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我一個很想扁你的MONDAY。
從白天等到晚上,頭髮都豎起來了。
你能夠別給我希望,這一天讓給她們我不反對。
你本來就可以擁有自己的時間,是你自己說下午就回來。
不然也不會期待卻抓狂。
月亮的pose都擺好了,你還在另一個城市裡。
確定了要一直等一直等的厭倦。
漫畫店內眼睛盯著蠟筆小新,臉卻皺著憂著。
空氣很僵,吸氣有點大聲。
老闆忍不住問「有這麼難看嗎?」
不想撥電話,不想覺得好像我再催你,想讓你盡興一點。
可惡,沒說你可以暫時忘記我。
對你好,卻讓我一個人等的慌。
不想做任何事,盯著一直沒停過的時間,
坐立難安,沮喪又無力。
決定不窩在四面有牆的小屋。
一個人在大路上狂走,需要透氣,來解決悶了一肚子的酸味。
沒有邊界,只是想轉移注意力,我的終點在晚上十點。
你沒出現,就在十點鐘的地方坐車回家。
走,風吹,眼淚掉。
不想哭,逼自己笑。
眼框裡轉著淚珠,天上月亮飄。
你知道我在等。等了好久。
悶氣是壓抑等待時折騰的難受,
警告自己不能睹氣。
這疊警告滿滿塞在耳朵,心裡不怎麼服。
走了五分鐘,你的電話來。
你訝異我為什麼在馬路上晃。
保持鎮定的語氣,
假不了的鎮定,換來真的憋不住的眼淚。
頭轉向車窗,駕駛座的你,不會不知道怎麼了。
不和你氣,可是鬱還在。
沒有說話,知道你這趟玩得很有心得。
說笑的眉毛都活了起來。
當然很高興你有快樂的一天,
很想甩開整日的煩悶,
只是我這桶亂糟糟的心情該往哪兒倒?
沒有走到十點,一起在咖啡館點一份海鮮焗烤。
咖啡館桌上,一塊透明板子上,幾張紙,看陌生人寫的。
一點多的結束,留下十分鐘給像檸檬的月亮,
說了晚安的我,悶在棉被裡,Monday過了,等待的傷還鋪在身上。
哭完了才倦的睡著,我不鬧,但情緒是事實,我得發洩。
你自己也有想一個人而抓狂的經驗。
我的嚴重當機與癱瘓很難懂嗎?
像放學等不到家人來接的孩子。
你說你心疼,答應下次會先說明。
說啊,我在聽。
如果你CARE,就會打電話我來。
疼我,請別在讓我有這種─要‧死‧不‧活─的等待。
下次再有這款飛機事,就不理你了。
不和你氣,不代表不折磨自己。
過到了星期五,講起來還是沒辦法完全撫平。
這樣的星期一,聽起來有點糟吧?
之外的星期二、星期三,和星期四,緊緊相依。
吸走你要上班的精神,你留下幾隻瞌睡蟲給我。
習慣一個人的床,卻在枕頭上想念你留下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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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被你愛是幸福,還是痛苦?」
呵「愛你是幸福,也是痛苦。快樂一定有,不能快樂也逃不過。」
如果你想幸福,那痛苦到底算什麼。
想我的你,是失眠了,被風吹走的夢,遺留在,你靜靜靠著的,我的胸前。
我醒著,溫吞地跟著黑夜走向黎明。
我也曾為你閤上眼,卻整夜不睡。
也為你裹染上一大片憂鬱,只為一句你沒解釋清楚的無心。
還為你淺淺的笑意所深陷迷醉。
細聞著午后陰天裡,出門前沐浴過後的花香,
要你感覺每吋肌膚傾訴永的寂寞與思念。
拍著像安撫小娃兒的節奏。
哄著愛玩不睡的你。
手指梳過你老是抹上髮膠的短髮。
這刻,你的腦袋沒有誰,
佔據空間的主體,是現在你抱著不想放手的我。
從那時候,到這時點。
你總在覺得深愛時,重覆,不變的,告訴我。
「怕愛的深,傷得越深。」
而我,依然,老樣子,這麼說。
「到底怕什麼?傷什麼?」
你嘴裡的怕,我口中的不怕。
痛,是一直都在。
所有的痛,都只是感情的前戲。
韓國電影,全智賢所演的"觸碰不到的戀人"有一句話。
「我們痛苦的原因,不是因為失戀,而是不斷讓愛發生。」
一本書裡這麼說。
「每件東西存在這個星球上,都有它的緣由。」
玫瑰有成為玫瑰的理由,它身上的刺,也是到達本身價值的另種形式。
大樹小草也正有原因,所以萌芽,因此茁壯,然後做大樹和小草的事。
我出現在你眼中,走進你的心靈,那麼愛你又是為何?
當初到後來,你的愛,只是因為好奇怎麼有個小傻瓜,到底在執著什麼的跟著你。
這個小傻瓜,因為有你認為好聽的聲音和喜歡東寫西寫的僻好,把你的愛留住了。
「人世間並沒有所謂怪人或適應不良的人,也沒有意外事件。
有的只是誤解和猶未向凡人揭開的謎團。」
這麼解釋,是不是也沒有所謂不適合的人?
可是,為什麼生活中卻出現那麼多以不適合為由,已經分手或正在分手的他們?
"不適合"和"沒有感覺"一樣都是殺手級的話。
有人說「不適合的人,多愛一天都浪費生命。」
沒有感覺,你到底還想談什麼?
後來我能理解,自己並不是想去找尋出口。
走的方向,是來去,是進行,是接近,也是遠離。
目標,是正在愛我的你。
你之後,一趟人生之前,這份情愛之中。
一個正在為你不停,不停寫著說著的我。
【也許 人總是需要一點衝勁 去逼得自己讓生活變得更有趣 如果不行 那只能更單調】
趕在下一個Monday。
說著自己故事的平凡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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