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是虛幻的,騎著車子四十公里的速度奔跑在瑞光路上,耳機裡播放著yolatengo的little eyes讓人想再握緊、放入一點油門,吹著夏夜的晚風。
數個等待紅燈的街口兜讓人覺得焦熱難耐,穿著大外套的話。更會這樣覺得,那種悶熱的感受。
不斷的前進的距離、還有時間、依附著地上摩擦力前進的輪胎、儀表板上早已壞去的指針,原來早已忘記了這是要怎麼計算,滿腹的食物以及牢騷。都隨著時間以及距離遠去,雖然自己偶爾、有時渾然不知。
夢見我去了泰國,已經忘了情節的那種夢,隱約記得那是一種奇怪的感受。遍布著咖哩黃背景的世界,有著走不完的樓梯還有破舊的樓房。一份洗碗的工作,還有肥胖討人厭的老板娘與瘦弱的老闆。
不知不覺,時間來到十二點半,玻璃門外灑著相似的黃色,夢醒了吧。
里程數依舊沒有變化,該是結束的時候了哦,把機車牽進家裡我大大的呼吸了一口,那種令人難忘悶熱的空氣。
呼
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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