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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20 05:45:14| 人氣439|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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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它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飲

大文豪巴金百年終老, 我發現很多篇報導都是關於他與他的妻子的故事為本的文章. 我其實一直都沒有對巴金的著作有什麼的喜好. 看完了別人為他而寫的愛情故事之後, 感想卻是有很多很多. 最重要的是, 我對巴金的愛情觀很敬仰, 在我眼內, 他是真正懂得何為真愛的男子, 也知道如何才叫去愛一個值得愛的人, 我真想去找找他自己寫的那些關於蕭珊的文章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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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猶如燈滅。我不相信有鬼。但是,我又多麼希望有一個鬼的世界,倘使真有鬼的世界,那麼我同蕭珊見面的日子就不太遠了。——巴金

以一個名作家的身份,並以大量作品吸引無數青年男女的情況來說,在20世紀30年代的中國,像巴金這樣的男子,本很容易演繹出浪漫動人的愛情故事,就像同時代的徐志摩,鬱達夫那樣。可是恰恰相反,巴金的愛情,不絢麗,不誇張,但他卻以樸實、誠摯為自己找到了幸福、溫暖、安穩的家。


愛情首部曲:動情

不善言語的巴金一下子少了許多拘束,開心地說道:“你比我想像的還像個娃娃呀!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於是,18歲的蕭珊開始介紹自己。此後,兩人開始了8年的戀愛。

1936年的大上海,年僅32歲的巴金聲譽卓著,當時追求巴金的人很多,但他卻沒看上任何人。在給他寫信的愛國學生中有一女生寫給他的信最多,她筆跡娟秀,言詞不多,落款總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他們通信達大半年之久,卻未見過面。最後,還是女孩在信中寫道:“筆談如此和諧,為什麼就不能面談呢?希望李先生(巴金原名李芾甘)能答應我的請求……”信中不僅約了時間、地點,還夾著一張她的照片。巴金懷著好奇的心情,來到約定的飯店。一會兒,一位梳著學生頭、身著校服的女生出現了,還沒等巴金回過味來,那女孩已像熟人似的歡快地叫起來:“哎呀,李先生,您早來啦!”巴金謙遜地一笑:“唉,你也早啊!”她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著巴金,文雅、快活地笑著說:“李先生,您比我猜想的可年輕多了。”不善言語的巴金一下子少了許多拘束,開心地說道:“你比我想像的還像個娃娃呀!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於是,18歲的蕭珊開始介紹自己。此後,兩人開始了8年的戀愛。

一天,蕭珊高興地來到巴金的住地,不一會兒,卻淚流滿面地從樓上下來。同院的朋友好心地拉住蕭珊問道:“李先生欺侮你啦,我去找他算賬。”蕭珊不好意思地說:“我爸爸要我嫁給一個有錢人,我來請他決定,他卻說,這件事由你自己考慮。”這時,隨後下來的巴金解釋說:“我是說,她還小,一旦考慮不成熟,會悔恨終身的。如果她長大有主見了,成熟了,還願意要我這個老頭子,那我就和她生活在一起。”巴金一番發自肺腑的表白更堅定了蕭珊追求愛情的決心。

愛情次部曲:濃情

巴金和蕭珊婚後的四五年中僅有兩次小別。此外他就不曾離開過上海,不曾離開過蕭珊和女兒小林。

1944年5月1日,巴金在桂林漓江東岸,借了朋友的一間木板房當新房,他們沒有添置一絲一棉、一凳一桌,只有巴金4歲時與母親的合影,作為祖傳的珍貴家產。也沒有什麼可安排的,只委託弟弟李濟生以雙方家長名義,向親友印發了一張旅行結婚的“通知”,並在貴陽郊外小旅館裏度了三天蜜月。

第二年,巴金與蕭珊生下了女兒李小林,5年後,又添了兒子李小棠。新的家給巴金帶來了完全新的人生體驗,是以前40年所從未有過的那種溫馨,寧靜而又充滿著愛的家庭生活。他曾經因為反對陰暗的舊的生活秩序而告別了四川老家,到外面的世界尋找新的人生理想;也因為獻身社會解放而有意躲避愛情,婚姻。現在,他卻是另一種生活方式。他幾乎不再外出旅行。巴金和蕭珊婚後的四五年中僅有兩次小別。此外他就不曾離開過上海,不曾離開過蕭珊和女兒小林。他深深地愛這個家。他曾多次說:“我到處跑來跑去,其實我最不願離開家。”過去,巴金喜歡到處旅行奔跑,對每個地方又戀戀不捨。現在,他卻“最願意安安穩穩地在上海工作”,因為這裡有他和蕭珊親手築造的家。蕭珊是第一個走進巴金內心的少女,在她之後,巴金再也不曾動情過。

而蕭珊也很愛巴金,把巴金看成自己的生命,“在我的生活裏,你是多麼重要,你永遠是我的偶像,不管隔了多少年。”“能夠作為你的妻子,在我永遠是一件值得慶耀的事。”所以蕭珊在人們面前,在通信中,一直都是稱巴金為“李先生”。

愛情三部曲:離情

直到1972年7月底,蕭珊才好不容易住進中山醫院病房,癌細胞已經擴散,在不得不立即開刀進手術室以前,她生平第一次對巴金說:“看來,我們要分別了……”

在“文革”那段最痛苦難熬的日子裏,他們相濡以沫。有一段時間,巴金每天要到上海作協去接受“審查”。蕭珊每天天不亮就要送他出門到電車站。因為上班高峰時間,公車特別擁擠,乘客把車門口堵得嚴嚴的。巴金何嘗經歷過這樣的場面,於是看著一輛輛車駛走,卻上不了車;但又怕遲到受訓斥挨罰,心裏更是著急。好不容易擠上了一輛車,身體有一半在車外,蕭珊就在車下用纖細的雙手和雙肩用力地推著巴金微馱的後背,使勁幫巴金往裏擠。她是在用整個的生命和全部的心力支撐著不使他倒下來!

白天,巴金經常被揪鬥。每逢夜晚來臨,巴金拖著受盡屈辱的身軀疲憊地跨進家門,一看到妻子蕭珊關切撫慰的目光,一切磨難頃刻去了大半。巴金是這樣回憶那段歲月的:有一個時期我和她每晚臨睡前要服兩粒眠爾通才能夠閉眼,可是天將發白就都醒了。我喚她,她也喚我。我訴苦般地說:“日子難過啊!”她也用同樣的聲音回答:“日子難過啊!”但是她馬上加一句:“要堅持下去。”或者再加一句:“堅持就是勝利。”但驚恐、憂慮、勞累還是損壞了蕭珊的健康。她患了腸癌沒能得到及時檢查、治療,身體一天天消瘦,為了不讓巴金擔心,從不哼一聲,也不訴說疾病的痛苦。

直到1972年7月底,蕭珊才好不容易住進中山醫院病房,癌細胞已經擴散,在不得不立即開刀進手術室以前,她生平第一次對巴金說:“看來,我們要分別了……”蕭珊開刀後僅活了5天。1972年8月13日,蕭珊走了。巴金的愛情也走了。

研究者周立民曾對巴金的《隨想錄》的手稿仔細校斟,發現巴金的《懷念蕭珊》的第四部分最末段之前,在修改時刪去了這樣一段:“人死猶如燈滅。我不相信有鬼。但是,我又多麼希望有一個鬼的世界,倘使真有鬼的世界,那麼我同蕭珊見面的日子就不太遠了。”文字雖然刪去,但這卻是巴金內心最真切的情感,是不可多見的一種表述。蕭珊永遠沒有離開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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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珊送給巴金的第一張照片,1936年8月攝於上海。照片上的蕭珊戴著一頂圓邊遮陽帽,顯得明眸皓齒,清麗可人。照片背後寫著「給我敬愛的先生留個紀念,阿雯」。「任它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飲」的愛情神話,在巴金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詮釋。對於愛情,巴金十分執著,他曾這樣說過:「我看不慣那種單憑個人興趣、愛好或者衝動,見一個愛一個,見一個換一個的做法……多多想到自己的責任,應該知道怎樣控制感情。」而他也用實際行動印證了他的信念。

蕭珊是巴金生命中惟一的愛侶,她原本是巴金的讀者,18歲時寫信給巴金而與他相識,那是1936年,巴金正好32歲。為了事業,他們談了8年馬拉松式的戀愛,巴金40歲時,他們才到貴陽旅行結婚,生下了一兒一女。在長達28年的共同生活里,巴金與蕭珊相親相愛、相濡以沫,他們從未吵過一次架、紅過一次臉。

文革期間,這對愛侶經歷了巨大的身心煎熬,在巴金遭受批鬥的那些年,蕭珊一道陪著他受苦。作為巴金的妻子,蕭珊被關進「牛棚」,掛上了「牛鬼蛇神」的紙牌,並被派去掃大街,受到周圍不明事理的人辱駡和折磨,為了保護巴金,她還被紅衛兵的銅頭皮帶打過。不過蕭珊一直默默地忍受,就是為了不讓巴金難過。蕭珊經常一大早便陪著巴金從家里走到車站,她從後面將巴金推上49路公共汽車,努力不讓他摔下來,還要叮囑他不要忘了將小紅書帶在身邊。這段時間里,巴金十分自責,認為正是自己的寫作,害苦了蕭珊。

1972年,備受精神摧殘的蕭珊患了直腸癌,她對巴金說:「看來,我們要分別了!」巴金用手輕輕地捂住蕭珊的嘴巴,低下了頭,肝膽欲裂。同年的8月13日中午,蕭珊與世長辭,臨終前她一直念著巴金的名字。蕭珊故去後,她的骨灰一直放在巴金的臥室里。巴金的床頭放著蕭珊的譯作,巴金時常對著這些物品出神。巴金對蕭珊一往深情,寫了《懷念蕭珊》、《再憶蕭珊》、《一雙美麗的眼睛》等文章。巴金經常這樣說:

「這並不是蕭珊最後的歸宿,在我死了以後,將我倆的骨灰合在一起,那才是她的歸宿。」足見其愛之切,其情之濃!

巴金愛情箴言

你明白我這時的心情。我的確有千言萬語,卻無法把它們全傾瀉在紙上……而且想到你,想到孩子,想到大家,這會給我增加勇氣,我的心里永遠有你。在艱苦中,我會叫著你的名字。在任何環境下我要做一個值得你愛的人。

兩個人在一起,用一時的情感把身體系在一個共同的命運上,就應該相互幫助,相互諒解,相互改進自己。

「她躺在擔架上,但已經被白布床單包得緊緊的,看不到面容了。我彎下身子,把地上那個還有點人形的白布包拍了好幾下,一面哭著喚她的名字。」

「我按期把骨灰盒接回家里。有人勸我把她的骨灰安葬,我寧願讓骨灰盒放在我的寢室里,我感到她仍然和我在一起。她的結局將和我的結局連在一起。」

「我進了門看到她的面容,滿腦子的烏雲都消散了。我有什麼委屈、牢騷,都可以向她盡情傾吐。有一個時期我和她每晚臨睡前要服兩粒眠爾通才能夠閉眼,可是天剛剛發白就都醒了。我喚她,她也喚我。」(摘自《懷念蕭珊》)

在巴金看來,蕭珊主動愛戀自己是她的權利,是她純潔美好心靈的自然表露,而自己對蕭珊的愛,卻出於躲不過誘惑,甚至有褻瀆感情的嫌疑。因此,巴金開始仍然把蕭珊當小朋友對待。

(摘自《巴金和蕭珊的愛情故事》)

愛情關鍵字

一個叫蕭珊的女人在蒼白的病房里閉上了那雙閃亮的眼睛,從此一個叫巴金的男人站在生命里瞭望愛情。這個男人用他的文字擦亮了「巴金」這個名字,但在這里感動我們的,不是「巴金」二字覆蓋的著作,而是巴金人生里至真至誠的愛。歲月飄搖,當一切都在顛簸中傾塌時,他們因為擁有彼此而完全,即使是在蕭珊以骨灰的形式呈現,因心中有愛的永駐,巴金仍然是完全的。

愛情信———

1936年的大上海,年僅32歲的巴金在文學創作和翻譯兩方面已是聲譽卓著。當時追求巴金的人很多,但他卻沒看上任何人。在給他寫信的愛國學生中有一女生寫給他的信最多,落款總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

這個女孩的信給巴金留下了特別的印象,他們通信達大半年之久,卻未見過面。最後,還是女孩在信中寫道:「筆談如此和諧,為什麼就不能面談呢?希望李先生(巴金原名李芾甘)能答應我的請求……」信中不僅約了時間、地點,還夾著一張她的照片。

那天上午,巴金懷著好奇的心情來到約定的飯店。一會兒,一位梳著學生頭、身著校服的女生出現了,她就是蕭珊,那年她18歲。此後,兩人開始了長達8年的戀愛。

1944年5月1日,他們結婚了,巴金只向親友印發了一張旅行結婚的「通知」。第二年,他們生下了女兒李小林,5年後,又添了兒子李小棠。

骨灰盒———

蕭珊緊緊地閉上了她那雙美麗的眼睛,「她的滿頭黑髮鋪撒在停屍床上。她那肝腸寸斷的李先生穿著不整潔的白襯衫站在她的旁邊」,巴金請別人為他和他最親愛的人留下最後一張合影。他那滿臉悽楚的神情和這悲涼的死別情景,讓旁觀的陌生人也為之淚下。

蕭珊死後,友人考慮到巴金的生活和寫作,認為他應當有一個伴侶來照顧他,便婉轉地向巴金表示了這個意思。巴金給了他一個最簡潔明快的回答:「不想找老伴,沒有興致和勁頭。」巴金心中的那個位置永遠地給了蕭珊,沒有任何人再能佔據它!蕭珊的骨灰一直放在巴金的臥室里,巴金的床頭放著蕭珊的譯作。

巴金時常對著這些物品出神。巴金對蕭珊一往深情,寫了《懷念蕭珊》、《再憶蕭珊》,還有《一雙美麗的眼睛》等文章。

台長: 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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