咱是君子!] 猴大娘拍拍胸口 [對得住良心]
[這個嘛~] 長今好快給出實用提議
[看提起腳的鞋]
[鞋底有沾到土就代表有踩到地]
[愈髒愈是踩地次數多]
[或許各自鞋底塗上某顏料 看地上沾有什麼顏料]
大家一致認為前者更適合又不會把地方弄髒
[公平起見] 齊颯 [讓管家給咱們就買新鞋子]
[我可先忙完浴春祭拜] 猴大娘 [那再定日子吧]
[我看你們趁機練習吧!]
[竟然少爺說要公正] 指著長裙 [不如也給咱買套男裝]
齊颯大方同意 讓管家辦去 [愈來愈好玩了!!]
[不過單腳有那麼難嗎] 他提起左腳
一下兩下三下 超級平衡呀 [這不需要練習]
然後又隨便拿起兩條柴木 才往前一下
[哎?!] 身體搖搖晃晃 [.....不會吧?]
不得借用柴木當拐杖固定 [到時候可以這樣嗎?]
眾人笑聲多麼純粹 彷彿吹掉了長今愁緒
想起以前跟潼兒跟朋友們無憂無慮在山上玩
她提起裙子 單腳往前三兩步來到齊颯旁邊
[我們鬥快去到外面吧!]
X
陽光亮堂堂照落瓦片
一身簡潔水藍”少年”從布衣坊出來
[哦?!] 齊颯 [不需要度身嗎?]
她挑了普通不過的勞動服裝
上純水藍色短衣 裹在裡面的胸 不失豐腴美
下柔白束腳褲 修直腿線之餘還突顯翹翹臀部
半扎棕髮隨風輕輕搖 加上柔和微笑
無一不散發著妖媚韻味
這使快踏入青春期的齊颯/// 急急撇過頭
[還挺適合妳]
布衣坊老闆貌似很熱情 硬要再送一條裙子
[竟然你都陪我來這]
長今 [我帶你去雲巖寺走走吧]
[那邊有我朋友!]
既然經過德久家 也把中飯蹭吧
[姜叔姜嬸你們好!] 齊颯果真風度翩翩
[姜嬸的拿手菜不錯呢] 嘴巴也甜
德久嬸也不錯過 [你府上的酒換我家吧]
[你呀!就是因為食了長今藥膳才好]
[而長今就是喝了我醞的酒 才有這智慧!]
[大嬸妳理由也太隨便吧] 曼大夫嘲諷
[誘騙小孩子還是挑戰他智商]
中飯後 齊颯也讓曼大夫號脈
往雲巖寺路上
曼大夫跟長今兩人一直交流相關病例想法
途經鳳石寺
齊颯說要拜會一下認識的住持大師
長今說起明天答應要去最終考核
[我以為妳會反對我為洗脫娘娘罪嫌]
[而做醫女......]
[這麼多年] 曼大夫 [還不知道妳想啥]
[這條路可不易走喔!]
[對呢] 長呼一口氣 [望不見盡頭]
[能學習更多更專業醫術] 曼大夫 [有穩定俸祿]
[要給妳捸到夫君還可以結婚 邊生娃邊升職]
(醫女非宮女 婚姻可自行作主 )
[閔大人是絕無僅有好男人]
[我說妳要再拖就被搶走啦]
[到時候就死心塌地做醫女]
[妳更擔心我終生幸福] 長今苦笑
[想到過妳曾憧憬過要做到首醫女夢想]
[哼!丫頭好男人不易找!]
自古男十六歲而娶 女十四歲而嫁
而長今廿十一歲了
[連那個酒臭男人都勸閔大人不要妳!]
可作為她醫術啟蒙老師
曼大夫不都是獨立 我行我素的不婚者
兩人一陣尬笑
齊颯也向住持大師道別中 示意繼續行程
[崔氏作惡多端]
[我與妳母親都被誣陷 成刺殺目標]
[現在又汙蔑韓尚宮竄改出納簿 追隨逆謀作反 ]
曼大夫對崔氏作為恨之入骨 憤然道
[我們作為醫者不都是人嗎!也是有怨恨]
她語重心長問 [若崔氏出現同樣情況]
[妳會怎樣? 用醫術救人還是殺人?]
[像當初內醫院做法一樣去報復崔氏]
[以解我跟妳母親 韓尚宮 還有其他冤死的人仇恨 ]
[把責任推到膳食裡嗎?]
[這樣妳的醫術就是殺人!]
[作為受害者 我又怎輕易讓妳放下仇恨]
[作為醫者!作為妳老師!]
[見死不救又違背學醫初衷]
[醫德與仇恨 兩者妳如何選擇?]
——“長今! 要活下去!” 母親臨終叮囑
——“此滔天大罪小女罪該萬死”
還有韓尚宮夢裡叮囑 ”我等妳回來”
————我——該如何——選擇
[從入宮開始 就必須走入這個艱難的修煉歷程]
曼大夫預視道 [妳將來所走的每一步]
[這個矛盾都會伴隨著妳]
[我希望妳消除心中的憤恨 也學成醫術]
[期盼妳兩樣都可以達成]
鏡頭未等她說完
斜陽半空下 雲雀天就真爛漫玩起捉迷藏
滲透了水分的耕地 聞到潮濕 發酵似的春息
[——嗨!] 初媛甜美的嗓音呼喚著
[走—!那邊有技舞排練—!]
此時已與初媛會面
不難見長今愁眉不展 憂心忡忡
她提議留宿雲巖寺一夜
曼大夫說總有人回去交代聲
讓齊颯寫信她傳達過去
接過信 曼大夫瀟灑揚手而去
[先買零嘴吧!] 對齊颯來說今天可大開眼界的
初到陌生鄉鎮 人聲鼎沸 各式新奇飾物攤擋
初認識姜嬸和曼大夫 兩人雞蒜小事就拌嘴
以及有眼前長相甜美的姐姐拉著去玩去食
[待會找你們!!] 長今想備晚上食材
回頭望去路的盡頭 曼大夫身影變得好小
/”我希望妳消除心中的憤恨 也學成醫術”/
留給長今心裡一片茫然
逛呀逛
/“我們作為醫者不都是人嗎!也是有怨恨”/
結果來到鄉鎮另一邊小村莊 (小和尚家所地)
這裡幽靜 連水流溪水聲都像輕歌似
[你是姐姐還是哥哥?]
眼前冒出小和尚好奇地打量自己
他圓溜溜眼睛跟圓鼓鼓的臉頰
長今忍不住蹲下來去捏
[你不就是鳳石寺的...]
她認得剛才寺裡 他跟齊颯接頭交耳
[怎麼來到這邊呢]
[大人來教我們寫字呀] 小和尚並無警戒心
[但我不喜歡坐著寫字 我更喜歡去外面玩]
滔滔不絕聊起 自己 父母 寺廟生活
還有認識的閔大人怎樣收拾冒牌徵收使
距離初媛他們不遠 見到他這麼”熱情”
長今還是心甘情願讓他牽著走
他念碎碎模樣 太可愛了
[小弟弟你先過去吧!]
長今被一家販賣果肉煎餅吸引
[待會我買好就過去!]
小和尚還貼心
指著拐彎處就是大人教寫字地方
等待中 發覺這裡村民都在討論著
那個跟自己熟悉的名字——閔政浩
[全靠閔政浩大人] 村民見她新臉孔
像傳道那樣滔滔不絕 讚不絕口
[收拾那支冒牌徵收隊! ]
[連同以前沒收的糧食都要回來了]
[這些天他都準時來教孩子寫字]
[說在浴春日 讓大家把話寫在紙鳶]
[真不愧朝廷官員!! ]
/“醫德與仇恨 兩者妳如何選擇?” /
長今又想得出神 笑笑回應 [那就太好了!]
[真少有還為民謀福祉的官....]
—今天教得太快了吧!
——大人就要走了嗎?
———陪我們玩一會吧!
[妳看! 那群小孩多不捨得]
煎果餅的笑說指著那一邊
餘眼間
她瞄到那窩蜂孩子圍著的那抹凜然
——原來真是自己認識的!!!
[閔——!] 剛要吐出話來
/“對大王奉命謹慎 做事認真嚴厲”/
林督的話縈繞耳畔 使長今望而卻步
/“對外不管做什麽都想著造福於百姓”/
政浩察覺到什麼 向煎果餅方向望
那邊再也普通不過的村路
小和尚也疑惑望了望
/“妳的身份會摧毀政浩抱負!”/
跑呀跑呀
/”妳是他顯見要害!”/
已來到雲巖寺
這附近有是初媛埋葬的那個人
長今尋找方向 她不禁想現在憑的記憶
是初媛曾帶過那一次 還是跟櫂夢中經過
一隻小鳥坐在簡陋碑上 /吱/叫了一聲
/”報復崔氏”/
“我們總有日會相見呀” 他嗓音似乎就在耳邊
/”以解我跟妳母親 韓尚宮 還有其他冤死的人仇恨”/
這刻長今感到天旋地轉 抽心得軟在地上
[這樣見面算數嗎——] 莫名地暈眩
眼前漸黑 伏臥在地上
小鳥飛下來
眼角閃有淚光 喙輕輕碰到她臉頰
畫面微微轉亮
陽雪在嘮嘮叨叨搗藥
——咦!
回到明國?回到舊時候?
四周還有湯藥苦澀味道
長今揉揉眼 朦朧裡醒來
驚覺臥床躺著的是自己—!
櫂在旁邊替自己擦去冷汗
看在他眼裡滿是心疼
長今狀態就像是靈魂穿越了過去
她想起這段刻骨銘心挫敗
第一次施針失敗
被曼大夫懲罰呆在山洞研讀醫書
那時候正值寒冷冬天
為的能重新掌握穴位正確位置
但書背得再爛
也擺脫不了施針失誤
給病患造成生命危險的嚴重心理障礙
因此日夜不停懲罰自己努力再努力背了又背
身體被折磨病垮了多少次
[這樣的懲罰實在太過分了!應該給她更多鼓勵]
陽雪反倒怪曼大夫對自己失誤看的太重
[否則太過嚴厲的懲罰]
[只能讓人更加恐懼 沒辦法安心施針]
[病懨懨還要出去背書 曼大夫都不阻攔!]
[她無法原諒自己犯下錯誤]
櫂身同感受道 [她需要更多時間懲罰自己]
[時間太長了!] 陽雪心急 [她就固執到底]
[你就勸勸她]
[我並不能決定她什麼時候才能脫離這種困境]
櫂慢慢道出 [這需要長今自己決定!]
——自己決定?
[妳呀! 要跑起來!]
忽然傳入腦海 還是他那一句
再次睜開眼已經在雲巖寺寢室
[醒來呀?!] 初媛 [我去拿妳食的來]
臥一側還有齊颯
他有模有樣給自己敷毛巾
交代起 自己是被村民發現
他認得是自己是以前照顧老尚宮的宮女
[肯定是那天下大雨 妳把傘借給母親 跑回家!]
長今仍覺得頭很沉重 [抱歉!]
[本想帶你來玩]
[我又不是幾歲孩子] 齊颯
[還有妳一整天心事重重 讓我怎麼放心]
[妳其實不想入宮做醫女對吧!]
[並不是!] 長今回 [只是想太多]
[又不是只有明天機會] 齊颯
[等想通了 還有下年機會]
[或許像妳師父曼大夫一樣 浪跡天涯救治病患]
[放心吧!] 長今 [明天出發前 我會想通]
[你父親還特意抽時間陪我去]
[我寫了信都託人過去了] 齊颯說身體要緊
[父親又不是蠻不講理的人 他不會怪妳]
[我還交代管家給我們安排轎車回去]
[妳先好好養神 ! 妳說的 人一定要好好休息!]
明天真的不去嗎? 長今沉睡過去
X 翌日
一縷晨光射穿薄霧
來到外面庭院 寧靜淡雅 讓人心平氣和
而齊颯沒忘記做單腳訓練
[妳看著] 齊颯說 [比昨天有精神呢]
今天長今把棕髮扎成低馬尾
兩邊各留一小撮長至下巴的鬚鬚瀏海
不僅修飾臉型輪廓 還凸顯其精緻五官
穿著昨天的水藍束腳裝 看著更顯朝氣
[你小心別掉呢] 長今蹲下
塘邊柳樹 梧桐 野花 倒映在水中
水中魚兒傍擊式的泳姿迅速有力
伸手下去 一縷縷涼涼的
連最後的疲憊都被洗脫 畢竟昨晚睡得足
齊颯捧一捧水 水很快就從指縫流走
剩下粉紅色的花瓣緊緊貼著手心 [這是什麼花?]
[是紫薇花!] 在長今眼裡是藥草 [清熱解毒]
[妳還真什麼都扯到藥呢] 齊颯冷嘲 [真不浪漫]
但內心還是敬佩她 若沒有刻苦的醫者哪能少病患
[開花時間長] 長今又補充 [所以又叫百日紅]
[如果有人撓它的樹皮 葉子就會動 也有叫小癢癢樹]
[哇!] 齊颯 [妳還真認識多]
[一朵花卻有三個名字!]
長今想起明天猴大娘的單腳比賽
心裡不禁碎碎念 她到底在想啥?
她提起左腳 好快抓到平衡點
齊颯眺望柔和天空 [只有我們得一個名字]
[妳不覺得神奇嗎?]
孩子的童真 她回答[那是因為——!]
不經思索 奪口而出道 [花沒有耳朵呀!]
“因為花沒有耳朵” 腦海是父親的聲音 —!!!
長今瞪大瞳孔
泛起那段漫不經心的回憶
“為什麼只叫我長今呢” 她懵懵問
“如果妳有好幾個名字”
父親還以為又被問著奇怪問題
不過這問題——?! 他總是一臉慈愛望著女兒
“那麽爹叫妳的時候 就不知道該叫哪個好”
“而且妳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叫妳”
“這不就很麻煩嗎?”
“所以呢 就給妳起一個名字長今”
“妳叫徐——長今!”
“這是你和娘一起商量好的名字嗎”
得到父親肯得點頭
長今又問 “爹什麼時候能成為中人?”
“只有爹成了中人 我讀書才不會挨娘親罵”
“我也希望爹你做上人”
父親苦笑 “妳小小年紀怎麼想這些”
“要是爹成了上人” 長今 ”不就可以去明國嗎”
“到時候就知道萬里長城有沒有萬里長!”
“我也可以跟著你跟娘親在裡面走一走”
長今記起當時父親臉上笑容很顯蒼白
怪自己少不更事 才讓父親無比心痛
“無論什麽時候妳都是長今”
“徐長今”
“不要忘記這個事實!”
“妳的名字只有一個”
當時自己似是而非地點了點頭
並沒有聽懂父親的話
只見父親極目眺望遠處群山
(網圖)
長今臉頰流下一行淚
爹!我好像忘了些好重要的東西
齊颯見狀 擔心問 [妳怎麼了?]
在她面前揮揮手
只見她淚朦朦的視線不對焦任何一處
[別嚇我! 妳怎麼了?] 他輕搖她身體
風撩起柳樹
櫂的話”傳”來 [這需要長今自己決定!]
“妳的學醫初衷” 曼大夫逐漸消失身影
“同樣情況 妳用醫術救人還是殺人?”
”我希望妳消除心中的憤恨 也學成醫術”
想起那好長時間段懲罰自己
那因為那次挫敗深刻體會到生命可貴
我才要背透 掌握有所有有關穴位醫書
熟練到即便是半夜被人叫醒也不再出錯的程度
鏡頭回到昨日鳳石寺 補充曼大夫最後的話
[能得到成功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特徵]
[那就是單純熱情]
[不過重要的是第二個 是了解現實! 並且超越現實]
[現在妳必面臨這些挑戰 當妳挑戰成功後]
[正如我對妳的期盼 兩樣都可以達成!]
“對外不管做什麽都想著造福於百姓”
村民跟孩子眼裡的大人如此光芒萬丈
“妳的身份會摧毀政浩抱負”
——宮女時期 我抱著 只為食料理的人感到幸福
為了爭權 她們把日常不可或缺的料理變得殺人”武器”
——而閔政浩致力打擊罪惡的抱負跟韓尚宮一樣
不容許御膳房跟宮廷有惡勢力
如此出色的大人 往後只為守護我一蹶不振的狀態?
終於意識到了 ——我會摧毀他的抱負——!
“三年 十年 ” 韓尚宮 “我都等妳回來!”
現在我的抱負———
齊颯用力一搖
長今提起腳貼地那刻猛然想起
那天父親遠望群山視線又落到自己眼眸
“不管爹是白丁是中人”
‘妳永遠都是徐長今”
“這是不變事實”
“這就是妳只有一個名字的原因”
“明白了嗎”
[明白了嗎!] 耳邊再次”傳”來父親叮囑
—現在我的抱負!
——只行救死扶傷的醫術
———用正道醫術去洗刷罪名
“大家一直都在妳身邊!”
“抬起頭來 一定會感受我們!”
長今猛烈抬起頭 視線落在遠處大紅宮殿
——大家!!
[跑起來!!] 再一次”傳”來大家鼓勵
——嗯!!
[我趕去應考]
長今拋下一句拔腿狂奔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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