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並不緊張,已習慣這種氣氛,
從小到大的對於這種事情,當然不是普通的麻斃。
還好沒有人知道未來,肯定誰有誰沒有。
所以不會在這之前,聽到十一個人跑來說進榜了。
這樣我都還在那招生名額裡的機率當中。
但信心如同選擇你時的堅定,
不管未來怎樣逗弄調戲,向來接受考驗的我,
不會因為不知神會把命運撥到哪而停下來。
北鼻沒說什麼。知道本身的存在就是壓力。
若真要出口,都是加油加油。
我是這麼為了他。加油加油。
「我不適合遠距離的戀愛喔。」牽車離開前,你想輕鬆地說。
「希望我們九月份以後會在高雄見面。」發動車前,我亦簡單地說。
現在相處的時間支離破碎,見面都是拼湊。
每次都只能對著彼此傻笑不停。
在你端上的杯子裡感受付出的甜蜜,
喝下的每一口若都是愛,
那在短暫又那麼不適合露出情感的這裡,
我們仍有技巧的談著私密的戀愛。
於是,這世界上有誰可以完全的把愛戀藏的不漏於形?
如果是真愛。如果你真的愛。你拿出什麼本事讓一個人吞下這一切。
頭髮黑直又長的Jea說的對。
雖然嘴裡直嚷著壓力不大,會好好應付,不管主觀如何一廂情願想,
生理的作息一團亂,病又遲遲未好,就是最有利的證劇。
不管有沒有壓力都必須完成,習慣忽略,突然發現它又不得不正視,
怎能不在意緊張,考試豈止決定學業有無?
後來領悟糟糕的心情和月亮的潮汐毫無關係,
考前總是怪怪的,原因出自於必須忍耐著好想念。
讀書時需要充份準備,沒有人還能一邊了解書上的意義,
一邊又要貪心的想念,懷疑作答時劃下的也許是你的臉,不是應繳的abcd。
認命的花時間接觸椅子,親密桌子,任由腦袋攤平到最可能的境界,
然後像垃圾車把一袋一包通通捲進裡頭你濃我濃的。
星期一,有好計畫,
被一個莫名奇妙又豬頭到天一定都不願意為它亮的人給毀了。
上輩子我大概破壞過那個人的大事,
比如說讓他老婆在婚禮上跑了,還是賺來的錢都給騙了。
車一排給他選,硬是敲碎北鼻的車窗,
花費大功夫拿走車上不到五十元的零錢,怎麼這種機率不拿來中獎?
他悶的回到家,剛修好車找了位子,就不想出門了。
我就只能體諒的當作和那個豬頭有過節,所以這次當作還它的果。
可憐的是我就竟然降級到不如一株水族館的水草。
北鼻說「我要去看水草了。水草使我心情快樂。」完,掛了電話。
(前一時陣,北鼻養了我家孔雀魚寶寶的寶寶。他想為牠們佈置個好家)
什麼跟什麼。那,我也不干勢弱的蹲在魚缸前數著黃金葛。哼。
你心情很悶極了,車子這半年的經歷也夠寫下血淚史,
開在路上停在街邊都像參加戰役一樣戰戰兢兢,
你依舊語氣平穩的面對這場無妄之災,但卻躲在家裡開始想一些很奇怪的方式,
「幫我在妳家附近找隻小野狗替我顧車,我會負責餵牠吃飯。」
「北鼻,你氣瘋了嗎?」我不可思議的說。
明天為了考試要去拜拜,這次會幫北鼻的車求個平安(神會理我嗎?)
心情若是你而墜落谷底,都好想遠離。
但關不下手機,一昧的躲起來只會讓我沉重的下跌,
也許就穿透地心,頭在地上,腳在天上的到另一個地球的表面。。
腦是我的沒錯,卻管不住它要上要下,去左去右。
朋友說,根本祝妳心情好一點用都沒有。
她們開玩笑卻又真實的認為,應該要祝你心情好,才是實際又有效率。
懂得逃避。曾經受過傷的痕跡裡,還沒有隨時間淡去,是啊,還不夠久。
夜晚一再想起,想哭的情緒就從凹處緩緩流下。
洗新的軌道通至心裡某個儲放苦澀心酸的部門。
它們在白日裡拉下大門不營業,又在一個人的夜晚開滿了燈瘋狂運轉。
雖然愛情裡只有我說,我肯定,但你做了,也做的肯定。
我的退,總是很像前進。
退遠了,也許就是在你身邊近了。
是的。起點是自己,從來不是你。
書上說。
我們是非常理想的一對,且是沉默、無聲勝有聲的思考型組合。
要天蠍不要對於魔羯不善於探究心思所做出的茫事而生氣,
因為本質上親愛的羯對蠍的愛都是很忠誠的。
愛情對羯來說是一種人生計畫,是一定會去實行,會忠於自己的決定,
重點是決定了就不會改變。
也許這樣,從前的決定,讓現在的你很難下手對嗎?
你不願再說,寧願把感情都藏在心裡,等我去發現。
如果你做的到。
所以,我們是不是要繼續玩懂不懂的遊戲?
她們兩個說你很陽光的笑容。
是呀。因為我需要你溫暖維持一切的運轉。
每次和JEA講完電話,她總是逃不過以下結論。
1.妳真的真的是太愛她了。你真的就是個愛情置上的女人。
2.天蠍座就是重色輕友。
3.妳的人真是太好了。
4.妳的脾氣真的是太好了。
我是這樣。當心情做了決定,就獨斷去實行。
我的獨立造就我的任性。
我的任性使我必須獨立。
期許自己具有膽量,勇敢且智慧啊。
因為想去冒險去探索的心意豐沛我的思想。
在外面,北鼻總會在掛掉電話前要我早點回去。
一個人,晚上,若又是空曠野外,不怕壞人,還是變態嗎?
沒有人不怕那種社會仍無法清除的生物吧!
但對於一個將來想四處流浪,異鄉飄泊的人,應該怕嗎?
總要謝謝你,給我這些事先獨立在外徘徊的動機。
颱風來了。七月來了。第一個星期六來了。
「希望未來」和「世界末日」擺在同一天,太擁擠,卻相容。
2004年的我和競爭的他們,共同踩過那條線,
然後是選擇也是被選擇的來用短短幾個鐘頭去決定下一刻,下下一刻。
我說「世界末日也許就在星期六」那只是謙虛又客套的講法。
「也許就在」的機率如同你要明天太陽從東方落下或後天太陽從西方升起一樣。
所以,嗨,別怕,我們都會繼續活的平安無事。
and.
有好的想法,也得接受不好的那面。
如果結局只能是被丟在學校門外,
那個時候,也沒資格做什麼Monday還是Tuesday了。
懂嗎?
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
嘴巴是沒有講。是決定的共識。
不管誰捨不得,不管誰要不要。
得這一趟出門是為著學業、愛情和現實生活奔波。
能否感受到荊軻去刺秦王的氣氛。
ps這張圖,小男孩屁股後掛的那隻小毛毛,真是有我的風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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