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台北找朋友,一起喝了好喝的咖啡。
布朗琪牛奶咖啡,一半牛奶,一半咖啡,還有玫瑰花香。
很適合不愛酸酸有苦味咖啡的我。
在火車上整理這個月的學習。
這個月很巧的是兩個課程都在幫助我理解人接收和表達訊息的內在歷程。
一個是Mali老師的聆聽課,一個是淑華老師NLP的心法課。
NLP沒有我以下講得那麼籠統,不過為了方便說我想說的話,
就簡單地這樣說吧,
透過觀察對方說話或思考時眼球的位置,可以將人大致分為視覺型、聽覺型和觸覺型,
當一個人內在思考時是看見某個圖像的話,
他的眼球會在上方的位置,
當一個人內在思考時有一個時間序或是他在回想他聽到甚麼聲音時,
他的眼球會在中間的位置,
如果他在接觸內在的感覺或跟自己說話時,眼球會在下方的位置。
每個人習慣使用的方式不同。
當一個習慣使用視覺的人遇到一個習慣使用聽覺的人,
使用聽覺型的會覺得視覺型的人說話怎麼都跳來跳去,
因為視覺型的人的影像換得很快,他可能只說了那個圖像的某個部分,
然後又換了一個影像,他又說了另外一個影像的一部分,
聽覺型的人會不明白,到底他說的這些事情的關聯是甚麼,
但對視覺型的人來說,這些事情在他的內在都很清楚、有它自己的邏輯。
聽覺型的人說話很有次序,因為聲音一定是有一個序列次序的嘛。
但是聽覺型的人說話就沒有視覺型的人那麼生動有趣,彷彿就在你眼前重演那樣。
我比較偏向聽覺型和觸覺型,所以我在學習的過程中,
喜歡直接聽老師說,而且要面對面的,
這種方式對我來說可以最有效率的學到並記得。
Mali老師的聆聽課,問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
Mali問:你是怎麼聽這個世界的?
用頭腦的人請站這邊,用心的人請站那邊,用頭頂上的位置的人請站另外一邊。
乍聽之下,這個問題還真有些怪,聽不就用耳朵聽嗎?
不過被這麼一問,我才發現我是怎麼聽的。
(關於這個答案等等再告訴你。)
Mali說她上大學以前,是個很有浪漫情懷的女孩,
但覺得自己的感覺起伏令她覺得有點受不了,
所以大學的時候選擇念物理性,讓自己到一個非常理性科學的世界,
然後成為物理老師,這個時期她在發展自己理性邏輯、很頭腦的面向,
27歲那年,她父親驟逝,使她不得不再次回到她的心,
她讀心理學研究所,開始做輔導工作,這個時期她發展自己的直覺、感情的面向,
後來,她接觸到靈性,開始修復和神的關係,
並且在生活和工作裡實踐靈性法則,這個時期她在發展用頭頂上的位置(也就是第8脈輪)聆聽。
每一段道路都是珍貴的。
當Mali問:你是怎麼聽這個世界的?
我說:我用身體聽,訊息來到並進入我的身體,訊息被送到我的頭、心和頭頂上的位置,
然後我要用我的頭腦找出一種語言說它,所以我和別人說話有時候要請別人等我一下。
當我說出來以後,我才發現,
原來我身體收到的訊息量和我大腦理解到的應該有很大的落差,
我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麼我的手指敲著一個人的膀胱經,
手指會自己知道對方的腰部需要比較多停留,
我的手指就是知道。
所以,接下來,我要好好的讓我的頭腦跟我的身體做好朋友。
然後,我可能有需要去學習一套關於身體的知識系統。
記得在<曠野的聲音>這本書裡,作者跟著真人部落在沙漠裡前進,
對真人部落來說,電話是很奇怪的東西,
因為他們跟遠方的族人通訊是用心電感應的,不需要電話這種東西,
當他們感覺到遠方的訊息,所有人會停下腳步,靜默,
等待其中一位族人(通常是長老或領隊)收下並回應對方的訊息,
比方說,遠方的族人說(用心傳遞訊息),
這裡有一頭駱駝受傷了,要不要把它殺了帶回去給大家吃阿?
長老想了一下就說,好,麻煩你了。謝謝親愛的宇宙,賜給我們這麼好的食物。
當然這些過程都是在靜默中完成的,
沒有人會大喊,停下來,
或大喊,好,
因為大家都知道發生了甚麼事。
所以,想當然耳,在他們部落裡也沒有說謊這件事。
真是單純又奇妙的世界。
總而言之,
接受和傳遞訊息有很多種方式,很多種可能,這是這個月的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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