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上學,我自己在離開市區較遠的地方租了一間房屋。它的租金不貴,但與它的外形、地方尺寸都不成比例。它有一千八百多尺,租金卻平宜得出奇。可是這對我來說卻是一個幸運,對於還在讀書的人,能租到這樣的一個單位是十分好彩。房子是在樹林的前面,往它後面看就是樹林。
「這是鑰匙,我們就住在對面街的別墅裏。」房東的女兒叮囑著。
「這麼,租金確定了是?」
「三千六,爸爸說你一個男孩到老遠讀書,所以平宜點租給你吧!」她燦爛的笑著。
「那代我謝謝你爸爸。」
她是房東的女兒,叫小蘭。剛剛十七歲,是家裏的獨生女,下課的時候就幫她爸爸收收房租。
「冰箱裏有幾罐可樂,是前兩天買的,你渴的時候可以拿來喝。」她微笑著。
「謝謝。」我也微笑的回應著。
「沒事的話,那我先走了。」
「嗯,拜拜。」我送她到大門,對她揮了揮手。
送了她走,我也應該整理自己的物品了。記得房東先生說過,這間房子已有很多年的歷史了,
所以租金才這麼平宜。看到自己的房間,彷徨覺得自己回到了八十年代,那張舊木床、佈滿了塵埃的書䒷、舊式的唱片機,裏面還有一張黑膠唱片,床的旁邊還有一張小櫃子,還有那老得發黃的玻璃罩䒷燈。當你在走動時,地板還會發出「嘰嘰」的聲音,牆紙都發黃了。我呆看了一會兒,把自己的行李拿進來,整理了大半天覺得腰肌都酸痛起來。
「呼!累得要命。今天到此為止,睡覺吧。」
正當我想睡的時候,想起了那部舊式的唱片機。我慢慢走過去,打開了唱片機,伸手拿出了那一張黑膠唱片,看來已被聽過很多次。想起來,以前媽媽整天都喜歡播著古典音樂,自從從家裏搬了出來都沒有聽過了,偶然聽聽也不錯。我把唱片放回機裏,開始放那張黑膠碟,那張唱片播著古典音樂,不知是誰人的名曲,沒有人唱,只有音樂在奏著。那曲子帶著沉重的憂鬱氣息,令人都悲傷起來。聽著這首曲,我便慢慢的睡著了。
咯咯咯!咯咯咯!
「來了,來了。」
因為那房子太舊了,門鈴都已經廢掉了。要進來的人只好用手拷門來代替門鈴,原來已經早上了。
「早晨呀。」原來是小蘭。
「早,有什麼事嗎?」我抓抓頭問著。
「沒有呀,只是想問問你昨晚睡得怎樣?」小蘭微笑。
「睡得還好呀,為甚麼這樣問?」
「我也不知道呀,是爸爸叫我問你的。」
「喔,進來坐坐吧。」我把門打開請她進來。
「對了,你吃過早餐了嗎?」
「沒有,剛起床。」
「那我帶你去吃早餐吧。」她高興的說著。
「好,那你等我一下。」
小蘭等我梳洗完後便高興的拉著我出外,我們在離房子不遠的餐廳坐下了。小蘭點了吐區與雞蛋之類的,我則點了個全餐。不久,東西便來了,我們便邊吃邊聊著。
「好吃嗎?」小蘭抬頭問著。
「好吃,對了。」
「怎樣?」
「你爸爸除了租房子外,還做甚麼?」
「爸爸是做生意的,還有他是開餐廳的。」
「那為甚麼不去你爸爸的餐廳吃早餐?」
「我已吃了十七多年了。」
「這也是。」我們兩便哈哈的笑著。
吃完後小蘭便上學去了,我則回到房子繼續打理東西。看到房子後面的花園,枯枯的樹在直立著,心想不如把它弄得漂漂亮亮吧。轉身便到不遠的盆栽店內買了些種子,也買了掘泥土的鏟,便回到家裡動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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