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的體內好像都關了個名為靈感的猛獸時不時大吼叫囂著或是瘋狂衝撞著總是妄想突破大腦衝向佈滿草食動物的白紙上在課堂、在餐廳、在開會、在聊天在戶外、在車上、在爬山、在廁所在任何一個無法釋放的時間感覺就這麼暴發出來想要喊停卻只能被吞噬靈感已在撕咬著神經末端指間以忍不住跳起了舞名為海馬迴的紀錄官總在重要時刻打了瞌睡當一切趨於平靜想再喚醒那種暴動猛獸已懶洋洋的沉睡只留詩人在柵欄前像個小丑般蹦跳不止
詩人的體內好像都關了個名為靈感的猛獸時不時大吼叫囂著或是瘋狂衝撞著總是妄想突破大腦衝向佈滿草食動物的白紙上
在課堂、在餐廳、在開會、在聊天在戶外、在車上、在爬山、在廁所在任何一個無法釋放的時間感覺就這麼暴發出來想要喊停卻只能被吞噬
靈感已在撕咬著神經末端指間以忍不住跳起了舞名為海馬迴的紀錄官總在重要時刻打了瞌睡
當一切趨於平靜想再喚醒那種暴動猛獸已懶洋洋的沉睡只留詩人在柵欄前像個小丑般蹦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