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在某個報紙上面看到了一則文章
短短的文章裡頭 卻在我心中 激起了一道道不小的漣漪
國小2年級 我的阿嬤 在我的眼前仙逝
我還記得 當時家裡頭的大人長輩都來看阿嬤最後一面
而我呢?
我蹲在客廳的最角落 任憑父母怎麼拉 我依舊不為所動
是我冷血嗎? 還是我不願意去看見死亡? 我不知道
畢竟事情到現在也已經過了快要10年了
我印象最深的是 我蹲在客廳 看著大人替阿嬤穿上壽衣 而我冷眼旁觀!
再來的種種事情 早已經化成落葉 隨著風飄散而去了
葬禮上
有的時候父母會發現我人不在靈堂裡頭 卻在阿嬤的房間裡面發現了我!
他們說我再裡面的時候 沒有表情 只是看著裡面的一切 然後 無聲無息的
落下了眼淚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真的像他們所說的這樣
模糊的記憶中 我好像有落淚過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場景
葬禮結束後 家裡頭少了一個人 雖然表面上看來好像沒有什麼 但是內心卻有一股少了什麼的感覺!
我在葬禮中 我幾乎很少說話 這跟我平常在家的情況是截然不同的
也許 是給我的衝擊太大了吧?
穿著壽衣的阿嬤 我曾經偷偷跑去看過 她的臉上看不到痛苦
但是我卻在她的臉上 看到了遺憾
再她閉上眼的時候 她最疼愛的孫子 也就是我 在圍繞著她的人中
她看不到我的蹤影 雖然 我只是在離她不到2公尺的角落邊
到現在 每當我想起這一幕 我的心 就很愧疚 也很痛
為什麼當時的我連站起來去看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為什麼當時的我連跟她說聲：『阿嬤再見！』 連這樣的話我都說不出口?
我曾經在家人都不再的時候 在自己的房間裡面 放聲大哭
我不敢讓家人聽到我的哭聲 為什麼? 我不知道
現在
這句話 也許妳聽的到 也許妳聽不到
也不管妳原不原諒我這個不肖的孫子
我只想要說：『阿嬤！一路好走！』 我知道隔了快要10年了
現在說這句話 也許會被人當做渾蛋 但是我已經想通了
也許哪天我會在不知名的情況下掛掉 但是 我不想讓我帶著遺憾走掉
這句再當時來不及說出的話 現在!我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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