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佳音?
(那誰來回應我呀==)(發什麼醋啊XD
金魚缸!!!
很…
不知道是不是讓老師失望了?
在金魚缸裡面的我們並沒有做出什麼激烈的討論
不要說是激烈了…連比較有動力的討論都沒有啊(我自己是這麼感覺的)
然後我的假設是老師希望選種在金魚缸裡面的人,
都是在文本上有抒發較多想法的人,所以應該也比較容易有「有動力的討論」
佳音嗎…
在她說出來他在這堂課會更感覺不自在和需要壓抑、再三思考自己是不是可以發言了?
這樣提問會不會傷到別人?可以這樣說嗎?這個時候可以說嗎?
的之前,坦白說我察覺不出佳音的焦慮和壓抑感。
我認識佳音,大抵知道佳音的個性怎麼樣。
一開始知道她的時候,是在一個營隊的活動上認識的,
坦白說我一開始也是不喜歡她,不習慣和她相處,
因為我覺得她好直接,又喜歡搶發言,
而我則是比較信心不足的人,所以對於她的「對事不對人」很不能理解,
會覺得就是在針對我、挑剔我或是嗆我。
但我並沒有做出什麼排擠或是直接對立,衝突的舉止,
我就只是比較不在佳音面前發表意見(因為怕被指正,或是說我的想法愚淺),
儘量不跟佳音在同一小組行動。就像是佳音說過的,跟他一起實習但是比較不熟悉她的那位同學一樣,比較害怕佳音。
拉會正題。總之就是在這堂課上,加上之前的經驗,其實我已經習慣了佳音每次對同學提問或是發表她的看法的那種「直接」,比較能夠理解「其實她現在是在對事不對人」相對者可以不用太放在心上;這就是我印象中的佳音啊。
但是我不知道她曾經因為這樣「仗義直言」的個性被嚴重排擠過。甚至是家人還說過:這事本來就會發生的事情,你可以自己選擇後果,看你是要直言,還是跟著合汙?(恩…聽起來好像漁父在勸屈原同流一般的建議…就我個人聽起來,會覺得「不是應該要支持『正義』才是對的嗎?這是什麼建議啊…」或者最後在加上個「無論你選擇哪一條路,家人都會支持你」聽起來還比較好一點…雖然應該還是要堅持「做對的事」。)
然後佳音說她就是因為這樣深深受傷過,所以她已經磨掉改掉很多了。
呵呵…不知道這段過去的我坦白說我一開始認識佳音的時候是完全看不出來她的「磨過一點」的痕跡啊…
甚至是我也感覺不出來佳音在這堂課上會感到不自在(?由此可證我不是真正了解佳音的人…題外話:最近有比較多感觸--很多你不喜歡的人,說不定只是你的從未理解過對方--所以我現在不喜歡「一開始就不喜歡對方」的自己,也會對自己多一點提醒。)
看見大滴大滴的眼淚滾下。
好像才隱隱看見,感覺到「這樣的不自在和無法直言的壓抑,對佳音來說『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又是題外話:我似乎好久沒有這樣無忌憚地哭過一場。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但我有些羨慕這樣「無法控制的宣洩難過的自己」,大哭了一場,才能真正見識到自己的有多麼在意和難過。而不用再自我疑惑的:我是個沒血沒淚的人嗎?居然沒有因為什麼而嚎啕大哭過?這樣的自己某方面來說也不健康吧?!)
所以說不了解,或是無知,真是一件多麼愚蠢可笑的事情。
只知道一昧地批評對方有多麼傷人,多麼無理,而殊不知對方也深深的受過傷,甚至是進行式的受著傷。
回到「怎麼幫助佳音?」幫助佳音更圓滑?還是幫助佳音不受外界的同流合汙?
居然自己矛盾起來了…
當下場域中我沒有問出口:為什麼要改變自己?磨掉自己?原本的自己不好嗎?只是不符合外界的期待,說不定是外界的眼光有問題,生病的是其他人而不是妳。為什麼要改變自己?
於是我把「幫助佳音有比較好的人際相處關係」的工程分類的膚淺,簡單,容易解決的分類上了。
雖然對佳音來說很痛苦,但是就是要改變自己說話的方式,讓自己委婉再委婉再委婉一點。
還有就是老師說的,跟自己相對友好的人確認自己的狀況是不是有改變?是無意義的。因為他們都只會給你肯定的答案。其他還有先向懂妳的人說明自己想表達的意思,再透過他人之口說出。(大概也想不出其他的方法了…對於佳音的文本,就先回饋到這裡吧。)
課堂中,不知道老師有沒有注意到,在台上主責帶討論的同學無意間(?)說出一個很棒的回應:「你的問題只有『一個』嗎?」我跟該同學並不熟識,我只是想說:好像被老師無意間的傳染(?)了,我們學到了「釐清提問者自己提出的問題,和對方確認到底真正想說的,想問的是不是這件事?」而不再是被拋出來的提問驚嚇得不知所措,只想快快下台結束討論的驚弓之鳥。對我來說,這是一個我意外發掘的具體可見的小例子。
對事不對人,其實沒有我們想像中那麼容易。
而且我覺得最重要部分就是落在「言表」之上。
不是說同一個說話者的說話方式要改變,要委婉,要一致就夠了,
因為和你對話的人「並不一致」,根本不能用同一種說話方式來對話,
會不會在意說話方式傷人的程度也不同。但是一個模糊的,廣泛性的大前提:對事不對人
我相信它是在溝通上比較有良好效果和效率的一種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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