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會是一篇令人愉快的篇章,甚至會令人作嘔,如果想繼續看下去,請做好心理準備。
晚上的街頭被雨淋溼了,一塊塊商店招牌上的光,也在小雨中暈開。
空著肚子用習慣緩慢的步伐走在小雨的街頭,路上的行人不斷從我身旁穿過,我想他們一定覺得我像是路上的大石頭那樣的討厭。
下雨時不管怎麼小心走路,總有雨水會跑進鞋子,腳ㄚ子在溼溼的鞋子裡異常的難受,我努力搜尋著今晚晚餐落腳的地方,繞過小路,穿過窄巷後,一塊有趣的餐廳招牌吸引我的注意「吃大便吧~你」,餐廳的木頭大門帶著古香的優雅,似乎故意跟店名形成落差,我抱著好奇走進這家特別的店。
「你們是新開的餐廳嗎?這地方我常來,不過怎麼沒注意到有這家餐廳的存在。我肚子好餓,你們餐廳有什麼好吃的嗎?」
「先生你好,我是大便服務員-小綠,「吃大便吧~你」是已經是超過百年的老店了,現在的老闆是第四代的經營者,本餐廳以大便餐為主,原味大便餐一直是我們最受歡迎的主餐,先生可以試試看,另外我們最近新開發符合健康概念的精力大便餐也頗受顧客的好評。是另一項不錯的選擇。」小綠身上的紫色上衣,非常適合她神秘高雅的氣質
「那~小綠小姐,我要點原味的一份!麻煩你快一點,我已經餓翻過去了!還有你的紫色上衣很適合妳,很漂亮。」雖然不知道這家店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過我倒是滿期待等一下的餐點。
餐廳裡的顧客除了我,還有兩個中年男子,離我有一個桌子的距離,我將視線放在他們的餐點上,訝異店家居然把大便形狀做的如此逼真,但是這兩名男子似乎一點也不以為意,吃的津津有味,一付很滿足的樣子。
「先生,你的原味大便餐!」服務員-小綠熟練的掀開蓋子,一股與早上蹲廁所相似的味道衝上來。
「小綠小姐,這是真的大便耶!你是耍我嗎?這東西要是能吃,那就真的有鬼了。」我的聲音幾乎是用吼
「先生,你吃過大便嗎?如果你沒吃過,有這樣的反應,我非常能夠理解,非常味道就必須由非常方式才能品嘗到,這是我們第一代老闆花了近40年才找到的人間極至美味-大便。」
我看看旁邊那兩個人品嘗大便的愉快表情,我有點動搖了
「一種經過百年的顧客考驗而還存在的味道,是一定有他的道理的,只是天堂就在門口,就看你要不要走進去而已。」
「這東西真的能吃嗎?」
「其實吃大便的歷史最早可以追溯到戰國時代的越王句踐,當時越王敗於山淑而被吳國俘虜,但是為了復國大業,被俘期間,越王忍辱負重、臥薪嚐膽,也是在這時候,他嚐過吳王夫差的大便,最後才扳倒吳國重登越國的榮耀。因而從第一代老闆開始我們就供俸他為祖師爺,不過大便極至美味的發現卻是始於我們第一代老闆,而你的問題,隔壁顧客的表情就是答案了。」
眼前的原味大便餐,在習慣一開始的嗆鼻味道之後,排斥感逐漸消失,經由小綠的說服,提了勇氣,拿起刀叉,把人生第一口大便送到嘴邊,僵直的臉、生硬的咀嚼,一種近幾變態的行為正在發生。
氣味在咀嚼的瞬間,爆炸,從鼻子、眼睛、耳朵竄出來,它在嘴裡溶化的很快,一下子就只剩較韌的部分留在嘴裡繼續咬,氣味不斷四處流竄,以為我會猛吐狂嘔的把它催吐出來,但是接下來的動作卻是把另一口大便送進嘴裡,一種狂野的動物野性味覺被激發。
氣味,我貪婪的追逐著氣味,緩慢而飽實的呼吸,刺激著野性味覺的快感。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不斷將眼前的大便送進嘴裡,不斷的透過呼吸享受著野性的氣味,完全浸淫在大便帶來的滿足裡,不可自拔。
「謝謝光臨,歡迎下次再來!」
「我會的。」
走出「吃大便吧~你」,雨停了,路上的行人恢復擁擠,我還停留在大便的美味中,像是有點微醺,走在夢裡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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