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職的生活真的和國中有很大的不同。因為讀的是護理,開始接觸護理倫理、基礎護理這些課程,好像一下子從單純的孩子被強迫長大,一些專業的護理理論和專業省思一股腦的填進還沒進化完成的小腦袋裡,老實說還真有些叫人吃不消。不過當老師分享臨床工作經驗時,倒讓我增加了不少思考的空間,我想,一個人的成長,有時候的確是需要一些『強迫』的推力吧!
對我來說,高職生活另一個特別的體驗就是社團。
正當我們在眾多社團名單上頭昏眼花時,仁愛社的學姊進來班裡招新,學姊們詼諧逗趣的向我們介紹仁愛社的一切,仁愛社是個用愛心與外界互動的團體,定期會到育幼院訪視,有時候會和他校社團聯合訪視……,總之就是感覺很『大氣』的團體,因此很輕易的在班上吸進了半數的新社員。
迎新時,大禮堂擠了滿滿的仁愛社新成員,讓人感受到這是一個充滿活力的社團。不過之後的景況每況愈下,每星期六的社團活動班上參與的人數愈來愈少,我們班最後只剩下五人,本來有將近百人盛況的仁愛社新血在學期中也減少了一半,我想這大概和同學們的料想不大一樣吧!因為與他校社團的互動極少,想必讓很多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想認識他校男生的女生很失望吧^^!
高一下,我仍堅持入社,和我一起堅持下去的是上學期留下的另外四人,同班的素慧是個很活躍的女孩子,很輕易的和社裡學姊打成一遍,因為有素慧起頭,在大家熟悉後,我也不再綁手綁腳,將自己活潑的潛能發揮出來,進而影響了另外三位同學,活潑的因子將我們班一步步的帶向仁愛社的社團中心,成了一年級的中堅份子。也因為我們和學姊的關係愈來愈好,我們得以參與很多學姊私下的社團聯誼,認識了很多的其他社團夥伴。
萬能的慈幼社、明星的匯惠會是我們高職三年最親近的社團之友。
一下學期末,參加了在明新的幹訓,在成果發表時,一齣『楊婆婆與菜鳥護士』的行動劇讓我捨棄了我玉女的形象,為了不讓演出冷埸,我豁出去的和同伴們賣力搞笑,希望讓組內得到好的分數;演出結束,志源和向權學長以及雅惠學姊不停的稱讚我的好表現和放的開,而我的心情則一直延續到現在,只覺得臉熱辣辣的,只有『丟臉』兩字可以形容當時的心情。
高二上,一年級的菜鳥成了社團新幹部,素慧接公關組長,其他二位同學則在文宣組裡,我則因為那齣至今仍讓我覺得羞赧的搞笑表演被學姊視為具有潛力的演員,和佩君被分配在活動組裡……。
有一次,學姊帶領我們參與殘障營二天一夜小隊輔的協助工作,同團的還有萬能、聯合、壢家的夥伴群,那些殘障朋友有很多都是叔叔阿姨輩的長輩,因為各種輕重不同的殘疾限制了活動,這次的出遊讓大家難得有團體活動的機會,我們的工作內容就是協助他們順利的參與各項活動,還有『誤樂』他們。
那一晚,營火表演時隊輔們團體表演香舞,獲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評 (為了練習香舞,我們每天下課後在中壢國小的操場上練習,有一次不小心把人家的PU跑道給燒了焦黑一大塊,嚇的大家趕緊溜之大吉。現在想想還真『拍洗』^^|||)。
晚會後,我們協助殘友們在白日搭建好的營帳內露宿,當安頓好了殘友們,夥伴們又圍著營火瘋了幾個小時。
我一直努力在讓自己『放開』,我突破了自己,卻仍追不上素慧的好人緣。看著大部分的男孩子圍繞在她身邊,老實說我真的有些在意,甚至是吃醋。(嗯!現在想想,我難道是為了吸引男性注意而想改變自己?若真是這樣,那我的思想會不會太早熟啊!畢竟我從國小三年級就動了改變自己的想法咩!)
原本我們這些隊輔應該男女分開休息的,不過後來卻發現帳蓬不足,只好男女混睡,反正團體活動,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當大家都累的進帳蓬休息時,我卻獨自坐在圍著榕樹的水泥花臺上看著子夜的星空。
我不合群的理由是因為不習慣和別人一起睡,更不能接受裡面還有男生!
(我可沒有男女授授不親的古板觀念,純粹是自己睡相不佳,有時還會流口水,怕毀了自己少的可憐的好形象 ^^)
其次,我也想順便讓夜平靜一下,我被醋酸掉不平衡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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