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第一個星期六。
期待的人回歸之日,也是中文科中期考的日子。
昨夜四是才睡著,那當然不是為了溫習功課。
按:如果連功課也沒有做過,又如何「溫習功課」?
我把鬧鐘設為十二時正,怕遲了起來又會錯過什麼。
當鬧鐘被按停之後,要醒來的人仍醉死夢中。
奇蹟地,一小時後我醒來,不是因為放不下考試,卻是為了放下肚子內的疼痛,也發現自己的頭很重,有點點「忽冷忽熱」。
大概是因昨夜沒蓋好被子罷。
也許是昨天沒有作弄別人的報應。
我又想起了舊同學的咀咒「柯到腳仔軟」。
之後,少不免翻一翻書。
三時半,回校,大家都在驚訝於我的髮型之上。
「你失戀呀?」對不起,愚人節過了。
了結了試卷,便回家。
想休息一下,卻被坐在PS2前的兄長拖住…
為什麼嫂子在這裡又要跟我打PS2?
也許,他與我見面的時間不如跟她見面的時間多。
弄到七時多,好累,原來玩遊戲都可以好辛苦。才奇怪,為什麼我小時侯抱病在床的日子總離不開電腦遊戲?
到了屯門,我久違了的師兄弟姐妹門,我回來了,你們也回來。
只是師父沒來而已。
也許是傷病掩蓋了喜悅,但我已盡大努力笑出來。
看著剛回來不久就受了傷的包包,我不知如何訴說我的難過。
開始操練不久,聽到一把不太熟識的聲音發出「呀」的一聲、看見一個我熟悉的人幾近應聲倒在地上,我忽然想到會否因此,又與之告別兩、三個月?
嘿,是我多心、憂心,還是我太黑心呢?
幸好,只是被踩了一下,希望沒大礙。
之後又打了兩場,我都不能歸咎於自己的精神狀態,因為我的的確確有些力氣還沒能使出來,也許是心中的郁氣,也許是集中不了。特別是有一腳我佈署得很好,一切猶如在掌中,只是在我發現自己起腳慢了一點點(也許不只一點點…),它便流走了。
上星期三下課後,與石師兄、文師弟吃晚飯,相約今日再去,我心祈求著二人不要再吵個不停了…
回想那天,我這個喜好爭辯、善於以理屈人的人在他們二的的互相爭辯前,都變得啞口無言。
幸好,這次他們再沒有吵什麼了,人太多儘管他們吵也吵不了我。
可是…到一間陌生的酒家吃火鍋,沒有可樂,連下價酒也沒有,只有「咸甘桔」一類健康得我喝不慣的飲料…
(這是戲言,我最愛喝東西,可樂跟酒是其中較不健康的一類,其餘的多是健康飲品。)
十三個人圍著一個火鍋,這餐如果吃得飽你可以來找我。
看著一鍋芝士腸,我有點卻步。
我喜歡吃腸,芝士腸也不討厭,但,那場面未免太誇張。
按:沒想到,回家之後吃的第一餐,桌上也是放滿了芝士腸!看來人生中少不免會有些難以逃過的災劫。
十二時多,剛剛好開出尾班車的時候,他們便提議回去。
這一天,過得很快,卻不如想中般美好,總之,早點回家…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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