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要結婚了,有幸有機會當個小舅子並且第一次穿上正式的西裝。婚禮的前一個禮拜,在服飾店裡買了一套黑色的西裝。因為學校的原因在婚禮前幾天才拿到手,發現外套太小了像見出租的西服,寒酸至極。在回程回南部之前數小時小舅子去了趟服飾店,將顏色換成灰色不同款的西裝。回家試穿感覺都很滿意,不過卻不會自己打領帶。 (▔▽▔‖)
想起最後一次打領帶是高中三年級,一條比山東麵條粗一點的領帶,在跟爸爸學了如何打之後就再也沒拆開過,就這樣在自己的脖子上掛了一段說長不長的三年。六年之後的今天,小舅子依然不會打自己的領帶,不是打反就是打節。唯一有進步的是當年的山東麵條換成客家版條。
最後還是讓爸爸教小舅子打了領帶,領帶在爸爸的肚子上流利的打好並掛在小舅子脖子上調整。看著爸爸替小舅子調整的手,跟上次替小舅子打領帶時不同手上多了一塊黑色的斑,是老人斑吧,爸爸真的變老了。
______________我是分隔線_______________
回到台南,明早就要迎娶了要早點睡。躺在身旁的堂弟已經酣然入睡,另一頭的哥哥也發出鼾聲。小舅子心裡想真的這麼好睡嗎?那我怎麼都睡不著,又不是我要取新娘。還是不習慣這張記憶形的床墊?
因為弟弟有背疾所以買了這張床墊,會記著睡覺時所產生的睡姿所以只要睡完起身都會在上面留一個窟窿,而睡在上面時全身也陷在窟窿裡。也許是睡習慣較硬的床、也許是會認床迷迷糊糊手機的鬧鐘已經響了。
小舅子起身穿衣服下樓盥洗,遇到剛起床的嬸嬸。
嬸嬸:你都穿好啦,怎麼那麼早起阿?不用那麼早啦,女生都沒那麼早起準備。(嬸嬸咪著眼飄進浴室盥洗。)
時間快到了,捏起左眼的隱形眼鏡裝進去。
小舅子:唉唷,眼睛怎麼這麼酸一直留眼淚?(拔下來才發現隱形眼鏡被捏破了一角,只好戴著眼鏡參加迎娶行列。)
因為答應姊姊不戴有色眼鏡參加所以只放在口袋裡備用。前事完。
乾媽家裡擠滿了親戚,不過小舅子一個也不認識只覺得眼熟,可能是小時後有看過或是跟乾媽長的很像的人。還好有嬸嬸和大姑替小舅子認人,另一方面親戚似乎每個人都認得小舅子一直“阿次”來阿“次去”的,不覺得陌生。
新娘子上樓去等了。
禮車來了,帶頭的是凌志,接著是BMW、賓士…以及其他,陣仗之大塞滿乾娘家前的小巷子。走出三個西裝鼻艇的男士,其中一個是姊夫,另外兩個當然是伴郎。小舅子之前也只看過照片,這是小舅子和姊夫的第一次照面。
姊夫似乎是滿緊張的,嚴肅的臉看起來更加嚴肅。現場的所有人都被當作是擺設,坐在客廳等新娘的新郎範圍兩米內也都沒站人只有小舅子不知死活的站在客廳大門口張望。(應該是小舅子不知道要站哪裡好) (▔▽▔:)
拜別父母,乾媽開始哭了。小舅子被託付一個重任,照相。和嬸嬸、另一位伴郎作上領頭車,在車上小舅子利用時間空檔補眠。另外這台車幫忙開車的司機是親家鄰居現在是南越的董事長。(小舅子雖然不知南越是做什麼不過聽起來是大有來頭的。)
到了親家。移駕到三樓的新房門口等著入新房,姊夫才開始有笑容。當然要趁現在先拍個幾張照,可惜小舅子的相機沒電用的是阿姨們的。不一會兒,嘉義縣的張市長也來恭喜了,(⊙▽⊙)市長耶!第一次這麼接近政治人物,不過沒有親切感因為不認識她。等進房的時間跟姊姊聊天,進房時小舅子很小心的注意自己不要去弄壞迎娶的禮俗,還好也有嬸嬸和阿姨們在旁提醒。
中午親家請吃飯,去飯店的途中小舅子又坐上另一台百萬名車,賓士。小舅子覺得後座有點小,內部配備也不感覺細緻,有失百萬名車的名號。幫忙充當司機的有是另一個大人物,感覺開在嘉義市區的通訊行都是他開的。
~(▔▽▔)~今天是怎樣…?
宴客台上介紹新婚人主婚人像是在辦表揚大會一樣,婦女會主席、是議員機要秘書、助理…婦女合唱團?!他們是來獻唱的,不過後來有幾位上台唱的有待加強…。本來要做招待的工作不過因為認識的人不多,小舅子的作用也有限。
婚宴結束,坐著從永康開來的親家專車返家,小舅子在車上呼呼大睡。以後結婚還是少些陣仗比較好…..
~待續~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