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清風澗 人生的悲慘在於：辛辛苦苦的作了一晚上內容香豔的美夢，第二天早上醒來居然全都記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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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應該是個和妳外表一樣的純潔的女孩啊，花一般的年齡。」
































大板常指著夏鷗說：「你養的這婊子怎麼年年看上去都像處女啊？」






夏鷗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先生，我可以陪你睡覺嗎？」瞧，多直接！








一個奇異的小妓女。我對自己苦笑，這個世界什麼都有，遇得越多，成熟得越快。







「我包養你！」一句話完全是不假思索地就衝出口。值得鄙視的是，還帶了一臉緊張的期盼。

「好的。」她說，不加任何修飾的臉上，毫無表情。








但我很清楚我不會喜歡她的，因為她是個妓女。對於做妓女這份職業，我本人不鄙視也不尊重。卻是絕對不會加以感情。








第二天，我像真的要去見丈母娘大人般穿戴得整整齊齊，白襯衫，鑲金邊的領帶，由夏鷗親自燙得平整的名貴西裝，一塵不染的皮鞋－－「我母親，很會生活。」全為夏鷗的這提醒。








夏鷗一般是不哭的。我一共看見她哭過三次，這是第一次，第二次是她母親過世，第三次就是後話了。








我望著她，這個老是讓我不知所措的女孩，站立在初夏的微風裡，笑得有如一株清雅的蒲公英，散了一片。








「我媽……活不過明年了。」這個聲音從遙遠的天邊傳來。








記得我小時候，要哭就看著天，那樣淚水就不會流出來。








「呵呵，猜到了吧！我媽是個妓女！」我聽到這些個字，差點沒把碗給打翻。








我想她已經把那片藍天，永久的封鎖在天堂般純淨的心裡。那裡沒人耕種，那裡永沒有污染，那裡也絕不會拆遷。我死不承認，那天也已經緊鎖在我心裡。








然後女孩在我懷裡很快睡著，呼吸平和。那一刻，我幾乎要以為我快對她動情。







我望著她，看她艱難得述說而不能阻止，我覺得自己很殘忍。

「我一直是個妓女。」








我看夏鷗是妓女，這位被我叫做媽的人卻告訴我她女兒是水般純淨。感覺像老天給我開了個大玩笑。

不好玩也不好笑。








然後大板說了句，他一生說得最準確的話：「你少在這裡亂找借口了，你最大不了的痛苦就是你愛上了一個妓女！」







我和夏鷗幾乎是同時奔進廚房，見媽倒到那裡，已經暈厥了過去。







我在那時絕不會想到，我以後還會叫別人老婆，而那顆代表忠貞承諾的戒子，夏鷗一輩子都沒機會戴上。







我以為我可以不愛她了，經過那些事，至少可以少愛一點。








「我一共被9個男人強姦過。」她說，眼睛裡又恢復了那種淡然。

我以為她在說我吃了9顆櫻桃。但是她說她被9個男人……我驚訝地沒合攏嘴巴。







夏鷗太會偽裝了。我熟悉她平靜得像井般的眸子








我盯著這女人，她說還是會去。她表現得好像忠勇的烈士，她勇敢誠實得殘忍。







我逼著自己不要拿小滿和夏鷗比較，因為她會輸得很慘。








仙女對我輕笑，我就實在不想留戀凡塵。








“哦……”她被傷害了，可是我又何嘗不是呢？“能……能告訴我，你不愛我了嗎？”










“抱歉你只是個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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