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陣子一直在聽同一個專輯。在這樣的夜裏,在那樣的夜裏。無論身邊有人或無人,都可以聽出一心的濕潤。歌聲中便可以想像,空蕩的房子中央,有漂亮的鐵藝床,黑色的絲綢如水,窗外的月色如水,女人的肌膚如水。
這世上的女人是可分做冷暖二類的。
冷調女人——黯夜中的黑色絲綢
水是冰涼的呀,緩緩地流,也像歲月,不急不躁地穿越了時空,給漂亮的眉角鑲上幾道褶皺。
很小的時候就看《紅樓夢》,最初就記得寶二爺說過一句女人是水做的。於是對於動輒就滾滾而下的淚珠不再覺得羞赧,並自彼時起愛上了冰肌玉膚的感覺。
冷調女人會有如水草般纏綿的頭髮,略微沙啞的嗓音說不出的清淡。哪怕是在人聲喧鬧的場合,也能細細地分辨出冷調女人不急不緩的音色。
偶爾在迪吧中,便有 一兩 個這樣的女子。在一群激烈的火團之間,她是水,加了冰的,柔軟的一汪清水。搖曳至腳踝的長裙,激烈音樂當中如水草般搖曳舞動。向上舒展的手臂甚至像蛇,捆住所有人的眼光。
女人微閉雙目的時候有種說不出的性感。像一隻慵懶的貓——這個比喻有點兒尋常了,但確是如此的。冷調女人就像一隻貓,獨自寂寞,卻又不甘寂寞。
《The End Of A Love Affair(The Audio Story)》的結尾部分,有女藝人的喃喃自語,以及不知道是否開心的沙啞的笑。聽起來就好象是一隻高傲地徘徊于午夜屋頂的貓。
無論喜怒哀樂,這一刻全是自己的。沒有誰,也沒有什麼能夠影響到她的自憐。而幾乎所有被她的歌聲驚到的人,都會被她所影響,收服。如水的女人,肌膚上似乎真是有水滴爬過的痕跡,冰冰涼,刺激著男人的觸覺。
與冷調女人相處是一件很浪費腦細胞的事情。因為她們有一雙惠氣敏感的眼睛,又有一顆剔透如水的心。她們能夠敏銳地感覺到絲絲縷縷的變化,卻又不會將這種感應統統地表達出來。
她們是在心裏掂量著男人的分量,像個挑選士兵的女皇。而男人們通常會被這種知性又感性的矛盾力量所吸引。於是,冷調女人的冷淡、莞爾、孤獨、堅強……都會因此成為對男人而言致命的武器。
而當一個冷調女人終於有所依靠,這水便開始溫存起來,將她的男人層層包裹在柔情蜜意當中。因為愛的不易,所以愛的堅持,愛的激烈,大有“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之勢。正如水的狀態,一旦傾盆,便是萬里之洪。
冷調女人是有為人賢妻的本錢的。她們一貫的獨立和勇氣使她們勝任於相夫教子,家裏庭外,用句俗話說來就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而是否能進得閨房,自然也就不在話下了。
記得在《Lady in satin》1997年版的唱片盒背面有寫著這樣一句話:“LADY IN SATIN now wears a stunning new gown”(綢緞裏的女人現在穿著一件精美的新禮服了)。
暖調女人——男人懷中的紅泥小火爐
而暖調女人永遠是男人懷中的紅泥小火爐。是男人們培酒時最好的依偎,之所謂“溫柔鄉”便是如此。一說到“溫柔鄉”,便會生生的由腦海裏浮現出一片粉色。
這種顏色不僅僅是情色,還包含有一股子如正當年的女性的乳那般溫柔的存在。而當有人說他最討厭這種顏色的話的時候,實際上他已經被這種顏色所降伏了。確是,沒有誰會舍得芙蓉帳暖,更沒有誰會放棄溫玉滿懷。
倘若冷調女人猶如黯夜中的黑色絲綢,冰涼若肌,那麼暖調女人便是被太陽暖暖照射了一上午的絲絨被,裹住你全部的身體,叫你忍不住地想伸直了腿腳,打幾個懶鼾。
一直認為,生活當中最為曖昧的買賣就是走進那滿園春色的床上用品店家了。
一切包裹住人的最底層隱私的物件都被光明正大地擺放出來展示。或許你剛買下的一床褥子剛才正被一名異性意淫,或許你為新婚所選的一雙枕頭剛被一個離異女子幻想過曾經的激情。
當一名暖調女子擁抱住你,將你的臉按進她柔軟的肩窩,你就註定要陷入這樣一個溫柔鄉。
策略:做個壞女人必備的私密貼士,暖調女人比冷調女人更多感性。
牽引她們的僅僅是情感的波動,或者眼神流動之初的意念萌生。所以她們更容易激情澎湃。愛情甚至只來自於一個眼神,一場邂逅,更或許,僅僅是一種想像中的結合。
就算如此,她們也會如歸巢的鳥兒,搖曳著漂亮的裙擺撲進男人的懷裏,閉上眼睛構築她的天堂。
美好的幻想是暖調女人的致命武器。試想,哪一個男人能夠抵擋得住粉若花瓣的嘴唇在自己的耳邊喃喃著你與她相愛後將會出現的百般美好?
但這也將是暖調女人的致命傷。她們太容易從自己描繪出的彩霞雲朵中跌落下來,不至於粉身碎骨,但也是遍體鱗傷。但是,暖調的女人們依舊癡心不改。
或許在某年某月的又一天,她又遇見心目中的真命天子。於是所有的陰霾都會過去,那一抹猶如朝陽般暖意的笑容,再次如花綻放。再或許,那個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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