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來介紹另一個更重要的人物吧,前面常不經意的提到的曾敏媛。
沒錯,她是我們班導,教的是國文,國二時罵髒話被她聽到,學而篇一遍。
「學而篇?那什麼?誰寫的?」
「老子寫的。」她很犀利的回答。
當時我還以為那真的是她為了處罰髒話兒童而寫的文章,嚇到的是,她的用詞何時變的如此大膽。
到國三不知是連她自己都忘了有這制度,還是已經無能為力。
關於她的笑話,也是不少,不過基於禮貌,就不提太誇張的了,例如講課講到一半,卻在麥克風前打了嗝。(這已經很誇張了。)
也是很平凡的開頭,某天放學,跟陳力綺還有阿布,經過三導辦(三年級導師辦公室)樓下,陳力綺很自然的喊了一句:
「曾~大~餅~」因為她臉不小。
阿布很順口的就接上去:
「真~好~吃~」
然後,我的嘴又裂到後腦杓了。
第一根已經抽掉一半了,但還沒到線那邊,可是聽阿布說,不要抽到全部都沒了,對身體不好。
雖然抽煙本身就是個錯誤的行為,不過還是聽話一點,又抽了三口,我便把菸彈出去,彈的不遠,算了。
我又從盒子裡再拿出一根,準備點火時,涼亭前的走道上,忽然一個小孩衝了過來尖叫,然後跑走,我愣了。
我是被嚇到了,沒想到現在還能看到跟我們一樣白目的小孩。
二年級的時候吧,跟阿布和眼妹約好了去金華晃晃,可是人太少,我們就叫眼妹再約一個人。
然後,他約了奶媽,跟奶媽開始熟起來就是在那時候吧。
真的很瘋狂,那陣子我們幾乎每個假日都跑去學校,剛好教室在一樓,而我又有鑰匙,真方便,我們就進去惡搞了。
奶媽很喜歡尖叫,聽著聽著,連我們都跟著喜歡上尖叫,眼妹例外。
在教室,將窗戶打開,大聲尖叫個幾聲,之後馬上把百葉窗拉下然後蹲下。
在假日依然要練習的籃球隊站在外面則是一臉’’發生了什麼事’’的驚恐表情。
光這樣不夠,誇張的是三個人衝到操場中間有如快閃族一般的’’啊!有飛碟!’’、’’什麼?!’’,莫名的是手勢已經被我們改的亂七八糟了。
再來是眼妹的瘋狂,也是一個假日,的下午,我們照往常一樣沒水準的闖進自己班的教室。
那天奶媽沒來,我們就三個人隨便找個位置坐下開始聊天,聊著聊著,眼妹看到陳岡佐...我們叫他阿岡,
阿岡的座位旁掛了一個塑膠袋,眼妹翻了翻,裡面全是吃的...
然後,我們就開動了。
重點來了,眼妹吃了一塊雜糧餅乾,嚼著嚼著,混了點口水,便走向當時處得不好的蔡政廷...我們叫他小J,的座位,掀開桌墊,吐了下去。
那一坨黏黏稠稠的液體,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在小J的桌墊下躺了一個晚上。
既然都做到這個地步了,眼妹又很乾脆的將他的中音笛抽了出來,走到隔壁教室的隔壁的男廁,吹口的部位朝下,也很乾脆的,在小便桶立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星期一,我們一樣早早就到學校,到了男廁看了看,先是誇張的笑了一會兒,
然後眼妹走了進去,將中音笛用食指跟拇指很勉強的拿回小J的直笛袋裡放好,他的袋子是濕的,大概因為吸水吸太多了,那是阿布在眼妹把直笛拿去廁所時,
在外面的洗手台拿去灌水,惡劣一點來說,那真的是很好玩...
第二個禮拜星期四的音樂課,知情的人全望著小J那歷史性的一刻,我真的不敢相信,他的嘴就這麼的犧牲了。
他吹了。
未來是誰跟他接吻,我只能默默祈禱傳出去的不是不治之症。
說真的,有鑰匙,真方便,當然,我不是為了要搞這些玩意才自願開門。
鑰匙在我一年級時就到手了。(到手?!)
發現有鑰匙很方便時,則是在二年級,教室在一樓,真的沒阻礙。
例如在大安森林公園跨年倒數完,為了躲條子,警衛發哥很通情達理的讓我們進去金華。
「那我們現在要幹嘛?」
「去教室阿,金華藝廊有人了。」
「哇,還有人在騎機車耶!」
「教室?關著的耶。」
『我有鑰匙。』
「真的嗎?那走吧!」
然後我忘了是誰,小小聲的問我...
「你怎麼會隨身攜帶班上鑰匙啊?」
『嗯...就...怕弄丟,我就把它跟我的其他鑰匙弄在一起了阿。』
「喔...」
我總不能說為了假日方便來教室玩玩、消磨時間才帶的吧。
記得那天剛進去金華時,有幾個男生很興奮的就衝上司令台,邊跑邊叫,吵死了。
『ㄟ那上面有張死人的照片,你們還敢上去喔?』我忍不住說了,也許是這樣,如今國父才沒讓我上公立高中吧。(又在虎爛了)
然後要走了,不知道又是誰,發現五班教室沒鎖,就衝進去了,邊跑邊叫,吵死了。
插撥的想起,一年級上體育課時,那天第一次上籃球,男生跟女生就這麼的開始廝殺。
令人不解的是,在一旁尖叫的不是沒上戰場的女生,而是一群沒上戰場的男生,嗯...我印象最深的是小J。
Pic: 美腿= =哈哈哈我有美腿啊= =坐完飛機就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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