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多的千聞,個頭還是小小的,跟同班同學比起來就是差半個頭,這種窘境當年只有小一年紀的我經歷過,而今僅能盡量帶他多吃多運動。雖說個頭小小的,頭不小且身體矯健,這有跡可循。打從不滿三個月就翻身、周歲不久後就攀爬嬰兒床出來、帥氣轉身開冷氣,到今日的各項活動似乎都顯得比閱閱上乘。
這是,帶著他們走蘭潭後山步道,一路上千聞不曾喊累,撿拾樹枝、鑽狹路、看到黑色青蛙、螳螂,最後在回程看到沒穿鞋的人。
他:媽媽,他沒有穿鞋。
我:沒穿鞋比較能接收到地氣。(後經舅舅更正:能放靜電)
對於我的回答,他解讀為不穿鞋認可,迅速將鞋脫去,捲起褲管,拎起鳳凰木彎刀種子豆莢,快步向前奔去,緊跟著閱閱仿作,但他說我的褲子不長,不用捲起來喔。霎那間,我想起【賽德克巴萊】電影中對原住民的描述,雖然沒看過電影,片段的影片或海報總會留個印象。這兩小子野的程度,哪是我的學生可以比擬的,尤其是千聞,身著著白色衣服,手上還拿著彎刀似的豆莢,比起鵝黃衣服的閱,更形似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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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注意到手上的那個彎刀豆莢嗎?迎面而來的成人,不細看的還被他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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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展現玫瑰瞳鈴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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