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不久,就是西洋情人節了,這一天是所有節日中,讓我最沒有感覺的。活了二十四年,每到了這一天總會在電視上看到新聞到導玫瑰花一束要多少多少錢,於是乎我和父親就會開始嘲笑那些買花送情人的超級大白痴。
『如果是我,折合現金就好,花的錢可以讓我買好多東西。』我一臉不削的對家人說。
「嗯,現在的人真好騙,那麼貴的花也買的下手,真是錢太多了。」
父親在一旁附和我,我們兩個果然沒有浪漫因子,可以看出我的確是他親生女兒,不是母親在外面偷生的!
其實,也不能怪我沒有那種浪漫的感覺,對於一個完全沒有戀愛經驗的人來說,是不可能理解為愛可以犧牲一切的情懷,所以請原諒我的風涼話吧。真的,無法想像那種可以為了對方,而隱瞞自我,或是作出自己其實很討厭的事情來取悅情人。
(可是還是很希望可以有個人愛我,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麼呢?)
『雖然說我沒有戀愛的經驗,可是我也是有被表白過,雖然後來並沒有在一起。』
──時間回溯──
記得是高三的某個夜自息下課吧,因為是住宿的關係,所以吃過晚飯後到九點,每個住宿的同學都必須到教室自息。不記得是星期幾也不知是哪一天,那位全班最高大的男同學把我叫到後走廊上去,其實和他也不是很熟,只是有一次(應該是只有一次)他坐在我隔壁,我這個人其實很悶騷的,平常和不熟的人一副乖巧樣,和熟人在一起時就十足搞笑,我特別喜歡鬧隔壁安靜的男同學,於是他就成了最佳人選。
三年級班導允許我們自由選座位,只要協調好即可,我週遭的同學幾乎都是死黨,上課時難免傳紙條說好笑的事情,那位對我告白的男同學,就稱之A吧。
"雅文說你很專心上課欸。"我將小本子傳給A,笑的很燦爛的想打擾A上課。
"你是什麼星座的阿?"
"你好高喔,真是讓人羨慕。"
"別這麼閉俗咩,我又不會吃了你。"
"喜歡你na,當我男友好了!"某一次的玩笑話,而後我也常常這樣開他玩笑,因為覺得A不可能喜歡我,畢竟從來沒有人對我表白過。
只要和死黨寫到什麼好笑的話,或是爭執什麼時,我就會寫字條問他支持哪邊,語氣中當然會威脅他支持我這邊嚕,也因為他數學很好,所以我們常常問他數學的問題。總之,在他當我鄰居的期間,常常受到我的荼毒。(為他默哀0.1秒鐘,阿門。)再一次的換位子後,我們就極少對話了,機率可以說是零。
在他還未向我告白時,另一個死黨shopping就曾經問我一個問題。
「如果一個獅子座的女生常常對一個射手座的男生說喜歡他,那獅子座的女生究竟是玩笑話還是真的喜歡呢?因為男生漸漸的也喜歡上獅子女了。射手座的男同學其實也不像射手,他挺悶騷的,沒有射手座的那麼開朗,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呢?要不要也對女生說他喜歡她?」
因為我是獅子座的,所以shopping才會想詢問我的意見,我當然是不記得那時說了些什麼,反正也不是重點,重點是沒多久那位A同學就把我叫到後走廊上去了,A同學正是射手座的,很巧吧。事後我去質問shopping是不是在作事前的打聽工作,遭到shopping強烈否認。
扯遠了,回到他向我告白的時候。
下課的後走廊上,同學並沒有很多,其實根本沒到到半個人影,只有我和A。我看到A背對著我,應該說是面向外面,而我離他有二、三步的距離(本人不喜歡與男同學靠太近。)。我看到他把我叫來後一直沒有說話,不禁玩心大起,想起來我當時真是不之死活阿。
『有什麼事嗎?快說咩~』心中不禁那悶,看搭那麼緊張的模樣,該不會是喜歡我死黨中的其他人,所以想先向我打聽消息吧!是shopping、盈鈞、還是薰宜?
「......」
『快說啦,很好奇na,到底是什麼事情?』沒看到我的笑臉已經快抽筋了嗎?還在那龜龜毛毛的,小心我大刑伺候!!
「我喜歡妳!」聲音還有點顫抖咧。
『......』
好吧,這次換我無語,我的笑容馬上僵住。被人告白的人應該要有什麼反應阿?我可是姑娘上花轎─頭一遭,雖然以前與國中男同學有曖昧關係,但是這種真槍實彈的演出可是前所未有。
『呃......』
當時A也不說話,他的表情是什麼我也沒注意,我只知道我完全定格在那邊不之所措。
鐺~鐺~鐺~真是感動,頭一次覺得鐘聲是如此悅耳(真的不蓋你們)。
『那個,我先進教室了。』
嗚~不要說我呆,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所以我連個答覆也沒有就衝進教室了。
這只是場夢吧?
2003/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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