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到一百小時,拍下星期三到星期五的這場電影,
自由對白,真誠演出,劇情高潮迭起,
所有過程僅有一回,不能盡興的重覆,當然沒有NG的機會,
我是主角也是觀眾,可惜導演由不得我做,
既然無拒演的權利,所以每一幕盡可能的經典下去,
若是喜歡,就珍藏在編號2004的罐子裡頭吧。
鏡頭放大在分別位於不同床被上輾轉難眠的兩人,
翻倒這腦裡文件,來到第一個轉彎,滑過一道以咖啡色為底漸層的彩虹,
第二個弧度,進入黑色窗口,時間是停在欄邊那朵唯一向日葵上的透明蝴蝶,
翅膀扇動的頻率,不慢,有點快的往第三道門飛入,
一大片綠油的草原是「現在」的終點。
在有我體溫的大棉被裡,手指所按下想念的符號,
把心裡的眷戀傳到這個將近一天沒我消息的你。
我的想念後,你只淡淡沉沉的交來一句「我收到了。」
關於你收到的方式,澆息了整日的盼望。
「我的等待,我的思念,等到了一句我收到了,一句沒有了。收到就好。祝你好夢。」
失落之後,能做的,就是要你好好的睡一覺。
「妳的等待,思念讓我心疼。」
不是無動於衷的你,給了一句這樣的話。
沒什麼特別。但,總算讓我甘願閉上眼。
「謝謝你讓我知道等待不是空的,但依舊等的仍是未知一切,不確定是否還能期待,若只能是失望,又得重建心情。我變薄了,輕輕一劃都是傷,可我選擇相信你會出現。只是除了心疼,我還會有什麼呢?」
閉上眼前,把疑問丟給了你。
※ ※ ※ ※ ※
從S那封訊息後,其中簡短的兩字結束我們之間的還在進行的甜蜜,沉默入侵。
在P的腳步聲後,不管有多沉默,都得匆促地切斷聯繫。
怕夜太靜,不想數著心跳等到天明,傳簡訊告訴你: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面對什麼人,什麼狀況,可我仍無法自拔。請別放棄我。
該怎麼說,我已經無法單純的是自己了。你的反應我不安。
這樣睡不著。整個腦子都在想怎麼了。心懸著。」
你說:
「其實我的倫理道德是錯誤的,可有什麼力量,讓我一錯再錯,是妳。」
我說:
「什麼叫對的人,對的時間,愛情裡只有想與不想。愛一個人的情感本身是真摯無罪的。何謂對與錯?道德倫理是給愛不夠多和修行高的人參考。我只想當凡人,專心去愛。」
當意識脫離又回來,用不到三個小時的睡眠,迎接非來不可的白天。
白天來了,你的話也來了。
你說:
「當有天我無法給予妳什麼時,我的良心與不安會受到譴責,S說的對,我一直再欺負你吧」
我說:
「有些記憶在生命之前,所以承載希望與幻滅才這麼深這麼重。如果有天你不想不能給時,那說吧,我會走,留與不留都心碎。若不是真心,就是欺負,若是真愛就是兩情相悅,是責任把我放在心中,也是它把我推遠。我的存在是為了希望,不是為責任。」
你說:
「愛如果能輕易從我口中說出,那我鐵定成為愛情高手,此刻無助脆弱傷心的我,誰又能理解。」
我說:
「我的愛付出多大的勇氣和決心,輕輕柔柔的送到你心中卻變成無助脆弱,我的倉皇狼狽絕悟你懂嗎?不想你懂。每次心的撕裂,很痛,痛的躲在棉被裡兩手緊縮胸口,那刻以為心就要停跳。」
北鼻最後那兩封簡訊,沒收到,不曉得被傳到那個地方,好沮喪內。
一定是手機嫉妒我們的情話,竟然不留痕跡的吞掉屬於我的字句。
再回不了的原形,是零散、不完整的單字,
重新排列過後,當然說不出同樣的順序。
但,大概就是這樣。你應該是這麼說的。
「我像是一個愛玩的小孩,常會出去玩,突然間找到了一個照顧、關心還有愛護我的地方,日復一日的去了那裡,發現回到家後,便一直想再到回到那裡,然後開始不想回家。變成熟悉的環境。」
經過看似間斷,實質是連續的交談。
我們再度回到兩個人的親膩。把同時間的難過,轉到快樂的刻度。
那場你流下的淚,和我擤掉的鼻涕,就當一場心情的蒸浴。
梳洗完畢,亮晶晶的笑容要再更燦爛些!
不過,JEA,她又說對了。至少,我是承認。
「再多麼不想回家,終就是會回家。」
好吧。不回家能去哪。
那,除了家以外的地方,都是我們的。
我告訴你,不再胡思亂想了。你笑的可愛,因為無法相信。
就像要你不壓抑是多麼難的事。
掛掉電話後,真希望此刻就在你身邊。
沒和你說,以前和現在的胡思亂想不大一樣,
現在想的,是未來,那個從前不敢奢望的未來。
我給我愛的你,同時能有「愛與習慣」。
只是這樣有比較好嗎?問你吧。
嗯。愛也可以是習慣,不怕時間證明。
混亂之外,還能是有希望的未來。
希望,不用別人給。
但,必須自己相信。
就這麼決定了。
你是我的囉!我就是你的啦!
讓我們一直在一起吧!。
在一起。不算什麼喔!
還要做幸福快樂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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