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很無聊,真的很無聊。
畢業前明明跟同學狂翹課,什麼都能玩。
只差一天,就差在有沒有畢業的那天,無聊跟充實就劃分的非常明白。
今天,我一樣很無聊的在家裡。
原本想約人出去晃晃...
打了手機,不接,不接,不接。
看了MSN,離開,離開,離開。
打了家裡電話,不在,不在,不在。
傳了簡訊,不回,不回,不回。
原因,補習,約會,出國,最誇張的就是電腦開著,人卻在渡假勝地。
為什麼啊?!
為什麼別人的暑假可以過的那麼有計畫,我卻是這麼的頹廢又無趣啊?!
好無聊阿,這是我的真心話。
= = =
今天,我一樣很無聊的在家裡。
而約人的念頭早就打消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整天都悶在家裡,我已經這樣悶了三天了。
音樂聽膩了,漫畫翻爛了,電腦掛夠了。
所以,我決定,要出門。
至於去哪,卻完全沒有底,總之,先出門吧。
星期一,下午兩點五十五分,太陽很大。
現在,我人在公園的涼亭。
沒錯,這是一個聽了就讓人無聊上心頭的地點。
但在畢業前,這裡卻是我們每天的集散地,那時候可是很充實的愉快,現在光要約到人都很奇蹟。
阿布說我很愛念舊,我想是真的。
我找了個位置坐下,從包包裡拿出一包菸,抽出一根,點了起來。
很愛念舊的我,歪了一下身子,看了看在左邊第二根柱子後面的噴漆...
那是阿布噴的,因為第一次使用噴漆這種奇妙又難控制的東西,歪歪扭扭的字就這樣大膽的爬在那上面。
’’李一ˋ文去死’’,那個懿不是不會寫,只是筆劃甚多,誰都懶得為了一個自己討厭的人的名字浪費時間跟力氣,所以阿布很瀟灑的使用了注音。
雖說這裡算是不容易被發現的的地方,但很不巧的,某天小黑打了電話跟阿布報告...
「ㄟ李懿文看到你在涼亭噴的那個了耶!」
那天我跟阿福才剛好拿著手上的傳單準備去派報,從大安森林公園外圍經過涼亭時還指著那五個大字開心的嘲笑。
的確,地點是不容易被注意,但不經意的從另一個角度經過,卻真的很吸引人的目光。
至於小黑消息為什麼這麼靈通,那只是因為很剛好的,他們在同一家店打工,地點是師大附中對面的漢堡王。
因為是這個原因,讓小黑寧願怎麼樣都得不到她的情報。
嗯,那都過去了。
其實是我無所謂,因為不管是涼亭柱子上的,還是畢業後,阿布拿著同樣一灌噴漆,
趁著學測前學校還開放K書教室的機會,在他們的放學時間回到學校,在離李懿文K書的那間教室最近的女廁也鬧了噴漆事件,
’’李懿文去死賤’’,六個門,剛剛好。
不過那都跟我沒關係....當然不,很現實的,’’我只是在場’’這理由在法律上是不被接受的。
至於六扇門是怎麼處理?
拿榜單那天我們回去念舊時,差點沒笑死。
「ㄟ被貼起來了。」
『真的耶。』
「還用海報紙耶。」
我還真希望這一屆三年級有像我們一樣無聊的學生,去把海報紙撕掉,然後開始嘲笑吧,孩子。
趁著現在,來簡單介紹一下吧,反正我很無聊。
小黑,其實他綽號很多,只是都不怎麼值得提起。
什麼垃圾,垃圾車,讓我們每次在涼亭看到外面有垃圾車出動就情不自禁的大喊:「哇,車家璽要出發了。」
因為那看起來像垃圾車停車場的場所剛好就在涼亭的斜前方,經常的,也在看到任務完畢回來的垃圾車時,「哇,車家璽要回家了。」
嗯,車家璽,就是小黑的本名,只是因為某天上課秦正宇毫不客氣的對著他講了一句:「車家璽,trash!」
新綽號就此決定。
而’’小黑’’的由來,只是很單純的,他的皮膚黑的一踏糊塗。
接下來是阿布,她,是雌的,叫林怡晴。
這樣吧,我們就從外表聊起。
不過,在這之前,就要先提到阿福了,那我們就切換軌道,先來認識阿福吧。
阿福,很明白的說,這人很幽默,她總是出奇不意的就將氣氛幽默起來,在場的人就算來不及反應,也會因為她的動作或表情笑破肚皮。(當然,這句話沒有惡意。)
她買了新專輯就有將歌詞抽出來擺在枕頭邊的習慣,她說這樣很方便,所以她的枕邊全是歌詞本。
某天有如命運安排的,她買了NewS的專輯,很習慣的,把歌詞抽出來擺在枕邊。
也很命運安排的,那天她歪著頭看了看歌詞本上的照片,就是有張較顯眼的嘴臉...
「嗯?這長的好像阿布。」
那是,增田貴久。
「我跟阿布說了,她長的很像傑尼斯系列裡的一個人,她很敷衍的講了兩句感想,就換下一個話題了。」
沒錯,阿福很不服氣,決定歷史性的證明給她看。
隔幾天她就帶著一本雜誌來學校,翻了某頁擺在我們面前:
「找找看,有一個長的很像阿布的。」
『喔,我看喔...』
是阿!這真是不可思議,正當我準備放棄說「我找不到啦」的時候,就是那張笑臉告訴我:
「這邊,我叫增田貴久。」
笑的真有水準,我差點就破口大罵:
『是哪個白目把阿布的大頭照貼上來啊?』
阿布的外表聊完了,接下來,嗯...
她是轉學生,在二上轉來的,我想說的是,真可憐,轉到這個亂七八糟的班級。
負面的不好,所以我們就換個角度想,認識你真好。
嗯,主角還很多,再來是眼妹。
在這邊,我要先聲明,眼妹是男的。
國中生的綽號總是不分性別的亂取,這就別計較了,值得一提的是肌肉很結實。
跟眼妹開始熟起來,是在二年級某次換座位,他坐在我前面,有伴聊天了,上課也自然的不專心了。
我一直到三年級暑期輔導,都是開門的。
而眼妹跟其他幾個男生早早就想去學校打球,因為球放在教室,便五點就到我家巷口接’’那把鑰匙的持有人’’。
想起來,最瘋狂的時候大概就是在二年級吧。
幾個瘋子假日聚在一起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白目的時光則是留到國三才去享受。
二年級開始瘋狂時,成員只有阿布跟我和眼妹還有一個奶媽。
好,現在來介紹奶媽吧。
奶媽,首先,他也是男的。
嗯,一樣的,我們就不計較了。
他很可愛,有時候也會出奇不意的講出一些令人’’哇’’的不知如何是好的話。
舉個例子,’’尖叫吧,白目們!’’。
一開始跟我和阿布三人並稱’’三瘋’’,連公用帳號都有了。
到了三年級,座位也是換了換的,換出一些莫名的組合。
例如小黑與毛雞,就坐在隔壁。
某次換座位,眼妹很緣分的坐在我後面,下次換座位,他還是在我後面。
而我旁邊換來一個毛雞,他後面是阿福。
阿布坐在遙遠的第六排,前面是小黑,他們的主僕關係似乎就是從那時候開始。
Pic: 1/2個我的情人節禮物,另一半餵老婆去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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