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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重貼:母狗老師的私密日記-待價而沽,價高者得(五)...

 

 

【七月徵文】母狗老師的私密日記-待價而沽,價高者得()...

 


作者:風和日麗(Julia 
2019 / 7 / 16 
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因為"春滿四合院"那邊廢止了每月徵文活動,也看不見他們打算把已經投稿的文章、另外分區做收藏,因此,與其擱在院子那裡被人遺忘、無人問聞,Julia姑且就把這一篇之前做投稿的舊故事、重新分成幾章給貼上來做分享;如果大家的反應夠熱烈,也許還會張貼下一篇吧!

 

Julia不忘再做一下提醒:本篇故事純屬虛構、並內含大量18禁限制級內容,故不滿18歲者,以及對情色、暴力、血腥內容有所不適或厭惡者,請務必斟酌是否要繼續閱讀本篇故事,Julia在此謹做閱讀前的義務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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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Julia,原本打定主意在院子裡,就此當個安靜看看文、偶爾回回文就好了的路人!但無聊的在家過著養胎的孕婦生活時,偶然在"七月徵文"中,看見院友Vancouver1990端出的一道"豐盛大菜",也激起我的一時手癢、痛快的完成了這一篇徵文故事。

 

這次寫得不是我和我家達爸之間的故事,所以,這裡就不多做贅述了;如果看完文、連帶對我們家故事有感興趣的朋友們,就有勞自己爬文一下囉!

 

而這一篇故事的篇幅有點長,大約有34000字,還請各位在閱讀之前,可能需要先準備一下"耐心"這樣的東西喔!

 

******

 

(承上一章...

 

412日,晚上。

 

晚上8點多,我照著ranny後來傳給我的訊息,隻身一人來到了鎮上的一家平價老舊旅社;畢竟,鎮上也不是什麼著名的觀光勝地,旅館、飯店、民宿之類的地方本來就不多,ranny從台北下來、臨時要一時半刻的給找個住宿點、自然也不好找之下,這家平價老舊旅社、也就沒什麼好挑剔的。

 

只是,第一次見面就約在旅社房間,ranny到底有什麼居心?而我,又為什麼能理所當然的說服自己過來和他見面?我...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只能單純的憑感覺走一步、算一步。

 

然而,當我打開這家旅社二樓的206號房的房門之後,我又會看見什麼?發生什麼?就算不久前、才在鬼門關前走過一回的我,也不禁多吞嚥了幾次口水後,才顫抖著手給打開了房門。

 

門沒鎖,老舊的喇叭鎖門把、發出"喀喇"一聲的推開門之後,我看見了房間裡頭的床邊上、已經坐了一個年輕男人的身形在等待著,而他,就是約我過來見面的ranny嗎?

 

轉身關上門後,我有點後悔、自己沒有先洗澡和換件衣服再過來,光是身上這件米白色洋裝和頭髮的髮鬢之間,就多少都還留有一些泥水髒漬和汗臭味,簡直就是提早宣告、我親手打死了ranny對我的第一印象!

 

「抱歉,我來晚了!」

 

「沒關係,蔡美雪老師!」

 

「嗯?你是...

 

「我就是ranny,我的中文名字...妳也知道的...我叫...蕭世群...

 

我操!誰說女生不能說髒話的?我操,這句話,我就要連續說三次-我操!我操!我操!這是什麼情況?ranny...居然就是班長!我的小老師的...蕭世群?真的是...OHMY GOD

 

******

 

412日,晚上。

 

從旅社房間回到我開的那輛雪白色轎車車上,我立刻從藥罐子裡、掏了2顆百憂解和著礦泉水給吞了下嚥。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不知道,但我還是讓ranny...或者說是班長、我的小老師,還是蕭世群什麼的這個小男生,一起跟我上了車,而且坐在了我旁邊的副駕駛座上。

 

因為我好奇這一切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更想知道、他為什麼有敢跟我誇口能解決我弟580萬賭債這件事的自信?

 

於是,車子在開往他家的路上,車子外頭是滂沱大雨的風聲、雨聲,車子裡頭是說不出的尷尬、沉默和緊接而來的逼問與回答。

 

而班長他也很坦白的說了一切、完全沒有跟我說謊的打算-一個多月前的某天下課,他幫人在教室的我、回辦公室去拿作業本之類的東西時,他一時好奇的打開了、我原本闔上的筆電,並且又點開了我縮小視窗的聊天室畫面,也偷偷的看完了、我和一些男人的聊天記錄,當然,他也就知道了我的聊天室暱稱;所以,當天晚上,ranny,這個暱稱叫做"奴隸商人"的年輕男人,就這樣子給進到了我的生命裡,也很快的成為了我心裡的忘年之交。

 

至於何主任和他太太的事也是,我才知道他甚至還會偷偷的跟蹤我、觀察我,簡直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跟蹤狂。

 

這種被一個年輕小男生、玩弄在手心間團團轉的感覺很糟,彷彿我用來活了這30幾年日子的智商、是可以直接歸0一般的嘲諷,但我對他生氣不了,因為他說他只是關心我、擔心我,而事實上也是-如果沒有他為我做的這些事,現在的我,也許都已經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了!不管是身上插了一把水果刀之類刀子的死法,還是從高處墜落地面、而落得肢離破碎的淒慘模樣。

 

「唉...」,聽完了班長一切如實的詳細坦白,我卻只能小小的嘆了一口氣,不為其他、因為我媽捎來line的訊息裡,她完全不給我可以推託掉這筆580萬元急需的空間。

 

如果我弟沒還錢,黑道會找人砍斷他的手腳、變成低級的"人棍"仿製品不說,他的老婆會被抓去賣淫,我的一對內姪女、大概也會被抓去做活人器官移植的對象...就連我媽也打算插一腳,這次她說要從橋上跳水搞自殺,成功的話,我蔡家這一房子孫、就幾乎死得差不多了。

 

"待價而沽,價高者得",但因為這件事、當初立下決心而取的暱稱,現在卻讓我動搖了-要是班長真的為我拿出了580萬,我該怎麼辦?到時候,要是他認真的要我履行、我對他說的那些成年男女之間的情色交易內容做代價,我又該怎麼面對他?

 

我不知道,但只能說現在的我、是一半的期待,也是一半的怕受傷害;因為當我停下了車子一看,眼前的景象,彷彿嘲笑著我剛剛想的每件事,完全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杞人憂天罷了。

 

大雨中,鎮上的偏僻邊郊外,我看到一處資源回收場...或者是說很像是資源回收場的破舊院子、一棟連門都沒有的簡陋平房。

 

有人說:「貧窮比鬼更恐怖」,也有人說:「唯一比鬼屋更恐怖的、就是傳說中的垃圾屋」;但要是把貧窮和垃圾屋結合在一起的話,我會說就是班長他家,沒有其他選擇的唯一答案。

 

三個多月前,我和社工師找了里長去拜訪了一趟鎮公所,鎮公所才勉為其難的、派了清潔隊過來幫忙做整理,一共清出了80幾個黑色大垃圾袋的海量垃圾,這件事,也上了幾家報紙的地方新聞版面,搞得清潔隊也只好為班長他家、刻意在馬路對面放了一台垃圾子車來收垃圾。

 

但這樣子連門都沒有的破舊平房,果然一走進去,我馬上就看到了一地上的鍋碗瓢盆、正在承接著從房子上頭滴下來的雨水水滴,而在房子裡響起了、一片霹哩啪啦的水聲聲響,有如屋子裡、也正在下著一場大雨那樣。

 

客廳裡,昏暗的燈光下,一台老舊的二手映像管電視上,播的是「炮仔聲」這部鄉土連續劇,儘管劇情演得是高潮起伏,但看電視的人卻睡著了-班長他那年紀老邁的爺爺睡著了以後,頭歪了一邊的打著呼,班長看了,只是默默的找了一條薄毯子、往他爺爺身上蓋了上去。

 

「真可憐,重聽、白內障,又有糖尿病,一隻腳還瘸了,每天藥吃個不停,努力的一天做著資源回收、也賺不到500塊,這樣子活著...很痛苦吧?要不是還需要你為我簽名,我早就應該幫你做"解脫"了吧?」

 

我想,房子裡的水聲再大,都掩蓋不住班長對他睡著的爺爺、所說的這一段話的憾動人心。

 

"解脫"的意思,我不想去理解,但看得出來、在清潔隊過來他家大掃除之後,班長有盡了他最大的努力、試著去維持這間房子環境的乾淨和擺放物件的整齊。

 

這也不辜負了、我和社工師當時候去拜託里長給下的一番工夫;而電視機、電風扇、檯燈、冰箱...好幾件,我當初從電器行買來的二手便宜家電,如今,也正在這間房子裡、"物盡其用"的運轉或使用著。

 

這是最近兩三年的事了,在他四年級時,我接手了他們班老師的工作後,我起碼來過這個地方做過家訪十幾次;尤其一年多前的地下賭場搶案發生後,我還好幾次在他家附近、看過三三兩兩的黑道小弟,毫不隱晦的在房子外頭、守著班長他爸萬一回來時的通風報信。

 

「老師,妳在看外面嗎?妳不用怕,最近一兩個月,外頭已經看不到有黑道的人在"守株待兔"了,他們大概也放棄了、我那個"死人老爸"會回來家裡的可能性了吧?」

 

「嗯嗯...

 

我沒多做回應的繼續跟著班長走著,穿過了廚房兼飯廳的地方後,我們來到了班長他自己的房間,一樣沒有門的簡陋房間裡,只用一塊骯髒的布簾、勉強來隔開房間和飯廳之間的區別。

 

「嗯...然後呢?」

 

「別急,先坐下吧!老師,沒有其他椅子?抱歉,那就先坐在我的床上吧!」

 

於是,我坐在了班長睡的一張木板床的床邊上;而他,則坐在了撿回來的二手廢棄書桌前、那一張木頭靠背椅子上。

 

「跟妳說個秘密,老師,妳知道嗎?一年多前的地下賭場搶案,我爸和他的同伙、其實搶了不只一千多萬!」

 

「你怎麼知道?報紙新聞上,不就說是搶了一千多萬嗎?」

 

「嗯,大概半個月前,他有回來過,我趁他喝醉酒的時候,終於動手殺了他!用的是廚房裡找到的一把尖刀,而他,就是死在妳現在坐的這張床上!」

 

「啊?你、你說什麼?啊啊啊-」

 

當我意識到班長說了什麼時,我忍不住大叫了出來,也跟著反射動作似的、急忙的從床上站起了身,並且往牆邊踉蹌的退了幾步。

 

「班長...你在跟老師、跟我開玩笑的吧?拜託你...這玩笑...可是一點都不好笑啊!」

 

「老師,聽我說,等我回過神來時,我才發現自己、已經是成功的第一次殺了人-尖刀的刀柄都斷了,只剩下刀刃插在我爸的胸口上,我的手...當時候,還因此留下了一些傷痕...

 

「什、什麼,原來...你那時候的手傷、是這樣子來的?我...呼呼~」

 

回話的同時,我也深呼了幾口氣,試圖讓腦子保持清醒的整理一下、我剛聽到的這些事。

 

「那我...有做錯什麼嗎?從小有記憶開始,他幾乎每隔幾天、就家暴我媽和我...等媽媽被他逼走了以後,他不只更加常常打我、罵我就算了,他還找我養的那隻母狗"黑妞"出氣...他、他竟然開槍打死了牠!用了兩槍,"黑妞"...就這樣倒在地上、伸著舌頭和吐著血看著我...我、我卻救不了牠的、只能看著牠死掉...

 

「然後,搶案之後呢!又害我和爺爺被黑道的人找上門威脅和痛打了我們好幾次...那也就算了!然後,老師,妳知道嗎?這次,他是因為受了傷、才會回來家裡養傷和避風頭;後來,我偷聽到了、他在和別人講手機的內容-等他傷好了、要"坐桶子"去大陸之前,他說他會"處理掉"我和爺爺,再放火燒掉這裡...一切都不用對方替他擔心...

 

「老師,我不知道什麼叫"坐桶子",但我大概知道什麼叫做"處理掉",所以,我先動手"處理掉"...我這樣子做,沒有錯吧?老師...

 

「那之後呢?你爸的屍體...」,班長的話聽到這裡,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做回應,只能用更多的問題、好來搪塞腦子裡的一團混亂...

 

「浴室的浴缸,用了兩把廚房的剁刀,裝了六個黑色大垃圾袋,馬路對面的垃圾子車,我媽和別人口中的"垃圾",最後該去的地方是垃圾場吧?然後,我站在馬路上,天空開始下雨了...

 

這就是...所謂的"語無倫次"嗎?不知道怎麼了,我突然發現到、我的腳似乎正在發抖,臉上流著的是帶著寒意的冷汗,胃裡,隱約傳來了一種不舒服的噁心感。

 

「老師,妳知道嗎?那一天...我第一次知道、人的內臟...在手裡摸起來是什麼感覺呢!軟軟的、滑滑的,而且...還有點黏黏的喔...

 

「呃、呃啊...噁啊...噁啊...」,終於,我還是忍受不住了,不斷聯想起來的可怕畫面、一再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之間,我的兩腿只能發著抖一軟給跪了下來,跟著兩手一起摀住了嘴,試圖阻擋住從胃裡反溢出的酸水、失態的從我嘴巴裡給脫口而出。

 

「哈哈哈...哈哈哈...老師,我剛說的...妳覺得是我在開玩笑的?還是...真正發生過的事?」,突然,終於嘔完了、一肚子酸水的我,在抬起頭之間,只見班長卻拿了一把手槍正對著我,並且對我說了這樣的一段話。

 

「妳相信嗎?老師,這是一把9mm手槍,而且有裝子彈,是我在我爸留下來的大袋子裡找到的;我養的那隻母狗"黑妞",也是被他用這把槍打死的,"砰!砰!"的一連開了兩槍..

 

這是班長在對我做的測試嗎?他的眼神...正順著槍口一直線的在盯著我,似乎...在等我的回應,以及思索著下一步該做的事。

 

「我相信你,而且,我也相信你...你有我要的580...」,我做出了回應的選擇,如果沒有選擇、也是一種選擇的話。

 

「謝謝妳,老師,謝謝妳...願意相信我,但妳錯了,我有的、不只妳要的580萬-我有算過,我爸搶來的錢...一共是4203萬又6000塊錢,而錢,就藏在"那裡"...」,班長把手槍的槍口往後一偏、指向了他坐的背後的木頭書桌方向,一面在角落只剩下磚頭內裡的斑駁水泥牆面。

 

幾分鐘後,木頭書桌被推開、一塊塊赤紅的磚頭被拔了出來之後,只見班長從牆壁後的空間裡頭,拿了十萬塊錢一數、一叠整齊的封在塑膠包膜裡的新台幣"錢磚"出來,並且把它交到了我的手上。

 

「老師,妳真的只需要580萬?如果是,那就是給妳58叠鈔票囉!對嗎?」,班長說完,好幾叠剛拿出來的新台幣"錢磚"、就又遞到了我的手上-原來,錢一多,也可以這麼有重量,或者該說是...有些心情上的沉重。

 

而我,又看見了那一抹"小惡魔的微笑",一種皮笑肉不笑、讓人感覺到可悲又可怕的笑容,但卻已經完全不知道、班長藏在笑容裡的...到底有什麼含意。

 

至於...這些錢、藏了多少血跡和骯髒事在裡頭,對我來說,已經一點也不重要了;等把錢仔細數過一遍給裝進了一口袋子裡之後,我該擔心的、就是我後面該怎麼面對班長,面對這個叫做蕭世群的年輕小男生的那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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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日,下午放學後。

 

下午放學過後,我約了我媽和弟弟、一起在鎮上後山公墓的山路路旁的小涼亭見面。

 

清明節過後,鎮上後山公墓這裡、也就恢復了平靜許多,就像幾十公尺外的小斜坡上,我靠在雪白色轎車車門邊觀察四周,十幾分鐘過去,一樣只有聽見班長和白髮蒼蒼的我媽、一臉痞樣的弟弟,他們三個在小涼亭裡傳來的一些人聲話語。

 

因為班長的建議,我沒親自和我媽她們見面,比起無話可說的虛偽親情,班長替我交給她們的那口裝錢袋子,或許才是她們真正想要一見的對象吧!

 

「砰!砰!」,突然,我聽見了兩聲槍聲,混雜在風聲中,直覺聽起來有點像是在放鞭炮。

 

那把9mm手槍,還真的是真槍啊!只見我媽和弟弟、跟著快步和連滾帶爬的給衝出了小涼亭外,還驚慌失措的一度搞丟了裝錢袋子的糗樣,真是令我看了有些大快人心。

 

「老師,妳真的不需要我"處理掉"她們?」,幾分鐘後,班長沿著小斜坡走了上來,說話的時候,還有點氣喘吁吁的樣子。

 

「不了!不需要吧!她們再糟糕...終究還是我的親人,我那無緣的家人,警告她們一下就行了...

 

「是嗎?那就好!剛剛的那兩槍...希望就可以滿足妳的願望-接下來的下半輩子,可以不用再受她們的打擾和糾纏不清...

 

「嗯...」,我沉默了幾秒鐘,「所以,班長,你為什麼要為我做到這樣?」,我這樣問。

 

然後,我又開始聽起故事來,一位在班長眼中的好老師、她為他做了什麼事的故事-

 

感冒了,這位女老師開車帶他去看病。

 

註冊費和校外教學費用什麼的沒有錢繳,女老師幫他申請經費給一筆繳清。

 

衣服破爛和沒有文具的窮迫、只能被其他人在背後恥笑,是女老師帶他去買衣服和買文具。

 

當大家覺得他只是個會打人鬧事、流著罪犯血緣的野孩子時,是女老師給了他、一次次上台比賽和得獎肯定自己的機會。

 

更別說那次、他被闖進來家裡的一群黑道小弟給打成半死不活時,也是女老師及時報警和送醫救了他。

 

時過境遷的當下,恩義兩償的相比較,我和班長之間,老實說,已經不知道是誰欠了誰?

 

「所以...班長,你到底要我為你做什麼?」

 

「沒什麼,但...可以說嗎?呵,老師,我只要......能當我養的母狗,還有...盡力幫我多生幾個孩子就好!」

 

「唔唔...你說什麼?哈啊!讓我想一下......我、我知道了......可以答應你...

 

對他來說,感覺我是對他最好的人的這件事,似乎可以和他提出來的這兩個要求並行不悖;但是...這麼令人難為情的兩個要求,他是怎麼敢跟我開口的?我是他的班級導師啊!他怎麼可以...提出來這麼羞辱人的條件來作為代價呢?

 

沒辦法,"自作孽,不可活",誰叫他也是我教出來的孩子呢?呵呵...教育失敗啊!教育失敗啊!

 

「老師,如果我沒記錯,古人說的"待價而沽,價高者得"的意思,應該就是說、在我給了妳580萬之後,基於銀貨兩訖的原則下,妳不就是自己也應該知道、妳要怎麼做了嗎?對吧?」

 

好小子,大概是看出了、我眼裡的不以為然吧?他竟然用我教過的東西教訓我!從這一點來看,我對他的教育、倒也不是一整個毫無可取之處。

 

只是,接下來的日子裡,我,蔡美雪老師,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呢?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了...

 

 

 (未完,接下一章...




 

 

我是Julia,完成於 7 / 16 下午

 

 

台長: juliasu1314

(悄悄話)
2020-07-22 23: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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