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再過個幾年,我們會成為什麼樣子的人?在一家很多人喝,但是卻是不怎麼好喝的咖啡店,我看著L,沒有任何的表情問著他。就像多年前我們在高中的時,我們漫無目的天真的問著自己人生的未知。只是多年後,我們卻已經各自在人生另一個方向,游離著、摸索著。
我跟他閒聊,但是說老實的,我們還是找不到一個具體的答案。晚上回去的路程我在想,有時候自己好像沒根的蒲公英種子,總感覺有些模模糊糊,但是前進依舊。是不是還要再一個多年後,答案才會有具體的展現?今夜,我們不復以往,沒有再談論任何的偉大計畫,說著只是對自己生命未知的疑惑,聊著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的方向感。我們彼此都有一份工作,只是卻好像沒辦法在自己所熟知的領域,去選擇一個未知的答案。
我跟他說,有時候我常常覺得我的世界很不真實,如果就這樣一直生活下去,是沒問題,但是我總覺得我自己好像、好像遺失了什麼?有些時候,我真想要把我的剩餘存款,全部都提領出來,就這樣走吧,走去那,我不知道,但是留在原地,我知道我自己還是沒有辦法前進。
我是一個業務員,是一個業績差到爆炸的業務員,呵…我常在想,是不是因為我的工作必須要變成一個完美的演員,而我卻沒有當好一個完美演員的天份,每個月我總是會無能的在想,這個月的業績在那裡?我們兩個走在下了班的路上,哈哈大笑著,我的無能、無力。但是最後面,我只有默認一個事實,要不成為努力成為一個好演員,要不就默認自己的無能,我好像也只能二選一。
我還可以有其他的選擇嗎?
今夜,我們沒有聊太多嚴肅的話題,有的只是更多的疑惑,跟以往我們的相處模式一樣,找個地方吃吃喝喝,我在想,或許在多年之後,答案自然自己就會跑了出來;或許在多年之後,我們就會驚異的說道:原來在多年前,我早就已經做好了選擇。只是還是會帶著疑問問著自己,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做了選擇?我是從什麼時候變得現在的自己。
夜裡,要結束前,我這麼的跟他說道:如果只要有一次可以讓我無限制的去感知我自己的生命,那怕十年後,我從新開始都沒關係。從小到大,我知道我自己是個無可救藥的浪漫主義者,在瘋狂的背後,我看見我自己挑戰最理性的溫柔。
我祝福著L,也祝福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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