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友台,一位笑的很燦爛的孩子,
父親陪同出遊,逛山,逛海,逛火車,
腦中,浮現那個孩子,記憶中,也是這個年紀,
年紀,體型,相仿;
只是,從沒看過他有如此的笑容,但,
他也不哭,不鬧,看著他的眼,會令人心酸 !
那個孩子,黝黑,身上多毛,
每隔一、兩週,他會來做追蹤檢查,
不知持續多久了,開始有印象時,是同事告訴我,
他跟媽媽說,他希望,可以指定我;
透過,懇談,溝通,我們勾勾手指、蓋印章,
其實,我並不能減少他多大痛楚,只是,
我選擇 " 殘忍 " 的方式,
為什麼 " 殘忍 " ?
一隻 小小的,黝黑,多毛的小手臂,
要扎幾針 ? 才能取得足夠的血液來做檢查 ?
衡量之下,我選擇最痛的方式,但,只要一針,
我將下針角度,調整到最小,
我需要他,全然的配合,穩住堅持,
我還需要,他母親的忍住,
同時希望,我可以忍住,右手虎口的舊傷,
才能維持的住平衡與穩定,
讓細小的針,順利划進小小小小的小靜脈;
這種方式,我向來少用,因為雙方都有難度,
更何況,他是孩子 !
為什麼 ? 我選擇這個方式 ?及持續對他用這個方式 ?
他母親說,他 每次來,挨了許多針,再勇敢,都會怕;
現在,好很多,因為,一針,就結束 !
我真的有減輕他的苦嗎 ?我一直懷疑 ?
他來,說不上有開心;但表示,還在追蹤治療 ;
我再忙,他都要等我;
能讓他安心,這一點,讓我開心;
他不來時,心理要怎麼揣測 ?
我停止揣測時,
是因為,動心、動情,會讓人傷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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