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講啥?」白馬縱橫緊揪著廖編的衣領,難掩奮怒神情。
「你…你…先將我放開…」廖編面紅耳赤求饒地說:「有話好說…,好歹你也是我一手創寫出來…」
白馬縱橫一聲冷哼,鬆手道:「既然我是你一手創寫出來,為何活沒幾集你就給我挖肉起來?」
整理著衣襟的廖編聽得是一頭霧水,不禁問:「挖肉??什麼是挖肉???」
白馬縱橫看他一臉愕然呆相,只得字正腔圓的一字一字的慢慢說:「O-V-E-R 挖肉。聽有清楚沒!」
廖編一聽,差點笑詫了氣。白馬縱橫掃給他一個衛生眼:「喂!你是笑煞阿ㄟ沒!」
「我…我…哈~哈~~~」
「擱笑!擱笑!我就吼你死阿真歹看~~~」白馬縱橫眼泛寒光,手持縹渺之狂,威脅著說。
「好!好!我麥笑就是……咳~咳~~」廖編終抑住了笑。
「說!為何將我寫死,我要聽理由。」白馬縱橫拉了把椅子與廖編相對而座,距離剛好用劍抵著廖編的肩膀。
廖編盯著肩上利劍:「白馬,別這樣啦!先將劍移開,卡好講話啦!」
白馬縱橫翹起二郎腿,一派安然地說:「ㄟ嘛!我感覺這樣很好講話啊~~」
「這……」廖編一臉無奈。
「好囉!麥甲我轉移話題,拖時間。講重點!」拿起劍在廖編肩上敲了兩下。
廖編是不死也得嚇出半條命,他趕緊用快轉五倍的速度說著:「%#@$%?#@@&&^%#@!?^$$#。」
「喂!你是哩講啥?聽攏沒半句。我知道也呆真勾錐,也知道它現在有點阿知名度,但你沒必要學他講話吧!嘎話講卡清楚ㄟ。」白馬縱橫口氣有點不悅。
廖編心知白馬縱橫已牽動怒火,閃著徬徨的眸:「你的死是因為~~」
「因為啥~」怒氣不禁又往上提升。
「因為&^%%$*&*&」
「哇勒!」白馬縱橫氣得跳起:「我看你真正是~不見黃泉不掉淚~」劍尖直抵廖編咽喉。
(^^!!:應該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吧!)
廖編無奈一嘆:「好!我說!你會被收,完全是因為上頭不甲意你的造型。」
「我的造型?」白馬縱橫看了看自己:「我的造型真好啊~~他們是不甲意我哪一點?」
廖編將目光定駐在他顏面上。
白馬縱橫不解:「喂!你看我ㄟ面沒衝啥?」思緒忽一轉:「啥?你的意思是說上頭的人不甲意我這顆查頭?」
廖編只得無奈點頭。
白馬縱橫看得是怒上眉山:「我這顆查頭,不對!我這個緣頭的面容、造型,是雕刻師所刻,是造型師設計,上頭的不甲意應該找他們開刀,是安怎抓我做替死鬼。」
「上頭ㄟ就是不甲意,所以你就要死。」
「不甲意,不會給我換這個造型喔~」
「你的頭就固定這樣啊是要安怎換造型。」廖編白了他一眼。
白馬縱橫無奈一嘆:「說得也是!頭型攏固定沒法度改啊!嗯~~這要如何是好哩~~~」忽靈機一動:「啊!有了!」
廖編用著懷疑的眼光看著他。
白馬縱橫則不安好心地將手搭在廖編肩上說:「廖仔!我是你一手創造的對不對?」
廖編只能點頭。
「也是你一手寫死的對否?」
廖編被逼得無奈再度點頭。
白馬縱橫拍拍廖編肩膀兩下,露出滿意的笑容說:「既是這樣,你讓我再度復活不就好了嘛!」
廖編聽得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這…這怎有可能……」
「是安怎沒可能?素續緣、一線生、金少爺攏ㄟ賽復活,是安那我就沒賽哩?」
廖編搖頭一嘆,實不願意潑他冷水,但卻是不說又不行:「因為你老爸不是叫做素還真,也不是叫做葉小釵。因為你不是素還真的死忠兼換帖ㄟ。所以,你不可能復活。」
「誰說的~~~」
「不用人說,只要是霹靂的戲迷,大家攏馬知。」
「啥?這麼沒天理~~~」
廖編搔著頭說:「這…這沒蕩說沒天理啦!應該說是霹靂劇情編寫的固定法則。」
白馬縱橫忽拉下臉:「固定的法則…我不要~~~我要看我的兒子啊~雖然他有可能只有50%是我的種,但馬有可能是我100% 的兒子……我…我不要像那個憨刀!連自己的兒子都沒看到,妻兒都攏死了,現在是一個老孤獨。我不要飛虹為我守寡,我不要我的兒子變成一個孤兒,我不管,我一定要復活,我一定要復活~~」衝向廖編緊抓住他的衣領說著:「寫!寫我會復活,寫我會為川涼劍族報仇,寫我會對上兵燹,我還有很多戲份通寫ㄟ對否?寫,你快寫啊~~~」
廖編被白馬縱橫勒的快喘不過氣了:「你…你…快放…手,我……」
白馬縱橫早已失去理智,根本聽不到廖編的呼喊。就在廖編快昏厥的那一剎那,白馬縱橫突鬆了手…
「咳~咳!!白馬…我…我真正…會…乎你害死…」廖編屈著身氣若游絲地說著。
「若不是我們來得快,你可能就真正返去啊~」黃總拉起他說著。
廖編一嚇:「總ㄟ~」眼睛再這麼一瞄,見白馬縱橫橫躺於地,頭上還腫了一個包。視線再往上這麼一抬:「董ㄟ,你怎會在這兒?」只見黃董手上拎了根球棒。
黃董拉了把椅子,坐下把玩著手中的球棒:「我怎會在這兒?早就叫你把他給寫死,你硬是要讓他多活兩集?」
廖編摸摸頭儍笑兩聲:「我就想說現在的社會缺少這種有正義,有情義的人,才會想說讓他多活幾集啊,而且這馬是董ㄟ自己答應的。」
黃董一聽是自己答應的只能說:「只怪他沉不住氣,太過衝動。」看了一眼橫躺在地的白馬縱橫:「他的面形實在是…不甲意,收收ㄟ也好,卡馬留一大堆人。他-收了算是不錯了,至少沒降格的太離譜。周郎、韋仔將白馬拖去001。」
「001?」周郎、韋仔一聽:「董ㄟ…這…」
「董ㄟ…這對他來說太嚴了…」廖編一聽,深覺不忍。
「大ㄟ!沒必要這樣做吧?」黃總亦求情的說。
「等他學乖,在放他出來!周郎、韋仔將白馬帶下去」黃董說完即起身離去。
周郎、韋仔二人在情非得已之下,只好將白馬蹤橫帶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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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號房。
暗無天日的水牢,僅留一道氣窗透進些許的微光。陰暗、潮濕、密閉的空間,靜得嚇人。惟水注傾瀉的聲音方能感受到“活著”的氣息。
「啊…」白馬縱橫自昏迷中驚醒,感到一身濕漉,頓時睜開雙眼:「這是那裏?我為何會在這裏?」
「水牢。」身後忽傳來一陣沉穩的聲音。
白馬縱橫回身一看。此人一身破縷藍服、披散的藍髮、面容憔悴卻有著一雙精炯的眼眸,身體離地五尺高吊著。
「你是誰?」白馬縱橫對他不禁產生了好奇。
「你問我是誰?哈~~~」渾厚不凡的笑聲中帶著幾許悲處:「我是一個想死卻死不得之人。」
「你…」白馬縱橫腦海閃過一人:「蟻天-海殤君。」
「非也~我乃黃董的眼中釘、肉中刺,永不得超生之人……」
白馬縱橫靜默的看著他,不敢想像自己的未來……。
闃寂的空間僅水流的聲音傾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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