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班後,循著平常路徑,在小村莊裡感受天地人我。
不經意地,一車錯身而過,車內人突緊急剎車回望。
"咦?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們遠遠看到你的時候,還在想這個村子怎麼會有年輕的媽媽推著小孩呢?"
這樣聽來,我在這個依存三十多載的村莊,顯得格格不入。
中老年人占多數的村莊,午後靜謐的就像青苔爬上的石階,存有些許生命力,但更多流逝的歷史更像無法細屬的枯葉殘花。
這有時候會逼著人發慌,逼著人望外逃,就如同我前二十七年思變思動。而那麼一年,生的喜悅與老病死的恐懼,迫著我學會與自己作伴。有人勸讀金剛經,求靈台明淨;有人勸懺悔,求一無罣慮。我幸運的是,總是在極愁苦前,已經學著準備。
然而,總是沒有那般天賦,迅速感受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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