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57) 作者:ok烤龜毛
《只是我要誠實的跟你說,我不告訴你。》多令人玩味的一句話,可以有很多種解釋。如果你問我有什麼解釋,我要誠實跟你說:我不告訴你~
看著歐瑪寫的文,不停反覆打量思考著,突然!我記起來了,有葉教授的風格,九彎十八拐,最後的結論是~總而言之,一言以必之,就是說"愛"嘛!愛~只是一種感覺,沒有人能夠為你證明,必須傾聽自己內心的聲音,才能知道它究竟存不存在。用心體驗每個過程,尊重每種結果,不管是哪種愛~就用力去愛就對了!
不知道是循環還是個性?我的腦袋有時會失去運轉及判斷的能力…。
曾經聽過一句話『學寫作的人應該先學「什麼東西不寫」,學說話的人應該先學「什麼時候不講」』對於自己還不到達的階段與意境,表達常常言不及義。我知道我是黔驢,對於愛的認知,還在懞懂階段,還是別獻技的好。
愛與情感,這兩個的差異,實在很難去區分,想破了腦袋,也沒有完美的解釋,反正"話"隨人說,想要怎麼定義,就怎麼定義吧!
但是~文章還是得生出來,否則大家的努力,會毀在我手上。歐小瑪說:「當你的雙手放在鍵盤上,自然而然,就寫的出來」,聽話的我~將雙手放在鍵盤上37分又47秒後,終於有了聖靈的感召,緩緩的打出兩個字【屁~啦!】
對於這兩天情緒的失控與躁動,反射性的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或許是心中有某個地方不喜歡被探討吧,我不斷的想找出原因,我在我的森林中直視心中的巨大黑洞,而是誰迫使我立於萬般無助的孤單處境,在蒼矗的林中植入一棵又一棵黑色的樹,我真的想不起來。雖然只有短暫一刻,感受卻已經被慌亂扼殺。
不曉得過了多久,等到我回過神來時,手中的香菸早已燒成了灰燼,嘆口氣,接著轉身拿著玻璃杯裝了白開水。就這樣看著房間的空洞與沉靜,與牆上的灰相互呼應,那種不切實際的『虛浮感』又來了。
瞪著蒼白的水泥天花板,腦子一片渾沌。有片刻我無法思考,雖然腦部神經停擺,卻清楚知道自己全身每根血管每根神經都在吶喊著,「我不想要這樣的生活~」
過了幾分鐘,空氣中死寂的安靜醞釀著煩躁不安。
『一個人如果學不會獨處,他就無法成長。』
「幹…到底是誰發明這句廢話的。」我雙手抓著蓬鬆的亂髮埋怨著。
我翻個身躺下,快被這飄在半空中無形的安靜壓垮著。
『對於事實的真相總是在逃避。尤其是對於掉入過去之中的事情。』我心裏這樣想著。
愛(58)____作者:石頭熬小雞雞湯
終於出了台電大樓站某出口,這五短的石頭想往下敘說《熊熊你奶奶的三八阿花》的故事都不得,原因無他,她與凰的約會就在眼前,呵呵,右轉直走向左看,在一行椰子樹上就看見紅館那狹小的陽台。
耶!有人在向他揮手?他撐撐黑框眼鏡往上瞄──
是凰攀在扶手欄杆上,他不想說了,否則成了淫穢小說。
總之,她今天的打扮和在公司裡頭的完全不同。
凡衣物部份的,無不超露超短。
這顆石頭總算滾完了一整圈迴旋梯,蠻慶幸五短的自己不會吱吱嘎嘎的,「大師來啦!請坐。」
他一意的要自己盯緊菜單,「為你介紹一位朋友,我的懶人咪,嘻嘻。」嚇!一隻毛茸茸佩彩帶的黑貓,用很人性太人性的眼光望著他。
「牠是貓嗎?連喵一聲都不?」可怕的這還是一隻博士貓呢?感覺啦。
「沒辦法!沒男人陪,就牠嘍。」她順了順牠的頸項,毛之多的可比人類的長髮。
他也跟著摸牠兩把,牠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瞄他,意思好像是摸屁啊醜八怪,你還是個人嗎?
「草莓鬆餅,洛神冰茶。」好漠然的紅館小妹,連嗯一聲也沒。
「好奇怪的吃法!」凰說,而她桌前已杯盤狼藉,「妳早來了嗎?」我指指眼下的物事。
「沒事幹咩,不想呆家裡。」那隻懶人咪竟坐著入定似地,動也不動。
「貓達摩!」
「你說什麼?」
「沒事!」
「你覺得愛是啥?」
「這是編輯會議嗎?」
「不是!這是我的哀傷,哀痛吧。」
牠是閉著眼睛的,桌上餐盤邊的一隻黑貓。
「你覺得愛是啥?」
「愛情和存款一樣,台灣的貧富差距很大。」
「你說什麼?」
「沒事!」
牠的鬍鬚很長,左右各三根,卻不是黑的。
「我該繼續愛他嗎?」
「不知道,妳能嗎?」
「放棄他,我還有什麼?」
「放不放,妳都擁有無邊的空虛。」呵呵,我是人達摩。
我的餐來了,草莓鬆餅,洛神冰茶。漠然的繼續漠然,空虛的繼續空虛。
「一個人為什麼會去愛一個人?」我發現失戀會叫人成為哲學家。
「妳想要跨界也行啦!搞個人馬戀吧!」我終於吞下一塊鬆餅,覺得飽些。
愛﹝59﹞________作者: 頭殼裝屎白凰丸甜不辣
【沙特說:人是被無緣無故拋到世間來的,是空無所有的。】鏡子裡的凰這樣想著,鏡子外的凰卻不這樣認為。而哪一個凰的想法才是凰呢?矛盾的這個吧!
該說矛盾還是游離呢?站在蹺蹺板上,為了不讓任何一端落地,必須腳跨兩邊努力的讓它保持平衡,那施力點和力道是得斟酌再斟酌,在斟酌上的那一點,就像是拿根針在氣球的表面滑行,試圖不刺破它。累!這樣想就很累了吧!若不刺破氣球拿根針在那裡做什麼呢?不知道這樣做和拿東牆擋西牆哪種比較累?可能是搬牆體力比較累,讓氣球不破精神比較累。嗯~有沒有不累的呢?
我說:「真理會以不同的面貌呈現。」
你說:「妳這樣說似乎是接近真理,但是,真理只有一個。我這樣說,妳懂嗎?」
「嗯!」我頻頻點頭以表示懂。
我也懂了你內心那一份堅持的純然。
愛也許只是一份純然。
愛在一場淚水狂飆的午后顯得晶瑩剔透,也差點在那之前煙消殆盡,那是接近死亡的味道吧!愛情和死亡到底牽著什麼關係呢?我一直思索著這樣的問題,自從遇上你之後。
把愛情和死亡並列,可見愛情的堅定和無懼,然而,死亡和愛情的牽扯,不是死了,消失了,而是一種重生。
我的愛和真理一樣,只有一個。這是我純然的堅持。
電影正式開演之前有幾秒鐘螢幕是全黑的,全場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中的靜默,只聽到人們身體和椅子磨擦的聲音,和靠走道座椅邊上微弱燈光。那燈光壞了我的真理,當然也包含那些悉悉窣窣的聲音。如果,全然的黑是一種真理。
「妳在做什麼?」Tai的聲音讓凰有忽然醒了過來的感覺。
凰慢慢的走向正坐在沙發上,手拿著雜誌的Tai,一腳跨過Tai的大腿,一屁股坐下。這個姿勢讓Tai不得不放下他手上的雜誌,一隻手擱在凰的臀上,一隻手在她背上輕輕的移動著,彷彿她就像隻受傷的小動物。
「我很喜歡你這樣摸我。」凰看著Tai的眼睛,笑著這樣說著。
「是喔!那這樣呢?」Tai用了點力輕輕的壓著並移動著。
凰說:「也喜歡!」
Tai說:「那這樣呢?」Tai捏著捏著凰的肌膚。
凰說:「嗯!也喜歡!」
Tai笑著說:「那妳直接告訴我怎樣不喜歡好了!」說著這句話的同時,他的雙手已經進到凰的T恤裡。
待續……………..
愛(60)_____作者:韭菜心紅燒肥水蛙
小天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親常...。如果要說道德良心,那,只有對得起自己,這天理就這麼說定。
小天是個私生子。要這麼說實在是件很不忍啟齒的事,誰人沒有過去呢?只是能不能光明正大面對了才是正經。一直到六歲時,媽媽終於帶著和他同父的姊姊一起入了戶籍,不過,他卻得和接下來的弟妹同姓氏。他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總是覺著只能從姊姊口中得知生父的樣貌,然後,一直追著親愛的媽媽問,為什麼呢?為什麼我們家要是這個樣子?
他的媽媽真好,也只能這麼好。因為,他從小就得遭受「養父」的特別照顧。不管是尖酸刻薄的話語,或者南部人特有的三字經洗禮,他都不會吭聲一句,因為有媽媽,只是,他總是覺得很奇怪,在這麼小的生活空間裡,為什麼他要幫忙照顧這麼多的弟妹。天啊,加上他和姊姊,七個孩子!
好多次,學校的營養午餐費他總要一拖再拖,不過,在他拿得到錢繳費時,總是要回頭望望同病相憐的姊姊──她,從來只能等老師接濟!所以,這一點點小小的「幸福感」竟然是如此壯大他的自尊──身為男兒身天生的優勢!媽媽是在乎他的。比在乎誰都還在乎他!
長子,他在心中暗暗地為自己定了位子!
在他服完兵役那年,母親走了。徹底撒手而離去!沒多久,姊姊也回去找她的生父。「帶我走吧?!」好多次小天在心底對自己吶喊著,不過,姊姊就沒跟他說過什麼,離開了!沒念著一起長大的情誼!
他開始找工作,那段日子真難熬,好在有個溫柔大方的女友在身旁打氣。像極小時候溫柔婉約的媽媽,也像個可人的小女孩兒。有一陣子,他真的覺得失業、喪偶、酗酒、毆打他的養父,也沒那麼可怕了。
「一起離開吧?」小涓有時候依在他懷裡對他說
「好!」好幾次在吻著她的眉心時,他真的很有勇氣說出來。但,很快地,他又反悔了,只是,一直沒再對她說出口。
想起慈祥的媽媽,想起有著同樣血緣命脈的弟妹,總是有個無底洞的痛,那痛啊緊緊拖著他,好像要把他吸附,而後往下墬落!那力道之大啊!好幾次,抱著小涓的時候,總是顫抖著……。怎麼辦?怎麼有資格還愛著小涓?這麼美好的女孩兒?
就在姊姊回來的那一天,小涓也人間蒸發了。
不!這樣說不夠精準,是小涓終於離他而去了。而他,卻在「撿回來」姊姊的喜悅中,選擇淡忘……。是淡忘嗎?他覺得心好像死了一大半了。
姊姊回來,因為生父的家不歡迎她。不歡迎?那,還好小天選擇留下來和同「姓」弟妹,算是選對了邊了。
然後,盤算著兩個弟弟要唸完高中,一個妹妹還在國中階段,還有一個小弟弟剛上小學哪!商量的結果,是他和姊姊一起扛起家計,不能顧及「爸爸」。也是因為媽媽走了,他才意識到這個從來不想打交道的人,竟是維繫著他和媽媽或者說是弟妹的…線絡,只要他不無理取鬧,日子倒還是能過。好在,兩個大弟弟也很懂事,知道要開始打工為自己。只是麻煩的是最小的弟弟,他總覺得這個弟弟怪怪的,都上小四了,還要把屎把尿連話都不會說…。
不管了,他沒日沒夜的工作著……。
只要有小零工可以打,他就不辭萬苦。在算為期不算短的小家教班裡,認識了可愛的小媛。天啊!好像喔!像極了不告而別的小涓。摹著思慕的心,在枯躁乏味的日子裡,偷偷地和她聊上個幾句,總能心裡暖暖地。其實,他知道他配不上小媛,更清楚自己只是把她當成了小涓,但,就是忍不住傾吐著他所有的一切
不為什麼,他篤定她全心全意愛慕著他……。
其實,因為太操勞的關係,小天看起來早熟。應該說是「過熟」,和大他幾歲的小媛看起來特別匹配。雖然小媛跟他提過,她不和年紀小她的男生交往,他卻不在乎。也不知道在不在乎什麼勁兒。也或許,他真的是太寂寞了
以前家裡的情況小涓還沒有那麼清楚,但,小媛卻對他瞭若指掌。還不怕他。真奇怪!這是愛情嗎?愛情可以不用隱瞞自己嗎?或者背後那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自卑、不堪?然後,他可以耐著性子在半夜時,傾聽小媛的喃喃心情。按捺她不安的情緒。
交換了要廝守一生的約定!連要生幾個孩子都在談論的範圍。彷彿,小媛就是那個溫柔而可人的小涓,再度回首依戀著他!
後來,不管什麼事他總是一直不停地說,喃喃地…不管小媛聽進去多少,就是一直說一直說,甚至她給了安慰,給了建議只換來他更斥聲厲責。嚇得小媛好一陣子不敢接他的電話。他就在一起兼差的家教班堵她,繼續說……彷彿有說不完的苦悶。根本不給她有任何喘氣的機會。她耐著性子回應,但,好苦喔!
小媛常偷偷掉了淚。
甚至,有時候小天還會大聲在公眾場合斥喝她。是啊!不是愛我嗎?我好苦喔!苦到連那樣親愛的媽媽,可愛的小涓都棄我而去了。妳呢?妳憑什麼愛我?愛了我然後再棄我而去嗎?
訇訇然……。從肢體從行動從言論……。他這樣地驟然巨變…….。
小媛的行動漸漸不能自主漸漸什麼事都要挨轟挨罵……。衝突過後,小天不停地道歉、認錯、泣訴他的不是……。其實他真的也沒什麼,就是情緒起伏很大很大…,但,之後的甜蜜,卻又讓她迷惘了……。反反覆覆,好累喔!好像在照顧一個大孩子!心靈上如此空虛卻像個冥洞般…直要把她的精力消耗殆盡。
她甚至覺得,那個他曾經提過小涓會離開他真是明智之舉呵!
又,隱隱覺得自己真可惡!竟然這樣想著心愛的小天!他的痛,他的苦深深地牽引著他,好像有了她,他的苦悶或可稍減一些。卻,又好像更深邃了些!
好累!因為,突然有一天,小天的姊姊跟他說,他變了!變得很猙獰。要他請了幾天病假。真的!小天也累壞了。想了幾天,突然想通了──他根本沒有時間陪小媛。漸漸他覺得這樣真折磨!
「不准等我了!」他有一天直接對小媛說。那些曾經的山盟海誓都得棄之而去。無關乎痛不痛了。只有現下的痛苦,那片段的甜蜜再撫慰不了巨大的現實!
不論她要什麼答案,他都不能也不想給了。
「想想我在這麼有限的時間裡,撥時間給妳,誰都沒有這種特權!那,對我們已經足夠了!」他最後肯說的話是這樣!
拋下小媛!
再也不回頭,像對待陌生人一樣!
「對我死心吧!」面對家裡的負債和一大堆嗷嗷待哺的弟妹……。
「要什麼真相?現實的無奈,就是醜陋的真相!」他再不能看顧小媛的哭哭啼啼…。
如果一直不出嫁的姊姊都能同甘共苦,那……那些星星點點的愛意,就當是老天爺的施捨了吧?
「你是不是又有別的女人了?還是小涓回來找你了?」不論她要什麼答案,他都不能也不想給了。
「想想我在這麼有限的時間裡,撥時間給妳,誰都沒有這種特權!那,對我們已經足夠了!」他最後肯說的話是這樣!
拋下小媛!
再也不回頭,像對待陌生人一樣!
「對我死心吧!」面對家裡的負債和一大堆嗷嗷待哺的弟妹……。
「要什麼真相?現實的無奈,就是醜陋的真相!」他再不能看顧小媛的哭哭啼啼…。
如果一直不出嫁的姊姊都能同甘共苦,那……那些星星點點的愛意,就當是老天爺的施捨了吧?
(待續)
愛(61)_____麻里個挫冰挫勒盪 字:冷冷吃 號大隻佬
他其實是一個情報員。因為一個任務,必須長時間佈局一個假結婚。(請不要想成假結婚,真賣淫,那檔事OK!)然後,和另一個女情報人員,到歐洲蒐集情報。他其實不是一個正科畢業的情報員。意思是說他並非經過國家特考的情報員。而是,一個由IMF提供秘密資金,成員不多的一個地下情報組織。他是在大學時,由一個叫『師父』,引領他進入這個組織。因為他天生有情報員的特質。第一、他長相夠普通。(ㄟ...別噓....拜託!真正的情報員,本來就不能太引人注目,OK!那只有在電影007才會有的情況罷了)好啦!話說回來,他有情報員該有的第二個特質就是『洞察人心的直覺』(這個特質在下面幾集會展現出來)那他的第三個特質呢!(ㄜ~我們有熱情觀眾打電話進來說:如果,我們在繼續扯什麼情報員什麼鬼特質的話,他們一定轉台看天下第一位。所以,爲了響應廣大熱情的觀眾,我們就不在扯...ㄜ...我是說容下次再談這些所謂情報員偉大的特質)這次,他的任務是用一種高科技,名叫『黃蜂』的微攝影機進入白金漢宮蒐集一個代碼叫『愛』的秘密情報。(黃蜂是有如黃蜂般大小的飛行器,具攝影監聽功能,且能利用一般電器產生的電磁波充電,可長時間蒐集情報)而『她』呢?!!
待續....
愛﹝62﹞________作者:去蕪存菁髮簪雜碎妹妹麵
「今天,是白色情人節喔!」突然想到的宣,大喊了一聲。
「嘿…我們家那隻今天要煮青醬義大利麵給我吃呢!還有甜死人不償命的巧克力鍋。」雯也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白色情人節,在這樣的節日,我總會想起和霖在一起的日子。
因為一時興起,在2月14日送上黃金盒裝的金莎,3月14日,意外了得到他的回音。喜悅的心情,全寫在臉上,即便這早已是久遠的從前。
與其說是懷念霖,不如說是懷念和霖在一起的點滴,懷念霖彈吉他的弦音,懷念霖作曲的專注。
有趣的是,霖的樣子,我卻記不得。
看似很灑脫,其實是怕觸景傷情,索性把所有紙條、書信、拍貼、照片,一股腦兒地丟到燒金紙的鐵桶,不留痕跡。把霖的MSN封鎖加刪除,了斷一切。
聞君有他心
拉雜摧燒之,摧燒之,當風揚其灰。
從今以往,勿復相思!
--郭茂倩編《樂府詩集》集卷十六<有所思>
畢業時,我寫給霖的,最後一封信,徹底實行我在信中的承諾。
今年的白色情人節,恰好和輔大的一個重要的慶典相衝突,以致於我根本忘了它的存在,直到宣和雯提醒了我。
是白色情人節又如何?我還是得擔任輔大【祭天敬祖大典】的工作人員,
負責所有的節目流程,招待光臨的校友貴賓。剛入學時,頗好奇天主教學校為什麼會有「祭天敬祖」這種儀式,難道不會和基督教義有所衝突?有三位中文系代表的禮生,手持三炷香,敬奉類似"祖先"的牌位;奉完香後,還有樞機主教帶領全體師生朗誦禱詞,結語一定是「願天主佑輔大校運昌隆,每一個人獲得平安、喜樂,阿們」;然後由中國文學系的大一新生們合唱<蓼莪>。--這大概是整個【祭天敬祖】的進行過程。中文系要出風頭,大概也只有這時候。
很多人覺得這是一件既荒謬又無聊的事,不過,在參與這樣的儀式裡,在<蓼莪>的歌聲中,我真的感受到:祭天的虔誠,敬祖的追遠。不論最初「敬天祭祖」有偶像崇拜之嫌,轉而改為「祭天敬祖」彰顯崇拜唯一的天主之意,「祭天敬祖」對我的意義,<蓼莪>帶給我的回憶,仍舊特別、唯一。因為這是其他天主教學校沒有的,而輔大想藉著祭天敬祖的儀式,讓我們體會「活在上帝的愛裡,也學會愛別人」的真諦,無關宗教,無關信仰。最重要的是--日間部下午四節停課,「讀書最大的快樂是不讀書」,管他祭天敬祖多肅穆多莊嚴多累人,不必終日捧著書本鑽營,便是一大樂事。
典禮結束後,魚問我要不要陪她去西門町挑宛蓉的生日禮物,兩個自High的女人,搭上了513,絮絮叨叨個沒完。買完了宛蓉的份,就在西門町閒逛了一陣。
走著走著,看到了一個兼具時尚與美學的飾品。
正猶豫著要不要買下它,舌環男孩說了一句「買一對就算妳500元喔!」,讓我心服口服地掏出了皮夾裡唯一的一張伍百元鈔票。
想了想,決定請舌環男孩幫我刻下「Ryo Like Van」。
「為什麼不是Love而是Like?」魚問道。
「不知道。」
「萬一Ryo不要怎麼辦?妳有問過他嗎?」
「那就扔了它。」
三月十四日,我買了這樣的東西,打算送給Ryo。可是卻忘了,今天星期三,我不會跟Ryo碰到面啊!
失去時效性的東西,只能耐心等待下一個良好的時機。
我是笨蛋。
2007-03-14 21:0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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