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滴,泫然在旁人逼視的關心裡,卻始終不敢沖出眼眶。
回到這屬於兩人的自在裡,才能好好地開始啜泣。
遍尋,所有能想起你的方式,思孽著我的罪衍,即使被銘刻上墮落,也無怨無悔。
『情深磅礡,卻擱在緣淺的海,一遍一遍。
尋著那熟悉氣味、聲音,盈淚而眠。』
昨夜,你又出現在沙發上,輕彈輕唱著我倆相識的歌曲。
我沒有大聲質問你的不告而別,只是淡淡的要你擁我入眠。
『強迫
記得、看見、深愛
那一瞬而逝的浪漫
誰說它存在;誰說它不存在
不重要』
你要我穿上了昔日的長裙,換上曾經的天真神采,踏上你我相戀的堡壘。
卻沒有留下指示,要我去哪尋,尋得那天陪我漫步在田野間的安心。
『旋轉了裙擺,踏著兩人足印,再一次尋憶
只是,尋得了回憶,等價的錐心…』
他,一個旁人看來頹廢的窮小子,對我很好,從來沒越過,這道我因思念你而築起的高牆。
我們是朋友,暫時是,也許永遠是,誰知道。
另一個他,有你的影子,在酒精的催化下,強迫我在他身上追尋,你擁抱我的美麗,你,會怪我嗎?
『沿途,也曾亂了步履,駐足於自以為是的浪漫。
擁抱了該是握手的界限,逾越了本來淡然的激情。』
曾經,我也想過,就這麼溺在想你的思緒裡,睡夢中死去,相信,你會帶著一臉歉意將我輕輕抱起,走向有你的天地。
『能不能,鎖情鎖愛在自我繭囚的思念,一輩子不出來。
僅是淡淡的,還嗅到那懷裡剛剛好的溫度,與輕柔軟語,盈耳。
依悉是同樣的那個位置,還有交繞殘影,幾許。』
最後一封你給我的信,完結,卻也訝異你不在出現於我的世界裡,嗅不到你特殊的氣息,聽不見那輕輕柔柔的吉它與浪漫言語。
『直到,過度思念牽繫,傾了滿腔憶語,逐漸,空蕩了本來快炸裂的徬徨孤寂。
突然,微笑再次爬上了該是幸福的顏,只因…』
只因我習貫了在說話時,開場都是…
JERRY AIWAYS SAY………
『瞧!原來…你
在,也不在
愛,也不愛
憶,也不憶』
即使再有一個人認真的跟我說
I WANT BE SOMEONE’S JERRY.
即使,是以不一樣的型式。
單純,分享
靜默在無語相望的浪漫,行步在攜而伴的巷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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