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早上六時始能睡著。
沒想到,今日全無睡意。
至今,已是早上八時。
昨日做了些什麼?
跟兄長外去看自行車,只是,那些車都是我沒能負擔得起的。
為什麼我喜歡的,不是我得不到的,便是我不能負擔的呢?
好吊詭…
你呢?
夜了,已八時,那人還沒歸來之意。
我便到元朗,跟你吃一頓飯。
聽你訴說那些辛酸,那些聞所未聞的無奈。
之後,「去打機」。
其實我不喜歡到遊戲機中心來。
以住都是為了Zeta,現在都半放棄了。
但我想跟你玩玩「打拳機」。
看看我的八千七百分。
沒想到,令你失望…
但更令我失望…
那兒我看到一個故人,喜悅地欲上前、又停了。
幸好來得及。
你問我為什麼,我說是我沒想清楚。
……
嘿,你擊出破當日記錄的八千六百多,我只能假裝陶豪大哭。
很傷感啊,我總是不能放鬆,怎努力都只得八千四…
也罷!
之後,到了公園,睡在草地上,豪飲大瓶可樂。
難得這天氣能看到幾點星光…
你感嘆,我也有。
你恨她,我亦有絲絲憤怒。
我在生誰的氣?
如果心中沒有這個人,何以會憤怒?
好奇怪。
回去。
西鐵站上回憶那年那夜,不能忘記的…
我倆與無晴斌斌在那個地方,即是方才豪飲的元朗公園。
四個瘋子,唱著失戀太少,叫整個公園盡是「鴉雀無聲」、「如痴如醉」。
為了年宵挨了兩個通宵,我仍為你們唱出我最喜歡最鍾愛的一首「反高潮」。
為什麼我喜歡這歌?我從不知道,只知是最喜歡而已,就已足夠。
這樣一歌…我的嗓子就永永遠遠沉下來…
可是,我沒有後悔啊;儘管我從此未在任何人面前獻唱。
不知道原因而喜歡上,卻又不悔為之化身一炬,是不智還是浪漫?
有時,也會這樣愛上一個人,做了傻事後,或後悔或自恃,但…
同樣,想不通。
不能否認,有太多事,用我有限的理性理解不了。
也許,這些往昔美好的回憶,快沒時間回憶。
也許,我慢慢會變得現實。
因為我開始想另一個問題:金錢。
回到家中,洗澡、聽電台、聽音樂,最後關燈一躺。
除了每天必然會想的外,我居然想到金錢。
「你最需要什麼?」
之前有一個朋友說,他這刻最想要的是金錢。
一心只想著戀愛情事、愛情結晶、作哲學夢的我感到很好奇,最想要金錢?為什麼?
一直以來,我只視金錢為一種媒介,我的理論是:媒婆,總不會比老婆重要吧?(或者:媒人總不會比女人重要)
哼,現在我卻為媒婆煩惱。
也許,有了金錢,這刻我能免卻許多煩惱。
想想自己已二十有一,毫無收入。
照顧所愛的夢到底至今仍是一場夢。
想想為車子的望而生嘆,以至家庭的紛爭…
有了錢,可以買車,可以離開他們,可以成家立室、照顧你所愛的人。
難怪有人認為金錢是邪惡的。
按:只是,其實到底邪惡的還是人,而非金錢。
那麼,現在我應該怎樣做?
我的理想?是場夢或是幻想;實際的為未遇見和未出生的人努力?是實際的為金錢是奮鬥和拚勁。
以往曾面對十字路口,但我卻好清楚方向;現在我感到在原野之上,指南針壞了。
我的目標或者我的原則,有些亂了。
難題,我又開始作繭自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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