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一步步走在這個如同古堡般的房子中,我仿佛聽到百年前的冤魂吶喊
著,叫我趕快滾,而我戰戰兢兢的跟著老管家來到了6樓,可是是挑高的房子,
讓我感覺好像走了十樓一樣,到了一個桃紅色的大城門前。
「就是這了...我先走了,晚上會有殯儀館..喔不...保鑣來接你。」然後
他飛也似的落跑了。
「1408是吧..」我不禁說了出口。
「滾!」房裡傳來一聲虛弱的吶喊。
「為了錢...」我想。
推開了大門,裡面燈火通明跟我想得不太一樣,牆壁上貼滿了血腥的圖
片,地板是潔白的如同鏡子般的石材製造的,天花板掛了很多吊燈,整間房間
的家具包括了許多裝滿書的大書櫃,一張大的要命的床,還有古色古香的書桌
椅,都是歐式的,讓我覺得好像來到大英博物館的展覽室,另外盡頭放了一具
棺材,一個男孩背對著我,坐在地板上面對著棺材,整個場景是詭異到讓我想
拔腿就跑的狀況。
「不是說有八個小孩?」我想。
「你過來。」小男孩用虛弱的聲音叫我。
「還是你過來好了呵呵呵...」我感覺額頭冒著冷汗,因為我很怕一過去就
被抓到棺材裡面之類的。
「你是誰?」他的聲音突然很粗曠,好像西部片裡面的主角。
「你好我是新的......奴才?」我實在說不出保母兩個字,雖然我也看不出
來奴才哪裡好了。
「奴才還不跪下...」粗曠的聲音充滿了不耐煩。
「你...」我下意識的抓起花瓶。
「那個兩千萬。」我馬上放回去了還把灰塵擦掉。
「你進來幹嘛!我准你進來了嗎?」聲音突然變得很高亢,如同哨聲一
般,我的耳朵隱隱作痛。
「那個你再白目我就不客氣了喔...」我有點不耐煩的說。
「嗚哇哇...」突然他發出了女孩的哭聲。
這小孩八成他媽...中邪了。
我一步步的走近,像是恐怖電影裡的受害者一樣,吞了一口口水,終於走
到他背後,小孩很瘦,身上有一股詭異的香味。
「跨三小!」小孩爆出一聲怒吼,站了起來,我終於看到他的臉了,很清
秀的孩子,但是現在整個給我的感覺跟流氓一樣。
「那個別衝動阿...」我說。
「賀...」他一邊說一邊掏出小刀,在不得以下我把他撲倒在地上。
「你你你你幹甚麼...有變態...阿...」他聲音變得跟A片裡女優的聲音一
樣。
「我靠!我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我說。
「那...那幹嘛拿著刀子...」他嗚咽的說。
「這是你的啦靠夭...」
「才不是,我對刀子沒興趣怎麼會有那種東西。」他一邊說一邊站起來看
了看四周。
「你怎麼把我房間弄得那麼變態...」還是一樣的女聲。
「...我覺得我不說話比較好...跟你這樣的人真是有理說不清。」
「不管了拉...你是來救我的嗎?」他問。
「救三小?」
「我被關了好久喔,你是來帶我出去的嗎?」他滿懷期待的看著我。
「我想我是來跟你一起被關的。」我無奈的回答。
「這樣阿...我是小玲..」他說
他坐了下來,突然我看到他的臉產生詭異的變化,瞬間變的慘白。
「你還好吧。」我問。
「我想吃吃看你的肝臟阿...一定很不錯...」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好像人魔
一樣。
「那個小玲...」我結結巴巴的說。
「真想看你的屍斑是甚麼形狀。」他說著,然後盯著我,眼睛竟然很詭異
的冒出血絲。
「阿~~」我慘叫著往後跑,他也追了過來,然後他跌倒了,我停下腳步,
回頭看看他。
「阿哈哈哈...」他開朗的笑著。
「你是新來的對吧,來來來我是阿吉,握個手吧。」他開朗的走過來跟我
握手,奇怪他不是小玲嗎?
「我最喜歡長的有趣的人了哈哈哈...」他看著我咧嘴大笑,讓我有股一拳
轟下去的衝動。
「所以說你是有病還是怎樣?」我無奈的問。
「你再說甚麼蠢話阿?誰有病你再說一次?」聲音突然又變回之前的粗曠聲
音,我想到一個甚麼冬蟲人格分裂之類的...不知道跟冬蟲夏草有沒有關係。
「好啦不管那麼多了請問貴大名。」我突然覺得事情雖然麻煩不過也還
好。
而我不斷轉動的大腦,也想到一個好辦法,根據判斷,所謂八個孩子就是
指他,有八種人格,我想我要一個一個熟悉,而在我努力了整個下午,我終於
大致上有點進展。
虛弱的那個是15歲的小哲,他的狀況是得了絕症,不想跟任何人交談。
粗曠的是32歲的大哥,他肯定是對的,因為他極度自負加上把所有人都當
成白癡。
聲音尖銳的是12歲有過動兒傾向的阿軒。
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是7歲的小女孩小貝
耍流氓的是17歲的阿古,他每次出現我都會差點跟他打起來。
聲音很撩人的是19歲的小玲,她以為自己被囚禁了
還有那個心理變態只說自己是殺手,他就是把房間弄成這樣的人。
最開朗的就是18歲的阿吉,很健談也很喜歡講冷笑話。
總之,只要小心點,我應該可以撐得下去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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