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著夢話以為可以改變以為那只是一時的以為應該還是記憶中的那個天真善良的人太多的以為讓我蒙蔽了雙眼
假裝過度期
假裝我可以
假裝她會明白我的用心
假裝.......
很多道理我都知道也都可以告訴他人
但當要自己做的時候
猶豫就會出現
說著:只是需要給牠時間
就這樣不斷的重覆,伸出我的手過伊陣子就又收手
那叫做無藥可救
不需要畫句點更不會有逗點
我想我現在用喜憨兒會更適合
重要的人我想我知道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