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雙眼皮的車上
在往準牙醫家行駛的路上
在曾經我每半年就會到訪的城市上
從眼前經過一棟棟的建築物 都會讓我想起第一次和兔子在她的城市約會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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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和心 總是不在同一個時間點上
在身體為眼前所有堆積的事情趕著時
心卻還是在八百年前的那個時空想著那時的事
我在意所有經過的事
所以在消化前 心就會不能再裝下新的事
有時 我想 能不能把心底的那塊割下
用力甩在地上 再猛力狠狠的踩它幾下
然後可以永遠擺脫那些總是惹得我低盪的事
當然這就像是我想喝孟婆湯一樣的無理
我在意所有經過的人
只是有時候能不能把握不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
我和雪呵的相容之處
並不只是在於我們對服裝評鑑的眼光
或我剛好一直沒有得過她的 “史上最爛搭配服裝獎”
當然我有一直在努力著保持身材和隨時吸收流行新資訊
我很注重平衡這件事
不過 更明確的說 是公平這件事
她是個怕寂寞的人
所以她有女友和我沒女友的時間幾乎是成正比的在持續著
但我們總能適當的拿捏相處與不相處的時間
當然我還是不免的會抱怨為什麼她的伴總是一些麥芽糖
我是個急燥又火爆的傢伙
就像物以類聚那樣 她也是
她是個是被寵大的獨生女小公主
而在乾癟少女的庇護下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還好我們一直都能巧妙的閃過會挑起戰火的那一點
當然我偶爾還是會有想拿榔頭槌她或質問她是否經期到來的衝動
我是一個講話直接又穿心的人
很不有趣的 如同以上的物以類聚 她也是
而且還青出於藍更勝於藍
當我問著為什麼總有源源不絕的人投向我們那豐腴同學的懷抱時
她說 因為她愛笑啊 你呢? 你愛笑嗎?! 你愛塞!!!
..........這回我可真的無話可說了...........
上了大學後 她依然走著以往的文學性質科系
而我卻轉到 有科技沒人性的科學性質科系
導致的結果 就是 她認為我越來越不浪漫 越來越實際
在新堀江的攤販中閒晃時
她說著 最近出了好多有趣的手指玩偶
如果有10種動物 她和乾癟少女就可以一人五隻一起玩
正四處張望在攤販中搜尋物品的我 冷冷的說
那你用布剪不就好了 要多少有多少
然後她就高聲的說
不行啦 那太醜了 不可愛啦! 吼 你怎麼這麼不浪漫!
我懶懶的應著
我做的實驗都是一些知覺實驗 每天都要想著這個實驗哪裡不科學哪裡不客觀
這樣 是要怎樣浪漫的起來
在醫學大學裡
你只能聴到大家在討論人的身體
而且是肉眼看不到的 ”內裡”部份
哪種神經傳導物質會造成什麼樣的行為會有什麼病變
聽不到以什麼古老文學家為主角的討論內容
僅管我是不隸屬於醫學院而是在很不稱頭的健康科學院而且一點都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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