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可以計算我這個星期以來飆了幾次淚。
從星期日早上開始飆淚。
昨天晚上飆淚,今天下午飆淚。
一個星期才開始三天,我飆了三次淚。
飆淚?是的,淚是用飆的。
因為我沒辦法克制哭的感覺。
就像今天。
果然哪,人是不可以衰的。
人一衰,什麼事都不順。
難得我第一次為「衰」而飆淚。
今天下午考理化,恩,我在訂正。
阿岑要爺快點,爺要我快點。
爺在敎我理化,鮑魚催阿岑、阿岑催爺、爺催我。
很急,大家都很急。
我在爺的位子上開始問,當然,要問到懂。
去找老師之後老師一直挑一些背的東西問我為什麼
我只背阿,像我只背變電所要用高電壓輸送,可是我沒背為什麼。
老師就偏偏問我這個,又叫我回去看。
看完解釋完之後,老師又問串聯跟並聯誰功率比較大?為什麼?
我只回答,可是不知道為什麼。
老師又把我叫回去。
問爺,爺又要解釋說為什麼
所以拖了很久。
之後我們走回我位子,爺突然拍拍站在一旁正在看考卷的我。
「你的咖啡倒了耶!」爺這麼說的。
我愣了一下,聞到真的有咖啡香味。
看到我桌上、地上,全部都是我的西雅圖咖啡。
我傻住了。因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週遭往來的人只注意到有咖啡好香的味道四逸。
沒有人注意到來源。更沒有人知道是誰撞倒了它。
我傻了呀!因為咖啡就這樣一滴一滴往地上流。
爺趕快拿起回黃崴桌上的衛生紙給我、也幫我擦。
我擦著地板。萱瑄幫我拿拖把來,他幫我拖乾。
爺在幫我擦桌子,我在處理桌子地上的細節。
我蹲在地上擦地板時,沒有人看到其實我偷偷用袖子擦掉眼淚。
因為我真得覺得好衰。我已經急成這樣了,為什麼還搞這齣烏龍?
誰弄倒的?為什麼不擦?為什麼就算有看到的人只是看一眼?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
這些問號我邊擦邊想。又想到我好急,急著讓爺快點回家。
想到我還沒問完、想到我還要幫不知道是誰弄倒的處理善後
我整個人又急又氣,我很努力想忍住淚水。
有人說我的咖啡好香,有人說難怪有香味。
自私的我在想著,你們既然有時間說風涼話,為什麼不幫手忙腳亂的我忙?
我很氣,我歎著怎麼會這麼倒楣?
我當時一直想著:「人真的不能衰阿,一衰什麼事全找上門了。」
桌墊下、桌墊上、地上全部都是咖啡。
我用衛生紙擦著地板,用袖子擦著眼淚。
當我清理完之後,把爺拉到走廊上問理化。
帶著哽咽哭過的聲音。
爺沒說什麼,只是敎著我。
當我在排隊時,小破說我怎麼還在?
我說我咖啡倒了,剛剛在清。
小破說我怎麼一副要哭要哭的樣子,丁丁說因為看到他太帥。
阿,我有笑出來。
只是小破之後問我怎麼了的時候我還是有哽咽,還是有掉淚。
也許你們會覺得這有什麼好哭的?
是阿,是沒什麼好哭的。
你知道當一個人從上個星期一路衰到這星期,然後一整天不斷在誤會中度過嗎?
你可以體會很多人因為你而等、而催、而急的心情嗎?
你可以體會要這麼多人陪著你晚回家嗎?
你可以體會爺為了我,要阿岑他們先走嗎?
你可以體會衰了這幾天以來的心情嗎?
大家都很急著要回家,因為難得可以這麼早回家。
很急阿,是阿,我也很急。
偏偏真的好衰。
我咖啡倒了右邊那個白目還在給我說風涼話
我咖啡倒了經過的人沒幫我處理就算了,卻也沒人告訴我
大家只知道說咖啡好香,沒有人知道我好急好生氣。
誰弄倒了為什麼要我善後?
倒在我位子上,倒的是我的咖啡,為什麼卻是要我處理?
我很生氣就真的會飆淚,我好急、好急、好急。
也好氣、好氣。
現在的人真的連一點道德心都沒有嗎?
就算弄倒的人也許不知道是他弄倒的,
但為什麼看到的人卻沒人說?
你說咖啡好香我也不會開心點。
爺陪我等我爸的時候,他說這是積陰德阿!
因為幫別人做了事阿。
這麼想我比較舒服點。
感謝萱瑄&爺的幫忙處理。
感謝黃崴的衛生紙贊助。
感謝小破聽我抱怨ˇ
真的好衰。
右邊那個白目不斷耍智障已經把我一整天的脾氣逼到邊緣了。
他是憑哪一點罵我智障?
母牛咧,自己去想想你有多"日向"啦!
自習一直在那邊講話、耍白痴,別人噓王永旭他噓得最大聲。
母牛咧,這白目可以再白目一點沒關係。
被人家罵還嘻皮笑臉罵我、罵馬麻
機欸。
自習好好的白目沒事點黃崴幹麻?
他一點之後我馬上說了"趙駿宏" [極不佳的口氣]
黃崴轉過頭對我說,我怎麼可能就這樣被妳騙?
我用著很不爽的語氣說,信不信隨你。
當下黃崴轉過來我就有想到我會被誤會,我呆了一下。
趙駿宏那這白目加N級的智障在旁邊笑我笑得很開心。
如果不是因為當時我在寫那本心情有很好
信不信我把你罵到死?
白目不是病,白起來要人命。
淚腺發達者果然還是不可以哭,
只要一想哭就會用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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